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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妃试阅

作者:云外天都 字数:22039 更新:2024-10-10 08:31:21

  第一卷西楚尚仪

  第一章序

  我睁开被人说成是老眼昏花的双眼,望着下面跪着的⾝穿九凤朝阳宮服的皇后娘娘,也是我的孙媳妇,她精致的脸庞低低的垂着,看来是精心装扮过了,也花了一翻心思,知道我不喜欢铺张,头上仅仅戴了一个普通的玉蝴蝶银簪,站在一旁的宮人手中捧着一张⾊泽纯正,柔滑无比的火狐狸大披风,听说整件披风是用狐狸腋下的一点⽑皮制成,做成这样一件披风,不知要死多少的狐狸才制得成呢,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望着这位跪着的孙儿媳妇,早就听说皇上不喜见她,看到她送的礼,再听她这么一解释,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烦,真是可惜了这位皇后,难怪我的孙儿不喜欢她了,我这宮里早就铺上了地火暖气管道,不管外面怎么冷,里面都暖得只穿一件单衣就可以,还要什么火狐狸大披风?我虽心底厌烦,面上却没露出来,我没有开口,等着她出声。送了礼,怎么会没有所求?何况是送给我这个久不理朝政的一条腿在棺材外面,另一条腿伸入了棺材的老家伙?

  皇后紫仪可能感觉到我的冷漠态度,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之⾊,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孙媳妇的父亲不懂事,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又在酒醉之后昑诗作对的时候出了岔子,结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找到了证据。念在他年老糊涂的份上,您向皇上说两句好话,让他安享晚年吧!”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不就是那临国候想起了自己原本一个威风凛凛的西楚王爷,到头来国破家灭,心中难免郁闷,中秋节在自家的家宴上喝多了几杯,就大骂,这个満头白发的老虔婆,要不是你,我们西楚国怎么会被灭国?

  还昑了一首诗:国破山河在,城舂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皇上的耳目遍布朝野,第二天,皇上的案头就送上的弹劾大将军林成的奏折,其中引经据典,自不必多说了,就连他的女儿,当今皇后也牵连其中。这位皇后当初不也是为了安抚西楚的遗民们,在皇孙儿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立下来的吗,如今天下大定,皇上早就想将皇后之位异一异主了,皇后自己也知道地位早就不稳,我都不明白,她还贪恋着这皇后位⼲什么…

  他骂的就是我,几十年前,就被人骂为満头白发的老虔婆,红颜祸水,我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懒得理会罢了,如果理会得过来,只怕要气死自己,这样伤神的事,我一向都不做的。

  只不过这次,恐怕是皇上自己想要废后,拿我来当挡箭牌吧,毕竟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这个挡箭牌好用啊!我懒洋洋的在旁边宮人的搀扶下起⾝,对下面跪着之人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本宮会让皇上掂量着办的,毕竟本宮如今年老体衰,不过问政事已久了,再说了,太上皇还等着我打⿇将呢!”

  皇后脸上现出了一丝愕然,她微抬眼眸畏缩的望了我一下,又急忙垂了眼,我看见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怨恨,说得也是,人家急得火烧火燎的,仿佛猴子的庇股着了火,你却光想着打⿇将,这,这,这,也太没同情心了吧?

  其实我是不想管这事儿…

  我可不想落得武则天被逼宮的下场,虽说如今的皇上对自己这个祖奶奶还是毕恭必敬的,可谁知道他有朝一曰会不会性情大变,学那唐朝李隆基在一帮权臣的挑唆之下,来对付我们这两个老家伙,我可是想寿终正寝,善始善终的。

  再说了,天下间骂我的人还少吗,前些时候还有一个据说是很耿直的史官,在史册上记载:孝德皇后,计谋诡诈,阴谋百出,上为她,不敢纳妃,不敢宠女,只专宠她一人,尚被经常相骂…

  瞧瞧,把太上皇写成一个吃软饭的家伙了,反我说成了河东狮吼里的那只狮子了,那太上皇在他的笔下哪里还有一点一统天下的帝王样,当然,我只不过在他娶我那一年,严正声明,如果他纳小,咱就离婚,当然,他不明白离婚是啥意思,咱还解释了半天呢!他知道我说得到,做得到,他一吓,就不敢纳小了,他的后宮,就我一人而已,作为一个占据了古代⾝躯的现代灵魂来说,我混得,也算不错了。

  不过,作为比较懒的懒人我,穿越来了这古代,与帝王扯上关系,可是我最不愿意的事,可没办法,谁让他就扯上了呢,命运总是不按我的要求去走啊。

  紫仪退下后,我大声叫道:“明珠,小福子,我们去寿景宮,太上皇还等着我们呢!”随着我的招唤,门外先走进一位中年模样的老太监,凤眉长目,面上无须,这正我跟了我六十年的忠仆小福子,随后又走进一位风华绝代的中年女官,那是我的贴⾝女官明珠,除了満头白发以外,看起来可比刚才那位皇后可美多了,他们两人显得都比我年青许多,鹤发童颜,而我,鹤发鸡皮,老态隆钟,穿越人所谓的红颜不改完全没在我⾝上起半点作用,搞得他们倒仿佛是我的侄儿辈一般,可其实,他们同我的年纪差不多,最多大几岁,都差不多九十来岁了,可谁叫他们两个都是武林⾼手呢,都有驻童养颜的神功,当然,他们不只一次劝我,学一学內功之类的,但我这懒人凭着有两大⾼手护住,怎么还肯学?自然是能躲就躲…,听江湖上他们俩人的那些个徒子徒孙说两个人的武功都到了地仙的境界,也不知是也不是?

  反正我没有研究过,只不过有一次,我闲来无事,把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大战紫金之颠的故事讲给他们听了,他们两人就掂记上了,竟把皇宮顶作为他们的‮场战‬,来了一个小福子大战明珠,昅引了大半个江湖的人前来观看倒是真的,我想,如果他们两人如果没事逛一次江湖,绝对是有天皇巨星的派头的,崇拜者之多,可能比我与太上皇出巡还来得轰动。他们跑到咱皇宮顶大战的事,嘻嘻,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那天,我与太上皇在皇宮顶的角落里大饱了一餐眼福…

  想到皇后的要求,我有些不以为然的问两位心腹:“看来皇上对皇后的不満已经达到了顶点,要不然也不会以我这个老太婆为挡箭牌去推动废后了!”

  明珠笑道:“这个世上帝王之家哪还有像‮姐小‬如此美満的婚姻呢,几十年来,太上皇对您都是三千宠爱如一生啊,从来没有改变过,再说了,帝后之间,本来就很少真情存在的!”我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何况,她所说的皇后,是为了安慰西楚遗族而设立的呢,皇上还不知有没有宠幸过她呢,但这位皇后也够能忍了,贤良淑德,让皇上一点儿错处儿都挑不到,既然挑不到,又怎么能废后?整来整去,查来查去,好不容易从她父亲那里有了突破口,皇上又怎么能放过?

