些在建工程之中,影响最大,性质最恶劣的当属正中市委办公大楼,正中市只是个县级市,所以他们把市委跟市府政的都整合在一栋大楼里。
现在朱司其拿到的就是正中府政大楼的效果图跟相关资料,正中市的这幢府政大楼预计投资三千七百万,已投资一千二百万,虽然只有六层,但装饰之豪华,家具之⾼档,绝对比一般的星级宾馆要強得多,也舒服得多。
在这里能上班的人能全心全意为民人服务吗?恐怕不能!
而他们建这幢大楼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还不是从老百姓的口袋里?
正中市朱司其是去过的,但他以前没有注意也不会关心这样的工程,因为他去的时候是以政法委记书的⾝份去的,对于不归自己管的事,他肯定不会多管,否则本来就是很惹人注意的⾝份,恐怕会引来无妾的猜测。
“刘秘书,你让正中市的市委记书赵忠強来市里一趟,主要是汇报正中市正在建设的府政大楼的情况。”朱司其道。
赵忠強接到刘明的电话之后,当天下午就赶到了朱司其的办公室,虽然听刘明说要他准备正中市正在建的府政大楼的事宜,赵忠強心里隐隐觉得一丝不安,但朱司其的指示他就算不想来也不得不来。
“朱记书。”赵忠強以前很少跟朱司其交往,在朱司其任华南政法委记书的时候,赵忠強跟他见过几次面,当时两人好像还聊得投机,倒是朱司其升任华南市委记书的时候,两人除了在会上会碰到之外,其他就很少有单独交谈的机会。
“忠強同志,我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想知道你们正中市的府政大楼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三千七千万的投资我竟然不知情?而这些钱你们又是从哪里挪用的?”朱司其道。
“朱记书,我们建府政大楼的事可是请示过市里的啊,当时刘志副长市是同意的了,而且市里只解决了三百万的资金,剩下的缺口完全是由我们市里解决。”赵忠強道。
“也就是说你们市里将要自行解决三千三百万的资金?你们有这个能力吗?我查过你们正中市的财政,现在你们正中市的财政赤字竟然⾼达四个多亿,你不想着快点把赤字抹平,竟然还在大兴土木,我记得你们现在的府政大楼就不错啊,虽然老了点,但结构坚固,再用个五十年都不成问题。”朱司其道。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总要与时俱进吧?再说,正中市的所有府政工作人员也都是支持新建这个府政大楼的。”赵忠強看到朱司其的语气不善,低声陪笑道。
“可是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现在刘志已经“不在”了吧?忠強同志,我建议你们新建的府政大楼马上停工,最好是能处理掉。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市委现在还没有最后下文。”朱司其道。
“这…”赵忠強没有想到朱司其这么彻底,他一时无语。
“好吧,这件事你先考虑一下,也回去开个会,我再跟市里许长市商量一下,但我可以告诉你,市里是坚决反对你们这样搞的。”朱司其道。
“是,是,只要市里有决议,我们正中市坚决执行。”赵忠強道。
赵忠強走后,朱司其又因为这些事而举行了常委扩大会议,会议决定,所有在建或是申报的府政办公大楼都需要重新审批,对于那些违章甚至违法的工程坚决取消,已经上马的要马上停止,由市里统一出派工作组进行调查,还没上马的肯定是想都不要再想了。
同时朱司其还了解到,正中市竟然还在申报建筑一个广场,就是正中市的市中心,本来建个中心广场也无可厚非,但是正中市申报的广场面积竟然比省城的民人广场还要大,你说这不是面子工程、形象工程是什么?讲得难听点就是劳民伤财。
至于已经建成的,当地主要导领人要做出深刻的自我批评,同时在华南政法频道直播…
最后一条最厉害,如果说在会上让他们做检讨,可能很多县市导领觉得还能接受,毕竟是自己的决
,但是一旦上了电视,那自己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朱司其听到之后道:
“你们还有名声吗?而且难道你们觉得你的名声会很好听吗?我告诉你们,这是为了挽回你们造成的影响,你们以为你们⼲的那些事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百姓心中雪亮着,他们都有本帐,你是好官还是赖官他们清楚得很。”
一番话下去,所有失都不敢接口。
由于华南市的态度摆在那里,所以这股面子风、形象风很快得到了制止,当然,有的人还是怀着侥幸心理,以为这只是一时的风尖浪口,过了就好了。
三个月以后,阳山县竟然在县城的一个小广场要建一个噴洒池,作为省级贫困县,他们连单位职工工资都很难发出,竟然还想投几十万建一个一无是处的噴水池!那阳山县的理由冠冕堂皇,为了县城居民的生活环境能进到进一步的改善,为了阳山县的形象能得一步得到提⾼,为了招商引资的进一步活跃。
结果朱司其也让那个主管此事的县长“进了一步”让他提前內退,而且不像一般的⼲部那样还有个政协的过渡,而是直接退休回家。
只有上级部门真正拿出了决心,同时对于那些敢于违反制度的人和部门进行严厉的处罚,那他们才不会有侥幸心理。
“司其,今天下午在体校有个出师大会,你这个市委记书可得出席才行。”许箭打来电话道。
“是为了出征全运全的华南健儿吧?”朱司其道。
“没错,我们华南在历界国全运行会上的最好成绩是拿了一块射击的铜牌,这次我听说射击队有了冲冠的势力,你以前也玩过枪,也可以去切磋切磋,给他们鼓鼓劲嘛。”许箭道。
给他们鼓劲?不打击他们的自信心就算好了。朱司其心里想道。
但朱司其还是让刘明给自己安排了下午的时间,他跟许箭一起去了体校。平时一般像这样的事只要许箭一个人就很够级别了,但谁叫朱司其年轻呢?
华南市参加省队的运动员一共只有十几个,主要都集中在田径、游泳、射击这三个项目上,而田径跟游泳华南籍运动员在全动会上取是的最好成绩是第七跟第九,而射击在气手枪上的最好成绩是第三,也就是拿了一块铜牌。
这是华南有史以来得到的第一块奖牌,这次他更是信心百倍,想要为华南市夺是第一枚金牌。
“朱记书,许长市,你们好!”“这位就是给我们华南夺得过奖牌的叶颂清,今年才二十一岁,今年的训练成绩一直很好,在这次的全运会上很有可能为我们华南夺得第一块金牌。”华南市的体委主任介绍道。
“朱记书,听说您以前是神枪手,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向您讨教。”叶颂道。
“哦,这就是是叫板吧,朱记书,看来你是不答应不行啊。”许箭在边上笑道。
“向我讨教?当然可以,只是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朱司其也笑道。
“如果我输了那就说明我的水平还不够嘛,正是向朱记书学习的好时机。”叶颂清谦虚的道,但形情却有点不以为然,他对自己的水平很有自信,这次就是奔着金牌去的,虽然他也听说过朱司其的枪法很好,但那毕竟是队部,不是职业训练的结果。如果这次不是上面的导领硬要自己跟朱司其讨教一下,以活跃气氛,他还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而分散自己的精力。
“看来我是不应战不行咯,这样吧,先开动员大会,最后我们再比一场如何?”朱司其道。
“好,我也早想,见识一下朱记书的枪法,今天终于遇到好机会了。”许箭道。
这次暨是动员大会也是出师大会,在会上千篇一律的讲着鼓励的话语,然后运动员代表也发言,当然,华南的运动员代表就是叶颂清,他向市导领保证这次一定会发挥应有的水平,为华南赢得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