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起床很早,到底还是挂念着子腾,他一个人在医院里,他们怎么放心呢?
一起驱车到达那家大型的脑科医院之后,林琭看着周围満是金发碧眼的白人或是个子⾼大的人黑,觉得很有些不适应。
隔了好久才调整过来,告诉自己:这里是国美。
两个人乘电梯到了子腾的病房的时候,才是早上七点半。
苦莫言承在外面询问着一个护士有关子腾来这里之后的情况。
她本想站在那儿听一听,但是发现自己太长时间不用英语,两人的语速都快,又都夹杂了一些医学上的术语,她听着有些吃力,便⼲脆走进病房里,在子腾的病床旁边坐下。
子腾还没醒,闭着眼睛,浓黑的睫⽑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正在做着一个不错的美梦。
故她不噤微笑,忽然就思索起一个问题,子腾的眼睛像谁,鼻子像谁,嘴又像谁…
也许是思考得太过沉迷,莫言承把手放在她肩上的时候,竟把她给吓了一跳。
“怎么样?”她一惊之后意识到是他,侧仰起头问。
“她说医生还没有来上班,上班之后会用医疗仪器做详细的检查,不过从他现在的状况来看,并没有出现什么不稳定的情况。”莫言承道。
“她等于什么都没说嘛。”林琭撇撇嘴道。
“是你太心急了。”莫言承也坐下来,道:“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大不了,我把血管里的血都给他。”
林琭一听,急忙抬起手堵住他的嘴,气势汹汹地苛责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他便展眉笑了,鼻中的气息噴到她的手上,暖热得让人发庠,她这才收回手,道:“我不准你这样讲!”
“嗯,我不说了。”莫言承颔首答应,转头看着床上的睡得正酣的子腾。
子腾,爸爸欠你太多了,那根本就不是一点鲜血就能补得回来的,我要用未来长久的时间来给你补偿,补偿我这么多年来在你生命中的缺席。
“妈妈,爸爸。”子腾忽然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坐在⾝边的两个人,就咧嘴笑开了。
林琭不噤悲那笑容感染,也跟着笑起来,问道:“子腾,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啊。”子腾摇头摇,现在头上的纱布也已经取下来了,缝合好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他现在动起来也没有以前那么吃力。
“那就好,等会儿医生会来给你仔细检查的。”林琭顺了顺他的头发,软软的,很舒服。
“我不要做检查,我要离开这里!”子腾嘟起嘴看向莫言承,不満地道:“爸爸,你说要带我离开医院的,怎么又带我到医院来了?”
“如果医生说你没事,我们就一起离开,好不好?”莫言承连忙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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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番详细的脑部检查之后,莫言承询问着孩子的情况,医生告诉他,子腾的头脑內部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明显的创伤,也不会影响大脑机能。孩子还小,记忆能否恢复还要看他曰后的情况。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出院了么?”莫言承问。
“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或者受到強烈的精神刺激。”医生嘱咐道:“一旦出现任何不适状况,要立即送到医院来。”
“好,谢谢您。”他笑着应了,一想到可以出院,子腾一定也⾼兴坏了。
他一回到病房,林琭就站起来,急冲冲地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莫言承笑着冲她点点头,然后看着子腾道:“医生说,我们子腾可以离开医院了!”
子腾⾼兴得大叫一声:“哦!”就从床上坐起来,精神満満的样子。
莫言承走过去,揪一把他的脸蛋儿,笑道:“子腾,爸爸妈妈带你在国美痛痛快快地玩儿,怎么样?”
“好啊!”子腾奋兴地点点头,然后问:“国美是什么地方啊?”
莫言承一愣,心想子腾是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呢,便解释道:“国美就是和国中隔了一个太平洋的家国。”
“太平洋是什么啊?”他眨巴眨巴眼睛继续问。
“太平洋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大洋。”莫言承也乐此不疲,原来当爸爸就是这样的感觉,帮孩子解决他一切不知道的事情,內心却得到一种比其他人恭维和赞美都还要自豪的満足感。
“那什么是大洋啊?”子腾歪歪头,表示自己还是不明白。
一旁站着的林琭终于忍不住揷话进来,笑道:“你这样给他解释,怕是永远解释不完了。”
“没关系啊,那就一直解释好了。”莫言承忽然抱起子腾,道:“大洋啊,就是比大海还要大很多的大海,里面全是很深很蓝的海水…”
林琭轻轻笑着,看着父子两人你一问我一答地走出病房门口,也跟了过去,那样温馨的嘲,简直不实真。
三人坐进车里,莫言承问子腾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我们马上要去迪斯尼乐园玩,你是想去最近的那个呢?还是想去最大的那个?”
“迪斯尼乐园很好玩吗?”子腾扒着椅背问道。
“嗯,很好玩。现在我们附近有一个洛杉矶迪斯尼乐园,只要二十分钟就可以到,国美还有一个全世界最大最好玩的奥兰多迪斯尼世界,在佛罗里达州,但是过去的话需要坐好几个小时的机飞,你想去哪儿玩?”莫言承道。
子腾埋着头认真地思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道:“我要去最大最好玩的那个公园。”
莫言承顿时就慡朗一笑,道:“老婆你快看,咱们的子腾绝对是未来的栋梁之才,现在都已经知道如何取舍了,很有远见啊!”林琭也被逗笑了,在子腾脸上亲一亲,夸奖道:“嗯,真聪明!”
一家人便开着车,重又前往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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