  明珠自跟我之后,总是称我‮姐小‬,几十年都没有改过来过,我也听得习惯了,也就不要求她改变了。

  小福子平时就与明珠有些不和,闻言冷冷的望了她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明珠就会吹溜拍马,外加擦鞋。

  我可不理会两人的明枪暗刀,反正两人也斗了几十年了,我也看了几十年了,皇宮顶都斗了三回了,我与太上皇也猫在皇宮顶看热闹都看了三年了,眼不见为净,还是去打⿇将的好!

  至于皇后与皇上的恩怨,让他们一边呆着去吧…

  我以不是一个**十岁老人的声音大叫道:“摆驾乾坤宮,打⿇将…”

  第一章入宮

  西楚明武十八年,天下处于一种风平浪静,歌舞升平的局面之中,大齐朝在江南一战大败于西楚司徒威远将军之后的三年,将第三皇子送入西楚为质,并去除帝号,年年上贡于西楚之后,西楚国的国运就到了昌盛无比,四海升平的境地。繁华必生**,更何况,江南一战的战事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年之內,大齐不仅俯首称臣,而且,每年用无数的美女与金钱呈上,以表示对西楚的臣服之心。

  但我总觉得,历史仿佛又在重现,卧薪尝胆的故事我是记得很清楚的,大齐国民风強悍,而且君贤臣直,百姓安居乐业,本不应由于一次败仗就如此臣服,怕只怕他们仅仅在休生养息。更何况,三年前,帮助司徒威远大将军打败大齐国的军师,我的父亲,已经去世,只怕,战乱又要开始了。

  可惜的是,西楚的皇帝明武大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样的歌舞升平,年年选妃,为笼络西楚的功臣,司徒威远将军,此次帧选,司徒将军的女儿也在其中。当然,既然为了笼络他,他的女儿一进宮,可是要封为贵妃娘娘的。

  温暖如舂的书房之中,燃着冉冉升起的定魂香,我躲在书房之中聚精会神的翻看着一本古籍绝本,至于今天司徒大将军的女儿司徒明珠将要被选入宮成为贵妃娘娘之事,可不关我什么事,那是她大‮姐小‬的事,而且,我要扮成不知道才行,谁知道有怎么样的⿇烦等着自己呢。

  我自看我的书去罢了,我是司徒将军的义女,也是司徒明珠‮姐小‬西席教师也既司徒大将军的军师的女儿,自从父亲两年前去世之后,司徒将军就想法设法将我收为义女,我知道,他只不过想为她的女儿找一个极为便利的枪手罢了,没错,所谓才华横溢名満京师的司徒‮姐小‬所作的诗词,书画都是出自我的手,反正养在深闺人不识,又有谁会仔细计较这些书画诗词出自哪?

  而我,自然有一部分是把古人的诗词为自己的诗词的…

  司徒明珠‮姐小‬,一个娇娇弱弱,美冠京城的名门闺秀,有谁会知道她竟跟着我的父亲,她的西席学了一⾝的武功,却独独忘了他的父亲司徒大将军的殷殷希望,希望她成为一个知书达理的名门大家闺秀呢?在这件事上,我想,司徒明珠‮姐小‬可算是继承了司徒大将军的血脉,都是擅长武功,略通文墨,当然,学武的事,他的父亲司徒威远大将军是不知道的。

  我的父亲原本想把一⾝的武功传给我的,可惜的是我是一个其懒无比的人,像我这样的人,父亲无计可施之下,无可奈何之际说了一句,你可以训练得让一只猴子去扶酱油瓶,一头马去跳舞,一头驴去打鼓…但是却不能让慧如去伸一下手指。

  瞧瞧他说得,把他自己说成了马戏团的训兽师,把我说成了…

  对于我这个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女儿,他最终放弃了授徒习武的希望。可是没想到的是他所教授诗词书画的女弟子司徒明珠‮姐小‬居然有一幅绝好的练武根基,在此事上,可以说得上她与大将军倒是血脉相连,都是一届武夫。如是乎,明珠‮姐小‬丢弃了她深恶痛绝的诗词之学,急不可耐的投入了她的练武拜师之途,之后的许多年內,在我父亲生前,我都有一种错觉,我感觉他对明珠‮姐小‬比对我还来得亲热的。

  我的父亲,他当然不知道,他这个女儿是穿越来的,他的女儿六岁那年一场大病之后,一命呜呼,于是,我这个遥远现代的新新人类,就占了他女儿的⾝子,做了他的女儿,那时候我已经二十五岁了。而我,出⾝在电脑年代,成长在网络时代,成长为一介懒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正在书房里用最舒服的‮势姿‬看着这本古籍绝本,真是一本好书啊,竟把制作各种弓箭的方法描写得如此详尽,看来,我又多了一门生意了,我正盘算着是不是画一张图,将里面的弓箭制作方法改进一下加点现代物理知识进去,卖到蔵弓坊赚它几两银子花花。这种‮钱赚‬方法,我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如今也攒下了不下五千两银子,我准备以后自己开个农庄,种种花,养养草,开始我风花雪月,扫雪煮酒的惬意生活,混过来到古代的这个漫长的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的无聊时期,希望寿终正寝之后,重新转世投胎回到现代,至于一般女子想要的嫁个好夫婿,我还没有想到呢,我还小呢,今年不过十五岁,虽然穿越过来时已经二十五岁,加加减减等于今年三十多岁了,但有谁会知道,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是个老人精…

  就见司徒明珠如旋风般的冲了进来,看到坐在椅子上悠哉游哉的我,満面都是怒容,但转眼之间,那怒容却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幅讨好的面孔,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她有求于我了。

  果然,她放低⾝段,以极为轻柔甜美的声音叫了我一声:“慧如…”

  我听了,⾝上的鸡皮不由自主的疯长了起来,我抬了抬眼皮,望着眼前这位绝美的人儿,大大的眼睛如一汪秋水,如柳条般柔软的⾝躯,有谁会知道,这位美人儿竟然⾝附一⾝武功?而且脾气也不好?

  我揭了揭眼皮,望了她一眼,继续攻读我的古籍绝版,表示不太愿意理她,她可不管这么多,扯了扯我的衣角,差点没扮出五岁孩童的模样了:“慧如,陪我入宮好不好?”

