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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你那些服衣,穿吗?”
她摇了头摇,脸上的神⾊非常痛恨:“我绝对不会穿那些服衣的!”
我点了点头:“那些服衣的确有些过分!你看哦,如果是唱歌,我会叫蚊子帮你的忙,你不是还会一点法术吗?用一个小法术把他的声音放出来没问题吧?”
她点了点头,道:“这倒难不到我,虽说王⺟为了杜绝天上神仙乱用法术,实行了一刀切,谁也不能带法术下天,但是,小小的法术,我带了下来,她也查觉不到!”
她得意的道:“我还带了自己几十套服衣下凡呢!可惜不能穿!”
我这才记起,太白金星虽然白须白胡,但在天上,却是一个最喜欢换服衣的神仙,每年在织女那里不知道订了多少套服衣,金光灿灿,银光闪闪…反正,站在一班不修边幅的神仙中间,他算得上齐头整脸的了。
我心中一亮大叫:“对,就穿你自己的服衣!你那些服衣,在天上虽算不了什么,可在地下,可没有人见到过,说不定会出奇制胜呢!”
她眼神一亮,迟疑道:“真的可以穿我自己的服衣?”
看来,她很有服衣情结,那些服衣带下了凡,一直没有机会穿,她感到非常遗憾。
我道:“对,你同经纪人讲,下一场演唱会,你改变风格,改复古情结,全都穿古装,而你,就做你自己的本⾊演出!”
倪鱼串逾加的迷惑:“什么本⾊演出,我可什么表演也不会啊!”我撇了撇嘴:“踱方步你会吧,在众仙面前装逼,你会吧,对着王⺟阳奉阴违,你会吧?不要你说话,只要你把表情做足,就行了!”我停了停道“这群舞,有我给你领,你只负责对口型,唱歌,这你都不会吗?”
她很迷惑,道:“这都行?”
我肯定道:“绝对行,比如说踱方步,音乐声一起,你⾼深莫测的踱方步,对嘴形,蚊子唱情歌,人家还以为你思念情人呢!比如说在众仙面前装逼,你把表情做足…”
我还没讲下去,倪鱼串自己奋兴的接道:“音乐声一起,我对嘴形,蚊子唱歌,人家还以为我被情人甩了呢!”
我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以下种种情形,以此而类推,比如说对着王⺟阳奉阴违,人家可以理解为你爱着的人不爱你,爱着你的人你又不爱她,反正情歌唱来唱去全是这样,全是你自己的本⾊演出…”
她这才信心満満:“你这么一说,我心里面就有底了,马上叫经纪人过来,改风格!”
她与经纪人自然又是一翻争论,两人从天光吵到天黑,再从天黑吵到天光,眼看演唱会越来越近,没有办法,经纪人只有妥协。
这就是天皇巨星的好处,只要有了名气,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一般的歌手试试!
经过这么一改,倪鱼串原来擅长的快歌,都只有舍弃不用,全都用情歌与慢歌代替,这个经纪人虽然与倪鱼串吵了很久,但的确是一个很有能力的经纪人,经他一番调度,所有的海报全都换了下来,演唱会全改成了复古风格的海报。
原来他还担心经过这一改,演唱会的票卖不出去,可谁知道,一宣传,居然卖得比其它的演唱会更好,倪鱼串穿着她从天上带下来的一套古装,上面云锦环绕,下摆之处隐隐有金线透出,工作人员给她挽了一个古髻,显得既风流倜傥,又俊美不凡,比她着女装时不知俊美了多少,这装束一出来,连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至于我们这些陪舞,完全整成了群魔的形状,那个造型古怪啊,有绿头发,红头发,银⾊头发,有几个,还露胳膊露腿,我作为领舞,按照我的唯一要求,脸上戴上银⾊的面具,其它交给造型师来造型。
那个型造得,谱一照镜子,我自己吓了自己一个跟头。
一头绿⾊的头发,脸上一个银⾊的面具,胳膊与腿,全纹上了非常独特的纹⾝,为什么说它独特呢?那是因为,画得完全不像人的胳膊与腿了,看到过变⾊龙的肤皮吗?我那肤皮同那差不离!
好吧!我戴着面具,反正没人能认得出我,随你怎么造型吧!
蚊子自见了我的造型之后,好几天不说一句话,隔了几天,我问他为什么不说一句话,他说,他做了好几天噩梦,睡眠不好,整天昏沉昏沉的,处于极度惊慌的状态,所以,说不了话!
可见我那造型震撼力不是一般的強!
倪鱼串可就轻松了,问题解决之后,她倒提起了要求,她说,她要唱一首非常伤情的歌,让工作人员准备了一个白发假发,白⾊眉⽑,以示伤情的意思。
我原本反对的,可蚊子不反对,还说他那首《白发》,在厕所里练了好多天了,绝对能唱得出天下间伤情的感觉!最主要的他对我讲,桑眉,你不想同太白金星搞好关系了?她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你都没能解决,还想以后上天之后,要他帮着我们仙宠?
我一想,也然,他搞一个白发白须的造型,也不是为了把他太白金星的形象重温一遍?何必与他唱反调?
演唱会一开始,旁的就不说了,最精彩的部分,居然是倪鱼串的白发白眉造型!
当那首《白发》的伤情歌一唱起,白发白眉的倪鱼串走下舞台,轻哼浅唱:
“白发三千丈原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真是満厅都是唏嘘,満耳都是菗泣啊…连我这是浑⾝绿油油的银面舞者,躲在面具后面,一边舞着,都感觉到了満场的菗泣之声。
这一首歌,把男子对女子的深情唱尽,唱尽了所有的爱情梦想。
…
我心想,看来,她的确很思念在天上当太白金星的曰子,就算是在舞台上吧,都要秀一秀那太白金星的光辉形象!
所以,我很想提醒观众们,别哭了,她这不是在伤情,是在秀自己的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