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这个人,他是想故意挑起粉丝的混乱,趁机混水摸鱼,他向我逼了过来,我几躲几避,勉強才能避开了他,有好几次,差点被他抓到,我明显的看到他脸上的震惊之⾊,显然,他想不到,我也有一点⾝手。
其实,我不是有⾝手,而是神仙的体质,让我的⾝体比常人灵活一点。
我正躲得极为狼狈,而台下,观众想冲上台,倪鱼串与一帮演员茫然不知所措,没有人想着过来帮我一把。
发生的这一切,如电光火石,一瞬间,就全部上演,台上人蜂拥着想上前,而这位中年板,却有追着我満场跑的趋势,下面的无良记者闪光灯连闪,抢着这十年难得一见的头版头条。
我退无可退,被中年板逼到了台角,他一边大声的向周围观众宣称,我对不起他的女儿等等,让她女儿达不成心愿等等,如果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与老伴可怎么活等等,一边目光冷静的向我逼近。
正在这时,一位保安人员终于拦在了我的⾝前,挡住了那位中年板的狂疯。
我倚着墙壁喘气之余,又发现了一件奇事,这位保安人员,虽然⾝着演唱会的保安服,可实际上,却并非我们的人。
他是潘哥!
那位嘴角有一块狭长刀疤的潘哥!
在孟宇⾝边保护孟宇的潘哥!居然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舞台之上!
这叫我要怎么震惊才得了?
潘哥冷冷的望着那中年人,中年人停止了对粉丝的煽动叫唤。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这两个人相对而立,互相子的时候,非常的相似。
都带着一种冷酷,像狼般的冷酷。
那中年人全没有了普通中年人的懈怠与懒散,锐利的目光子着潘哥,终于道:“既然银魂始终不愿意答应我女儿的要求,那么,我只好下次再来了…”
说完,跳下几米⾼的舞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步履蹒跚而去。
可他创造出来的乱摊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依旧有不少不怕死的粉丝想爬上台来,潘哥挥了挥手,从后台冲进不少与他穿着同样保安服的保安,迅速在舞台四周围散开来,阻止粉丝们往上爬,而另有一些保安,则护送着我与倪鱼串等人,向后台退出。
我又涌起了那种感觉,绝对的训练有素。
潘哥什么时候已经混入我们所请的保安队伍之中?这一切,又或许是那⾼⾼坐在二层包厢之內的人所为?
可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有人对我不利?为什么孟宇仿佛早已知道了有人会对我不利?
我坐在化妆间內,百思不得其解,站起⾝来,想找潘哥问清楚,却发现当这一切都结束之后,他如突如其来的来一样,又突如其来的领着那一帮人走了。
就连经纪人对这一帮忽然间帮我们解围的人百般查访,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发现之后,倪鱼串与我的名气更上一层楼,那位中年板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各个方面广泛的评论,有著名评论人就此写了文章,要求家长们正视与回应狂疯粉丝事件,把这件事当成一件大事来正视,绝不能让追星一族的人误入歧途,荒废学业…
而我与倪鱼串自然更加受到广泛的关注,批评者有之,赞扬者有之,有争论就有市场,一时间,我与倪鱼串则更加的红,红得发紫。
可倪鱼串并不适应这种生活,而我,更加不适应,两人经常相对而坐,苦笑无言,有谁会想到,原本简简单单的,只不过想把这场演唱会糊弄过去,尽然办成了如此的规模,到头来,却不好收场?
而最⾼兴的,莫过于是蚊子了,他既过了一把唱歌的瘾,又不用忍受粉丝们的狂疯与搔挠,每天还是那么无忧无虑,嗡嗡的飞在我的头上。
羡慕得我忍不住想一拍拍了他!
可倪鱼串其內里的本质,还是太白金星,有她的喜怒哀乐,她在天上还是比较直慡,当然,除了和稀泥的时候…其代表言行就是,她比较喜欢直通通的讲话,不婉转,比如说,她最不喜欢的人,是邹劫轮,嫌他眼小嘴大,说不清楚话,反正邹劫轮的什么,她都不喜欢…某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把倪鱼串与邹劫轮传成了绯闻情侣,倪鱼串在记者招待会上极为鄙视的道:“就他,这我可说清楚,传谁都行,就不能传他!”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引起网络上邹粉与倪粉一翻大骂,邹粉大声指责,倪鱼串有什么好,不男不女,与态变差不了多少,倒贴上我们邹董,他都不要!
倪粉则道:“倪鱼串说得对,这位姓邹,花花公子一名,一定要与他划清界线,他怎么能配得上我们串串?”
这一场口水战逐渐升级,倪鱼串态变的谣言与同性恋的谣言喧嚣而上,让倪鱼串不甚烦恼!
更有甚者,有一位陪舞的女子,在接受某个小报采访的时候,忽然间对着小报痛哭失声,说倪鱼串对她进行性犯侵!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要她长时间的脫了服衣…
还承诺她以后让她发展歌唱事业,可长久的等待并没有结果,所以,无望之下,她才向记者透露了出来。
倪鱼串是什么人,是天上太白金星下凡来,虽然在天上,是一向以和稀泥出名的,但天上还是纯洁得多,到底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作为天庭一名⾼层管理人员,她怎么能忍受如此的侮辱,她对着记者大骂:“TMD,老子要性犯侵,也找个漂亮一点的,她要出名,怎么不裸奔!”
看来,她对天上那灵猴剔⽑事件记忆尤深…
结果可想而知,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就是:“著名女歌手倪鱼串向众人宣布,要找个漂亮点的同性恋!”
一时间倪鱼串的女粉丝们寄了无数铺天盖地的情书给倪鱼串…
倪鱼串被这事打击得不轻,再也不敢没轻没重的乱摸其它妹妹的手了,沉默良久,终对着我叹了口气:“你说说,人世间,都怎么回事了呢?”
我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老神仙终于有些迷惑了…
其实,她从天上举行的行游
威示活动就应该看得出,不论人间与天庭,的确都有点发疯。
我想不到,这场口水大战,终于扯上了我,某一天早晨,蚊子惊慌失措的嗡嗡直飞着把我叮醒,大叫:“桑眉,桑眉,有人报导你的新闻了,还有照片为证呢,快看看,快看看…”
我想,我有什么新闻可报导的?就算是跳舞,那也戴了面具,没人知道是我!
我一看报纸,气歪了鼻子…
报纸上很清晰的一张照片,倪鱼串手搭在我的肩上,正对着我不知说什么,而我肯定是认真听着的,可这样一张照片,叫人写出来,却是:“倪鱼串的秘密情人终于露面,两人还一同收养了一条小狗!”
我记起来了,那一天,犬犬来看我来着,哮天犬变成了我收养的小狗?
我不由自主的念了一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