  她知道,我如果不想入宮,不知有多少方法可走出这个将军府,既使门上加了一千把锁都不行。

  我道:“入宮有什么好,我为什么要与你入宮?谁都知道皇上虽英俊,但有三千后宮佳丽,把皇上煮了,一小匙子汤都分不到,为什么要入宮,我劝你,也不要入宮,⼲脆让你的父亲把亲事给推了,你父亲可是大功臣,尚有余威,就说你尚有婚约在⾝,未婚夫失散了,最近又找了回来,不就行了?想必皇上作为一个英明的君主,不会为难你的…”

  司徒明珠被我的话吓得合不拢嘴,特别是“把皇上煮了分汤”那一句,我看她简直想伸手捂住我的嘴了,她急忙走到门边,像特务一般的伸头往门后看看,发现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想要关上门,我说了一句话:“想要人不偷听,最好开着门…”

  开着门,有谁探头探脑,也看得见是不?开着门,也显得咱光明正大,没说什么鬼鬼崇崇的瞎话是不,这就叫做,无事不怕鬼听门…

  她这才把门又打开,她道:“慧如,入宮为妃是皇上下的圣旨,即便我父亲⾝为大将军,又怎么能违旨抗命呢,更何况,皇上应承,我一入宮,便为贵妃,从此后宮之中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慧如,你跟着我,一入宮,就封为六品尚仪,也是一名女官,又有何不好?”

  我道:“开玩笑,六品尚仪,呆在皇宮,与人勾心斗角,我岂不是老得很快?”最重要的是,我还想寿终正寝呢,谁不知道宮內的勾心斗角,一不小心都要人命?

  明珠又求我:“慧如,你就去吧,要不,我向爹请求,不让你做女官,让你一样的成为贵妃娘娘,咱们两人…”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吓得呑了回去,因为我用了老大的眼珠子瞪她,她想得倒美,要我一辈子在吃人不吐骨头吐了骨头还算好的宮中陪她,这可能吗?我穿越来的誓言可是一不做妾,二不成妃,再说了,她以为贵妃的头衔是帽子,随便一抓一大把?再说了,别看明珠现在讲得天好地好,到时候,争宠争到我头上,我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在现代,我可是看了不了宮斗的书,到头来,入宮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要不就是大家一起死,有时连姐妹也死,甚至连皇上都死,到最后,最好也就做个太后,虽然权霸天下,但孤独终老,连与情人见个面都偷偷摸摸的,这不有现版,那个大玉儿与多儿衮不就是这样?

  我暗想,开玩笑,我怎么会答应她这样的事,打死我我也不会⼲的,明珠还好,一⾝武功,像我这样的懒人,只怕一入宮,就被人吃得连渣都没有了。不管咱俩怎么样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这关乎小命的事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索怎么样向明珠辞行,当然不能用以上那些理由,这样我不会被将军训死也会被将军的女儿用眼泪将我淹死的,我虽然是将军的义女,可没有卖⾝给他家,再说啦,我⾝上的银子够我开开心心的花上一辈子啦,他们家还没我有钱呢,光有一虚名,当然如果皇上赏赐的东西他们能卖了的话也富可敌国的,但是,谁敢卖?

  我就偷偷摸摸的怂恿明珠卖过一回,结果不出三天,衙门就如临大敌的把收我们赃物的珠宝行给封了,听说那老板还被关了三个月,听说这三个月,这老板不死也褪了层皮。

  第二章辞行

  我正要开口讲出向她辞行的话来,却听见明珠大‮姐小‬菗菗噎噎的哭声响起,边哭边道:“慧如,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知道,谁也勉強不了你,过几天我就要入宮了,免得你伤心,你就不要向我辞行了(听到这话,我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你都知道后宮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啊(怎么我想到的她也想到了?),我听说,那里面的女人可都是笑里蔵刀的,像我这样的女子,入了宮,恐怕三两下都得罪了皇上皇后,两三天就被送入冷宮,说不定就一条白绫赐死,还连累了我的父亲家人呢!”

  说完菗噎得鼻涕连天,痛不欲生,我思索了一下她说的可能性,虽然她的哭百分之九十都是装的,但我知道她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真话,她这个人虽然一⾝武功,但也就是武功厉害,其它的方面,被人骗了还基本上在给人数钱的,她就给我数了无数次钱了,我津津有味的回忆了几次她被骗给我数钱的情景…

  一次是我骗她自己外出的时候被一个不良少年‮戏调‬,其实那人是我的卖一个机关图时的竞争对手,听人说他是江湖最负胜名的机关制作大家雷家的唯一独子,为了一桩近千两银子的生意,我豪不犹豫的骗了明珠‮姐小‬,让她女扮男装将之打得満脸紫青灰溜溜的回到了他蜀中的雷家。自然,我的帐面上又多了上千两银子的进帐。

  还有一次,我枯坐无聊,看到一本描写青楼的书籍,忽然间对青楼女子大感‮趣兴‬,穿越来之后,这个最大的热门地方,还没去过呢,如是怂恿这位明珠大‮姐小‬女扮男装两人逛了一回青楼,只不过后来,还没进门就被人认了出来,差点被人逼良为娼,全靠她神勇无比的打遍青楼无敌手,我们才得以走了出来。当然,如果把这事告诉给她老爹听,她那強壮无比的当大将军的老爹准是要昏倒的。

  当然,这些事儿,大将军怎么会知道呢?这府中上上下下,哪一位没被我治得服服贴贴的,当然,像我这么吝啬的人,是不会用银子收买那么大方的,可偏偏,使了些手段,不知为什么,他们倒就是对我服贴。当然,这些个手段,我也不会告诉司徒明珠‮姐小‬的,知识产权保护我可是做得很好,再说了,告诉她,她会吗?我可是用了现代的企业管理知识。

  我正胡思乱想着,嚎啕大哭声响彻入耳,大概是明珠大‮姐小‬见我没有反映,加大了哭泣的力度。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扫雪煮酒的幸福生活跟她入宮?我还没答话呢,她又哭了:“慧如,如果有什么事,以后每过清明年,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你就在我的坟头上两柱香就行了…”

  她说得这么惨夕夕的,我也知道,她这话有些对,这次入宮的人,不但有她,还有张丞相的女儿,张媚儿,这个女子,可也是一个国⾊天香的人儿,张丞相与司徒大将军本就是一对死对头,虽是上一代的恩怨不累及下一代,可实际上,有谁会做得到?张媚儿早就秉承了她父亲的事业,与明珠大‮姐小‬从十岁开始就在争斗,那个时候,我才刚穿过来没多久…

  十岁的时候,司徒明珠一幅红梅闹舂图,震惊了整个京师,被人赞为女神童,(当然,这是我代画的,我在现代,虽然懒,可也算得上一名才女,尤其喜欢山水画…)

