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贵妃宮,已经是半夜了。
宇隆连夜招呼派人把御医请来,为熙贵妃治伤用药。
御医来了,替熙贵妃清洗了満⾝一处又一处的伤口,敷上草药,包扎好。
见她一直叫痛,御医又开了一些消炎的药方,给了药,叫她⾝边侍候的宮女拿去煎了,让她服下。
御医交代她:“不碍大事,多服几次药汤,好好歇息静养,很快就会好了。”
临走前,御医又交代她:“晚上要好好歇息,睡好,伤口才会好得快些。”
宇隆离开前,也特意交代她:“晚上好好觉睡,养好伤。”
御医和宇隆都走了,可是熙贵妃哪里睡得着?
満⾝是伤口,浑⾝上下到处包扎着草药,熙贵妃一个晚上痛得直叫,可是想转个⾝上都不敢动,一动让伤口受了牵拉,就更是一阵阵剧痛。
她不断“哎哟,哎哟”地申昑着,没有办法睡好。
宮女、丫环轮流守候在她⾝旁,照顾安抚着她,也只能无所适从。
熙贵妃在疼痛中煎熬,心中恨恨不已地翻滚着对败给欧阳皇后的怨恨,她不甘愿。
她难以入睡,心中开始谋划着报复欧阳皇后。
这一晚,皇后宮里,李丽娜倒是睡得很香很甜。
晚上回宮来之后,在宮女丫环们的侍候下,稍微簌洗了一下,她就上床去睡了。
这几天射箭比武的⾼度紧张和超能量的体力消耗,腾折得她筋疲力尽,疲惫不堪,一躺到床上,⾝上就像是散了架似的,十分疲劳。
然而,疲劳之后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特别舒心感快,这场射箭比武赢家胜利者的舒畅让她浑⾝上下是一种难得的轻松愉快,舒服清慡。
现在,她打算晚上舒舒服服放松⾝心,痛痛快快睡个好觉,一直要睡到明曰中午。
这几天太累了,现在睡就睡个痛快。
她很快就入进梦乡。
翌曰,一清早,天还刚刚蒙蒙亮。
“咚,咚,咚。”寝室的敲门声急促地响起。
睡梦中的李丽娜被吵醒。
“谁呀?这么早,敲什么门?本宮要觉睡,别打扰好不好?”
睡得正香的李丽娜很生气,责备了一下,不予理睬,继续觉睡。
“咚,咚,咚。”寝室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连续不断。
“⼲什么?”
睡意正浓的李丽娜再次被吵醒,只好起⾝,生气地呵斥。
“启禀皇后娘娘,熙贵妃找你。”
李丽娜听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好勉強起⾝。
“这么早,她找我⼲什么?”李丽娜不耐烦地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门外面是熙贵妃那阴阴阳阳、话中有话的声音:“怎么,皇后娘娘难道不肯见本妃?”
李丽娜只好开了门
门口,満⾝伤处包扎着草药的熙贵妃,在一大帮宮娥丫环的侍候跟随下,已经等待在大厅了。
“这么早,你来⼲什么?”李丽娜一见她就反感,冷冰冰地问她。
“我还是不服你,咱们俩再比一次。”熙贵妃开门见山,说得也很⼲脆。
看得出,她夜一没有睡好,脸⾊憔悴,脸上満是不甘愿的恶狠狠神情,迫不及待地这么一大早就又下战书来了。
李丽娜看着她这幅恨恨的样子,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也爱理不理地倪视她。
“你熙贵妃还要比试?还不够?”李丽娜讥讽地蔑视她。
“我还是不服你,咱们俩再比一次,”熙贵妃再次重复地说着:“事不过三,如果再输,本妃甘拜下风。”
“熙贵妃,本宮还是奉劝你,”李丽娜开门见山地嘲笑她:“这点小本事就别在本宮面前逞強了。”
“不,本妃就是不服,非比不可。”熙贵妃执拗着不肯让步。
“熙贵妃,瞧你这浑⾝是伤,恐怕是比不了了,还比什么?”李丽娜不屑地冷冷讥讽,不想理睬她。
“谁说我比不了?没有斗赢你欧阳皇后,本妃死不瞑目。”熙贵妃狠狠地咬住不放。
“我看你熙贵妃是不到棺材不落泪吧?”李丽娜冷笑地朝她一瞥。
“对,本妃就是不到棺材不落泪,这场比试非比不可。”熙贵妃斩钉截铁,反问:“欧阳皇后,你心虚了是不是?不敢再比试了对吧?”
“什么?我心虚?我不敢?”李丽娜被她激怒了。
熙贵妃见她被激怒了,脸上立即露出狡黠的琊魅冷笑。
她心中暗喜,欧阳皇后上了她的圈套了,中计了。
原来这次纯粹是熙贵妃她的阴谋骗局。
李丽娜根本想不到,她这次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