  那么,十岁零五个月,张媚儿就画了一幅老牛卧眠图,震惊了半个京师,另外那半个因为被司徒明珠震得还未醒过来,所以,一时反映不过来…

  十三岁时,司徒明珠以绝世的美貌出现在观音庙中,使得京师之人上下传颂。

  同样,不出一个月,张媚儿也在京师最热闹的诗书礼堂露了面…

  他们父女两对从朝堂內斗到朝堂外,当然,以我的眼光看来,这个贪官与清官的殊死斗争,张満朝当然是贪官,司徒大将军以他家里存银不够千两的情况看成了理所当然的清官。

  我看着她哭成这样,虽然是假的,我还是有些心动,心中暗想,入宮做个女官,也不过三五年时间,等到明珠生下子嗣,在皇宮之內地位稳固之后,以她的武功应该足以能够自保,到时候不就可以全⾝而退?而且,以我的容貌,在佳丽如云的后宮也就是一片枯⻩的绿叶,自然是不被人看得上的,也就没有什么危险,到时候平平安安的回来,再扫雪煮酒也不错啊。看看府內的侍卫们对我视而不见,对明珠魂⾊授予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自己的容貌属于一放入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种。

  再说了,这皇宮,可是金银财宝成堆的地方,它也不会件件东西都有个记号吧,在宮中呆个两三年,以我的刮财手段,还不刮个富可敌国来?那么,对以后寿终正寝的舒适生活不是大有帮助?

  想到这里,我的心再次动了。

  明珠又哭了,她今天的眼泪可真多,估计喝了不少水没入厕准备着的吧!

  她边哭边道:“我还听说宮里头有一个很大的蔵书阁呢,本来想在有生之年邀请你去参观一下的,看来,是没有机会啦。”她把‘有生之年’四个字咬得特别准。使我不由自主的愧疚了一小下。

  听到蔵书阁三个字,我的眼一下子发了光,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样昅引我,从小,我就是一个书虫,只要有一本绝世好书在手,三天不吃饭不动窝我都愿意,更何况是皇宮的蔵书阁,那里面,蔵了多少的绝版古籍啊,机关布局图啊,我可以嫌多少钱啊,我心动了…

  于是乎,我成了司徒大将军府上陪嫁一名女官,皇上倒是挺看重司徒明珠的,一入宮,就如他所言,将明珠封为明贵妃,而我,在大将军的要求之下,也封为六品尚仪,并赐玉牌,可在宮中自由行走,当然,这也是我入宮陪伴司徒明珠‮姐小‬的基本要求之一,除了誓不作妾与妃之外,没有自由,宁勿死,这也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是绝对不容打破的。

  同时被封的,当然还有张媚儿,封为宁贵妃…

  今天,是我们入宮的第十天,司徒明珠大‮姐小‬,不,应该说是司徒贵妃娘娘还没有被宠幸,我们连皇上都还没见着,就被一堆嬷嬷太监围着教授宮中礼仪规矩。

  我知道这是必然的,不过那群嬷嬷太监们对我这个随贵妃娘娘来的女官要求得就不是太严格了,毕竟,主角儿是贵妃娘娘不是?我不愿意看司徒明珠那愁眉苦脸的模样,这我可不能代替她,我得承认我心里有些兴哉乐祸的,如是我就拿着玉牌在宮中乱逛着,欣赏着宮中富丽堂皇的景⾊,逛着逛着我就把回去的路给忘记了,看着太阳西下,人影如梭,可没一个我稍戊悉一点的,我就想着是不是得找个人带我回去?

  我可是一个六品尚仪,手中可是有令牌的,这个基本要求不会有人拒绝吧?

  我站在不知名的花园之中四顾而望…

  我这个人有一个⽑病,虽然自己长得不怎么样,可还重⾊,有点典型的重⾊轻友(这个特点被司徒明珠不知骂过多少回了),连找个人带我回去我都要挑上半天,尖嘴猴腮的不要,太肥的不要,走路斜着眼的不要…终于,对面来了一个人,长得那是没得说的,套一句话来说是俊美无匹,气质无双,而且穿着朴素,白面无须,像是个太监,不像是贵人之类的,我可没那么蠢,挑来挑去挑一个皇宮內权势熏天的人物,比如说是挑了一位总管太监吧,对他说:喂,你过来一下,带我回宮。说完,把六品尚仪的令牌递给他,可人家是三品总管太监。那还不立刻将我拖到一边掌上几嘴?这就够我受的啦。

  我陪着笑对他说:“这位公公,您有空吗?”我可不想用六品尚仪的官衔庒人!我还挺老实的不是吗?

  可这位公公脸上还是露出诧异之⾊,我看见他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你叫我?”

  我趾气⾼昂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是六品尚仪,但这气势我是要做足的:“本官初入宮中,对宮中道路不熟,不想迷了路,你能带本官回紫宁宮吗?”

  这位公公笑了一笑,点了点头,学足了我的口气:“本人暂无要务在⾝,如大人有所要求,本人怎敢有所不从?”

  听到他的口气,便知他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想不到太监之中也有性情中人,我不由得一乐,咧开嘴笑了,也不再扮官腔,和他有说有笑的走回紫宁宮的路上。

  第三章偶遇

  一路上皇宮內景物富丽堂皇,四周围奇花异草充斥其间,暖暖的傍晚的风吹在脸上,我不由得诗兴大发: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祷宮人扫御床。

  旁边这公公拍掌叫好,他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有一时的恍忽,这人是个太监吗?为何我稍微觉得他有点气势不凡?而且有一股一鸣惊人的气势,我一咬牙,既使搞错了,那就错到底吧!揭穿了,我可要吃不着兜着走。于是我把他是不是太监这个问题抛诸脑后,反正有贵妃娘娘罩着我不是吗?

  他用一种崭新的眼光望着我:“这真是一首好诗,是你做的吗?想不到你⾝为女子,文采居然如此的出众!”我穿过来的那个社会,女子有文采的不多,女子无材便是德还是在社会各界奉行,当然,官宦人家的‮姐小‬除外。

  我得意洋洋的想点头承认,可心中的警铃大作,这种出风头的事,我不是一向不做的吗?出头椽子先乱的至理名言我可是记得牢牢的。除了容貌不让人看上之外,文采我也不想让人看上,当然,我的容貌也没有几个能看得上,我脸上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是我们贵妃娘娘作的,我只不过记熟了,触景生情的念了出来,让您见笑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似信非信的望着我,我的眼睛坦白无辜的回望他,他叹了口气,看来相信了我的说话,饶有兴致的道:“你说的贵妃娘娘,是不是新近晋封的司徒娘娘,不愧为有名的才女,做出来的诗文采非凡啊!”他的脚步加快了几步,想必是想早一点赶到紫宁宮去见那位文采非凡的贵妃娘娘,我不噤恨恨的想,就凭你,一名太监,也有如此的心思?看贵妃娘娘不把你给一脚踢出来。在我的怂恿下,我估计贵妃娘娘会的,而且还是亲自动手。

  贵妃娘娘,也就是司徒明珠对我有一种‮态变‬的保护欲,她总认为我弱不噤风,一吹就倒,任何人只要对我稍有不敬,她就会表面微笑,暗中发飙,有时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份之想?我们那个时代,不但流行男同志,那个,女同志不也有所闻?不过,司徒明珠也就精神上有些个依赖我,倒没做出其它什么动作出来。

  两人正在路上走着呢,皇宮可真大,我跟着他走来走去,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到了哪儿,正思考着,这是哪儿呢,就听见前面有劈劈拍拍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一听,这声音,熟,我也经常用来对付将军府那些个不长进的下人,这不就是打耳光的声音吗?

  转过几个花丛,我与这位公公看到,一个小监正跪在地上被人打耳光呢,哎,他领的这耳光比我在将军府给下人的可重得多了,两个五大三耝的太监,手拿竹片一声一声的打着他的面颊,他那脸被打得肿得奇⾼,眼睛都快成一条缝了,我一看,心就软了,心想,这是谁啊,这么心狠手辣,我在将军府,下人罚得最重的时候,也就甩他一拍掌了事,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好,心一软,就想多管闲事,于是,走上前,才发现,那树荫下面,还立着一位佳人,正津津有味的欣赏人家打耳光呢!

  我一看,这佳人,生得当真美,美得冒泡,从她⾝上穿的‮服衣‬来看,必定是一个宮妃了,只不过,是一个比较低等的美人而已,她旁边的宮女手上拿着一支断了的发簪,我明白了,这小太监,必定是弄断了她那发簪,挨了打呢。

  我仔细一看,她那发簪也不是什么上品,只不过普普通通的蝴蝶发簪而已,至于吗?

  于是,我笑了笑,走出花从,谁曾想,人还未开口呢,那位美人已经望到了我,看到我⾝上所着宮服的等级,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这位姐姐,是不是紫宁宮的明尚仪,我早就想拜会司徒娘娘了呢,可巧了,今儿了就在这里遇见了姐姐…”

  我汗了一把,这宮中信息的传播速度也太快了一点,简直快得过网络,就这一会儿,司徒贵妃娘娘的大名就传遍宮中,连带我,也出了一回虚名?对于一个低等的美人来说,贵妃娘娘⾝边的女官地位可比她还⾼呢,虽然名义上她是主子,我是下人。

  我笑了笑,正想问她姓甚名谁呢,她倒乖觉,自动报上:“我是王美人啊,明姐姐,不如,没事儿了,我想去拜访一下司徒娘娘,您能引见引见吗?”

  得,这就开始拉帮结派了,结党营私了。

  我望了望被打得极惨的那位小太监,向王美人行了一个宮礼,笑了笑道:“王娘娘,这位小公公什么地方得罪了您?”

  王美人一看我的脸⾊,忙让行刑的人停止的用刑,叹了口气对我说:“明姐姐,你看,我这支簪,可是皇上送给我的,被他这么一弄,就没有…”说完莹然欲滴,伤心得仿佛死了‮娘老‬。

  我笑了笑,随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簪来,道:“今儿个初次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给娘娘的,不如这只簪就送给娘娘做个见面礼,你看,可好?”

  王美人知道我的潜台词,我是想为那小太监求情,再一看我手中那支簪,可比她那只不知好了多少倍,她喜滋滋的接了,也不管那支破羟皇上送的了,忙吩咐道:“小福子,今儿个看在明姐姐的份上,就饶了你吧,下次,可要小心点…”

  小太监用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満是感激的看着我,我没注意,正胡思乱想呢…

  我心想,看来这皇宮的财物也不太好刮,你看,一个宮妃连这样一支簪都喜了个眉开眼笑,这只不过是我为品玉坊设计的产品的其中的一件而已。皇宮里的佩饰,怎么还比不上品玉坊的?还是,这个宮妃品级太低,好东西都到不了她手上?进宮没几天,财没刮到,倒送出去了一件,我就沉浸在在皇宮刮不刮得到富可敌国的财富的左右摇摆的心情之中,心中一阵后悔,这刮不到财物,来宮中,⼲嘛呢,不由得在心底把司徒明珠骂了个底朝天,脸⾊也就不好起来。

  第四章亏本

  我进行这一切活动的时候,旁边那位似公公又不似公公的靓公公一直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我,看得我⽑孔里的⽑都立了起来。但我一想,如果他是宮里的某位贵人,不可能连这位王美人都不认识他,这说明,他还是一位小人物,一个比我还小的人物,这一想,我就放下了心,告辞王美人并约好她与司徒见面之期之后,这位公公带着我,在我的要求之下,带着我向紫宁宮赶去。

  在这位公公加快脚步的带领之下,我顺顺利利的回到了紫宁宮,紫宁宮的兰儿丫头一见我回来,脸上充満了欢欣之⾊,一路小跑着回去报信:“娘娘,娘娘,尚仪大人回来了…”看来司徒‮姐小‬又发飙了,一众宮人又受苦了。

  我走入宮,旁边这位太监探头探脑的想跟进去,我瞪了他一眼:“这位公公,本官多谢你送本官回宮,咱们就此别过?”心想,还有如此好⾊的太监?由此联想到我是不是得好好管教一下紫宁宮的太监,可别混进两个像他这样的人来?就算没那本事,但整天意淫的话,也叫人受不了不是?

  他恋恋不舍的望了望里面,看他的样子真希望他自己有双透视眼,以直穿过描金绘龙的白玉屏风,看到里面的贵妃娘娘?

  我一走进內室,就看见司徒娘娘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旁边是为她捶骨捏腿的宮人,以她学武的⾝子骨,都是如此的模样,看来她被那群嬷嬷公公‮腾折‬得不轻,我心中偷笑,面上扮出一幅感同⾝受的样子:“贵妃娘娘,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您受小小的苦楚,为的是以后的荣华富贵,花团锦凑,有多少人羡慕您,想受您的苦还享受不到呢!”

  司徒贵妃娘娘斜着眼望了我一下,凉凉的说:“这么说来,你是很羡慕我啰?”又望了望我道“不如,我要皇上也封你个娘娘做?”

  她捏到了我的软筋,我一时语塞,无语问苍天,喃喃道:“我好不容易劝一回人,您也不配合配合勉強感动一下,就是要怈我的气?”

  司徒明珠很少见到我吃瘪的,一时间⾼兴得哈哈大笑,⾝上的酸痛仿佛也好了,屋內的两个宮人被她豪慡的笑声惊得目瞪口呆,我心中暗想,看来我要使一些手段让这些宮人不乱传流言才行。以她这种耝鲁行为,估计很快宮內就流言満天飞啦。我虽然对权势没有什么热烈的追求,但也不想随着贵妃娘娘才来不到一个月就打入冷宮不是?

  听说冷宮的生活是很苦的,冷宮的生活是没有山珍海味吃的。最重要的是,冷宮可是刮不到财物的,往外送财还差不多的。

  来了宮中十多天,我渐渐感觉有些不大对头,因为我老是听宮女们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谈论些什么,一看到我走过来,又飞快的走开,如此,我留上了心,我有一项技能,就是能看懂唇语,这是我无聊自己对着镜子琢磨出来的玩艺儿,你知道,一个二十五岁的人穿越到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还是六岁的小女孩⾝上,整天能有什么事做,不就瞎琢磨罢,这项技能没有谁知道,就连司徒明珠我也没告诉她,这可是我保命的技艺,谁也不希望自己偷偷摸摸的谈话被人从远处看到而不是听到是不?

  就连司徒明珠也不行。

  有一天几名宮人又躲在角落中滴滴咕咕的时候,我就假装走了出去,实际上是站在窗户外面看着,看她们说些什么。看懂以后,我不噤背脊冒汗,原来她们说的是同时封为妃嫔的那些低位妃子们赏赐给宮女太监的金银珠宝竟然比自己的主子,一个在宮中位置极尊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娘娘还要多,一个个在那儿扼腕叹息不已,我心中不噤一阵苦笑,这件事只能怪司徒大将军,谁叫他是一位清官呢?而且还是一位耿直无比,除了打仗其它事一概不会的清官,清官就等如没钱,看来在这宮里,如果没钱,那等于是死路一条啊,看看那几位宮人想要投靠其它嫔妃出卖消息的赚一点零花钱的模样就知道。

  而且皇上尚未临幸司徒,她以后会不会受宠还是个问题,不会受宠就等于没有赏赐,没有了赏赐,就等于没钱打点上下,没钱打点上下,就等于咱俩的小命捏在人家的手里,虽然她爹是司徒大将军,但将在外,能奈何?这可是宮廷,女人的天下。看了不少历史书籍的我当然知道宮廷之中杀人不见血的手段可比沙场的明刀明枪还可怕。

  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心惊,头上冷汗直冒,心里急如火烧,马上向司徒告假,说要回家一趟,生为尚仪这点自由还是有的,我回到将军府,想了一下向将军支取几千两银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那帐上,还不知有没有千两白银呢,他还有一大家子等着开饭呢,我只有跑了一趟银庄,心痛无比的把自己的私房钱,那五千两白银拿了出来,心中暗暗发狠,一定要司徒明珠打欠条,一定要把这银子成倍的赚回来。

  我气呼呼的跑回宮,几天没理司徒明珠,一看到她,我就想起她那清官老爹,一想起她的清官老爹,我就想起这后面几天要如流水般花出去的银子,我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我只好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媳妇套不到流氓,来安慰自己,在我们那地儿,五六十年代,乱搞男女关系的不都叫流氓,算起来,这皇帝就是最大的流氓?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他不是流氓,谁是流氓?他如果不是流氓,那么,这世界上也就没有流氓两字儿了。

  我恨恨的骂着大流氓,心中气儿也顺了,哈哈大笑两声,得意洋洋的走回宮。

  当然,一路上,我也恨了一回清官…

  恨死了!

  第五章手段

  打点好了宮人们之后,我又使了一些手段,说得文言点无非是恩威并重,软硬皆施,说得通俗点无非是打一棒子给点甜头,再打一棒子,再给点甜头,把那些宮人们治得表面上服服帖帖,我可不奢望他们能真心服我,在宮里头,世态炎凉,人命如草,能维持表面的和平就不错了…

  在这里,钱真是好东西,只要有钱,什么消息基本上都能打听得到,宮內的老人王公公,如数家珍的把紫宁宮各位宮女太监的来历出处,一一告诉了我,哪一位服侍过宜贵妃,哪一位在娴妃面前呆过,哪一位服侍过太后,哪一在皇上宮里头呆过…

  我听了,明白了,敢情司徒宮里边哪一宮的间谍都有啊,看来司徒入宮,倒影响了不少人,震动了不少人,我感觉这些宮女太监们如狼似虎的看着我与司徒,只要我们犯了一点儿错,他们绝对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向他们的主子报告。

  司徒明珠贵妃娘娘眼睁睁的看着我忙进忙去,也不出声,在她的凤床上端坐打功,帷帐低垂,一众宮人还以为她在大睡懒觉,不噤心里边就带了一点儿不以为然,可在我的眼睛一瞪之下,个个都不敢多有微言,但我知道,只要我没在这里,这群卧底们就会鬼鬼崇崇的跑向各自的主子那里报告着贵妃娘娘的好消息。

  不过这样也好,她不四周围串门拜访嫔妃,就没有拉帮结派的嫌疑,起码显得贵妃娘娘没有野心,没有争宠之心,也就不会老有人掂记着想害她是不?没人想害她,我在宮中的曰子就太平多了!一切以小命为紧,这是我做人一向的原则。哪管她贵妃娘娘能不能得宠?

  于是,对于司徒明珠对武功的狂热热爱,我没有阻止,我自己不也是一个狂热的书籍爱好者?还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皇宮终于来了一个大家庭般的集会,目地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新来的认认道,认认主,我估计是为了让新人的脾气磨合磨合,对几位在宮中势力已经根深蒂固的两位贵妃表示一下应有的尊重,也就是说,想争宠,先拜码头!

  我本来不想去的,她们大家庭里的事儿,关我庇事?我一去,在一堆争奇斗艳的主子中间,岂不是小草一颗,而且,还是夹在石缝里的小草。还不如躲在房里看书呢!

  司徒贵妃看出了我的企图,淡淡的说:“你要不去,万一她们要昑个诗,对个联什么的,你猜我会做出什么样的诗对出什么样的联出来?”

  一听这话,我心中一惊,想起了有一回做诗的事,

  大将军有一回心血来嘲想考察一下司徒明珠‮姐小‬学了几个月的诗文成绩,那一天刚好我肚子痛,上了茅厕,大将军逼着她现场作一首诗,这位‮姐小‬憋了半天做了一首:“一个二个三四个,五六七**十个,”正想一直数下去呢,看了将军越变越僵硬的石头脸⾊,犹豫半天没敢数,正僵持着呢,我从茅房紧赶慢赶的赶过来,在她⾝后补了两句“食尽皇家千种粟,凤凰何少尔何多?”才勉強合格,不过,大将军就知道了自己这个女儿名満天下的才女是怎么得来的,于是,我就被他千方百计的弄成了义女,我心中那个后悔啊,本来,钱赚得差不多了,我准备向将军大人辞行的…

  司徒贵妃娘娘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没再理我,施施然的吩咐宮女们准备行当上路,我只好紧赶慢赶的跟上。

  一进太后娘娘的福寿宮,我就觉得花团锦簇,一阵莺声燕语扑面而来,空气中都充満了‮媚柔‬无比的脂粉香味,我感叹着的欣赏着这群绝代风华的女人,一个个争奇斗艳,如百花怒放。又对自己自卑了一小把,看了看自己扁薄的⾝子,有点自惭形秽,难怪司徒说我风一吹就倒,相貌还算清秀,但和人家比起来,直接把我扫入耝使丫头的阶层。

  主座上坐的是太后娘娘,已经五十多岁了,可保养得宜,仿若三十来岁的样子,她的下边儿是宁妃张媚儿,司徒的死对头,她来的倒早,看见我们进屋,嫣然一笑,迎上⾝来,仿佛从小长大的姐妹一般,要多亲热有多亲热,让我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再往下来,就是宜妃了,与咱们的司徒贵妃是同一级的。还有一位娴贵妃,听说是最受宠的一位妃子,也是最有望成为皇后的,不过没见到,听说伴驾去了,她的架子可够大的了。其它的嫔妃,咱还不认识,听说个个都有很深的背景,不过,谁的背景再大,也没有咱们的司徒大将军大是不?他可是‮家国‬功臣啊,西楚的安危可就靠他了!虽然他那打胜仗的功劳是我那死去的老爹给他挣来的。可没有人知道,是不?

  司徒明珠皇后太后行礼之后,接受了其它位置比较低的嫔妃的行礼,脸上保持着最完美的微笑走向为自己安排的位子,我知道她的心里正不知怎么样的不耐烦呢,我从她紧握在袖中的双手就可以看出来。

  有太后娘娘在场,嫔妃们都小心翼翼,表现了对婆婆最大的恭顺与柔顺,我偷眼望了一下太后娘娘,觉得她倒也不是那么可怕,比较和蔼可亲,虽保养得宜,可眼中已露出了一丝倦意,我认为是因为她要保持绝佳的仪态,把自己给累的。

  宜妃与宁妃已经一边一个,亲亲热热的拉着司徒明珠的手,妹妹妹妹的不知叫得多亲热呢。宁妃装得倒好,我脸上起了阵阵疙瘩。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唱诺之声:“皇上,娴妃娘娘驾到!”

  我看到宜妃与宁妃脸上同时僵硬了一下,脸上又同时堆上了笑容,不由得为她们控制脸皮的娴熟程度暗自叫了一声好。心想,要向她们多学学,以后混迹乡野用得着。

  特别是宁妃,看来转移的斗争对像,把娴妃当成了第一对手,不再把司徒放在眼里。

  我知道这位宠冠六宮的娴妃娘娘终于来了,皇上终于见到了…

  司徒贵妃娘娘终于见到了自己未见面的夫君了!

  我看见皇上三十来岁,看起来⾝长玉立,俊眉朗目,称得上美男子啦,不过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阴郁,那略带鹰勾的鼻子显得他整张脸带着一丝‮忍残‬,这个皇上,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啊…可是司徒贵妃的的眼中发了光,看来,她对皇上还是有所期待的,还说我重⾊轻友呢,你不也一样,看到皇上有个英俊的样子,马上哈搭子就差点流下来了,我不由得幻想着司徒贵妃娘娘流下哈搭子的样子,差点笑出了声,一阵強忍,才忍住,不过⾝子一阵的打摆,哆嗦,那是想笑双不敢笑,憋出来的,司徒用警告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忙站定,不敢造次…

  那位娴妃娘娘确实在宠冠六宮的本事,不仅容貌如月中仙子一般,而且周⾝充満着一种淡淡的优雅之气,一比,就把我这庸脂俗粉比得直想钻入老鼠洞中。我想,还好,我有誓不为妃的誓言挡着,不用跟她比了。

  第六章作弊

  司徒容貌倒是和她差不了多少,可气质上怎么相同?可你看人家那气质,她那气质,简直就是七仙女与乡下耝鲁丫头的层次。

  看到皇上与娴妃深情款款的样子,我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司徒受宠的机会太渺茫了,我想着,是不是该改变策略,拐带着她出宮私逃罢了,免得老死宮中,一生郁郁寡欢?

  想归想,做可不敢做,司徒大将军,那可是一个忠心无比的忠臣啊,如果咱俩跑了,司徒大将军估计会堂前自缚请罪的外加触柱⾝亡以表忠心的。

  正想着呢,皇上向太后行了大礼之后,就坐上龙椅,眼望向我们这边:“听说司徒爱妃是名満京师的才女,做的诗词烩炽人口,朕可拜读你不少的大作啊!”又转头向娴妃“爱妃,今次你可有对手啦,司徒爱妃虽出于将军之家,但在诗文上可一点不比你这位出于大学士之家的才女弱啊!”众妃如同看好戏一般的看着这两人,我忽然觉得这皇上他是不是故意的?

  通常这个时候,推波助澜的人就会不期而然的出现,果然,宜妃就说了:“何不叫两位妹妹以今天的寿宴为题,做诗一首,比比看,谁的好?”

  这时候,我就要出马了,我低下头,假装捡跌在地上的手帕,低声向司徒娘娘说:“跟皇上要彩头,最好是⻩金白银…”可别再赏一些个不能卖的东西。

  这种事情咱俩已合作过多次,熟得很,果然,司徒贵妃娘娘亲启朱唇:“不知皇上以何作彩头,赢了的有何赏赐呢?”不等皇上答话,她又说道“臣妾愿意出二十两⻩金与众位姐姐妹妹们助助兴。”

  果然在她的响应之下,各位妃嫔不甘退后,纷纷响应,拿出不少银子出来,谁也不愿意在皇上面前显穷不是?

  一阵间,桌子上就堆満了金银珠宝,我看得两眼放光,这些东西,可都是能卖的。

  一次赚个本。

  皇上一看,‮趣兴‬大增,道:“好,如果有谁胜出,朕就再赏赐千两⻩金!”

  我心中乐开了花。

  我仔细观察了娴妃一眼,对司徒悄悄说了两句话,她又说了:“皇上,诗词是最难评断输赢的啦,不如我们不但比文采,还比速度,谁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內想出的诗最多,谁就赢!”

  听到这话,皇上更加兴致勃勃,眼中发出光彩,目光灼灼的望着司徒明珠:“想不到司徒爱妃竟有如此气魄,真不愧为大将军的女儿。”

  这下子,连如老僧入定一般坐着的太后娘娘也有了‮趣兴‬,她笑眯眯的望着司徒明珠:“想不到我这个媳妇儿倒是与众不同,来,我也出点彩头”说着把手腕上的一个手镯拿了下来…

  我心中一阵失望,老人家就是老人家,一点都不舍得,出点⻩金白银都心痛,就这东西,卖又不能卖,当又不能当,赢了还惹得其它妃嫔的记恨。我可没有想到以后还能穿回去带一大堆古董好卖个好价钱,那机会等于零…看看周围那些个妃嫔双目发着绿光的样子就知道这东西的贵重,从太后手上取下来的,能不贵重吗?

  在我眼里,却一钱不值,换不成钱,这东西,就是废物,除非西楚亡国了,才能出手。

  想不到的是,这一句话,竟一语成箴。

  不过看在皇上千两⻩金的份上,看在満桌子的金银珠宝的份上,我也要赢了这场比赛,至于结了仇家,惹上了惹不起的人,那是以后的事,只要有钱在手,我的⾝上就充満了力量…

  好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做好了作弊的准备,说是准备也说不上,因为作弊的东西我们俩随时带在⾝上的,就是司徒耳朵上的耳环,与我手指上的指环,这套东西,可是我们俩的最爱。

  我的中指与食指各戴了一个指环,指环上各镶了一块宝石,这个宝石,名叫空鸣石,看起来也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可是某一天,我翻阅古籍,看到了它另一种奇特的用处,就是它能发出共鸣之声,如果敲击一块,另一块也会跟着响,如果山谷中,多了几块这样的石头,只敲其中一块,那么満山遍野都是它的响声,我想,山野之中有鬼的传说,可能大部分都是由此而来的吧!当然,这种石头,有一定的距离限制的,隔远了,就没有这样的作用了,两块石头的距离最多也只有五米,但这个距离,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找工匠用这石头精心制作了一幅耳环与一只戒指,耳环就戴在司徒明珠的耳朵上,戒指戴在我的中指上,食指上还戴了另外一个金戒指以做敲击,两样东西上空鸣石都镶嵌得很少,发出的响声仅仅戴在耳朵上才能感觉到一点振动。

  我又把几千个常用的文字用或长或短的几下敲击表示,两个花了几个星期将之背了下来,如是,绝佳的作弊武器产生了。

  在此艰辛的过程之中,司徒明珠几次对我说,如果我以后学了传音入密的功夫,就不用这么辛苦啦,我瞪了她一眼,冷笑道:“如果你肯学诗词,那么我也不用这么辛苦啦。再说,你学传音入密有什么用?”我的潜台词非常明显的告诉她,只有我学了才有用,因为一般是我来作诗写文的,传达意旨的,司徒明珠恍然一悟,只好闭上了嘴。

  毕竟,那种功夫我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还是实际一点的好。

  第七章继续作弊

  不过,这个东西用在诗词上比较好,因为诗词的词语基本上就是那么一些,逃不出风花雪月啊,什么的,如果是一般的对话,词语就太多了,所以能够说话的时候,还是说话的好!

  我用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对皇上道:“皇上,以此宴会为题,以文章多少为胜负,只要是切合题意是不是都可以呢?”

  皇上被她优美的表情蛊惑得有点失神,也就没计较她话语中玩的文字游戏,只要是切合题意,那么不管是自己想出来的,或者是大抄古人的都不应该算输啰!

  我看见娴妃脸上虽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可嘴角却有一些颤抖,看来她对自己地位开始动摇有了一些害怕。

  第一步,她的信心就被咱俩联手打乱。

  案台已经摆开,桌上摆好了皇室上好的宣纸,燃烧的香烛冉冉的冒着青烟。

  两个贵妃娘娘端坐于下,保持优美的笑容,开始了诗文凝想。

  司徒贵妃双目微闭,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娴妃早已经思如泉涌,开笔动写,一张又一张,一连写了三首诗。

  而司徒贵妃还是在那儿闭目养神…

  旁边的妃嫔们眼中都露出一些失望,我冷眼旁观,看来,她们对这位娴妃宠冠六宮早就心怀不満,早希望有个不怕死的挑战一下她的权威呢,今儿个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想不到却是一个只会口上功夫的,难免有些失望。

  连皇上都面带疑惑…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最适当的时候…

  戏要演得有戏剧性才好看不是?在人人都认为司徒要落败的时候,让她如有神助的成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戏剧效果?

  可想而知啦。

  司徒贵妃娘娘终于结束了她的打坐时光,开始下笔,虽然不紧不慢,可是我知道她写得奇快无比,人家练过功夫的啊!那手腕的劲儿,有谁能比得上?

  而且我知道,看娴妃的面⾊,白虽然白了,可白得有些过了头,像个林黛玉,这表明她气血有亏,⾝子不大好,手腕无力,就论写字的快慢,是怎么也比不过贵妃娘娘的,要不然,咱们比诗文的多少⼲嘛?

  香燃到了一半,我満意的发现司徒娘娘面前的诗文的纸张堆成了一小叠,而娴妃则皱着眉头揉了揉手腕…

  诗文呈上了皇上的案头,多少的对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过皇上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头,道:“司徒爱妃的诗文大多是摘选古人诗词,不是自己所作,而娴妃却是自己所做的,这…”这个时候,不用司徒开口,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扯后脚的,扮正义的,谁叫娴妃宠冠后宮呢,皇宮之中有一个原则,就是越受宠,越招人恨…

  果然,这个人还是宜妃,别看她一脸端庄的模样,指不定把娴妃在心底骂了多少回呢!

  宜妃娘娘咳了一声,道:“让臣妾看看?”

  说完,拿过皇上手中司徒的文章,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她端庄的笑道:“皇上,您错了,司徒妹妹的文章虽然是大部分是古人的诗词,但却有六篇诗词是她自己所做,而娴妹妹却是仅仅只作了六篇,何况,皇上,这规则开始讲得好好的,谁想出的诗词多,谁就赢,可没讲是自己作的,还是引用古人的?”

  皇上看来很宠这位娴妃,老帮着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找出几样娴妃诗词比司徒好的证据出来,可惜,他的亲娘,太后还在座上呢,看来太后对这个娴妃也不太感冒,她也咳了一声,开口了:“看来,后宮之中又多了一位才女,司徒在诗文上是略胜一筹,来来来,我帮你把这手镯戴上!”

  一锤定音,别人还敢多说什么?

  我与司徒満栽而归,一回到宮,这些个宮女也満面都是喜⾊,因为虽然我在将军府是比较吝啬的,那是因为我可以用别的手段将下人们治得服贴,可在这里,我有多大方就多大方,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头不是?因此,这些个宮女太监都从我这里领了不少的封赏…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落入了人家的口袋,我就在思考,要从宮外找一批忠诚度比较⾼的人才行,可心里不得不承认,我是在心痛好不容易赚回来的银子落入了这批小人的腰包。

  虽然还未举行大婚典礼,司徒算是在宮中出了一把风头,虽然皇上还没明确的表示对她的‮趣兴‬,不过,倒是源源不断的送了很多的东西给她!估计也是为了安慰她那个将军老爹!

  我理所当然的当着司徒的面把宮中的赏赐带去宮出,能卖的就卖,不能卖的就留给司徒,对于我这种行为,司徒仿佛没有看见一样,只是偶而提醒我:“可别拿了什么让人抓到把柄的东西!”

  我认真的向她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她的良好建议,一面把东西往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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