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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很少有记者在我的公寓前追截围堵,也没有报纸再报道有关银魂⾝份的事,就连秦玉,仿佛也失踪了,据说,又到海外巡视去了,我听了这消息,不由得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蚊子与犬犬帮我分析了半天,十分的怀疑,这一切,都是孟宇做的手脚,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有那么大的能力?一个小庇孩?
人家秦玉所在的乐娱公司,也是实力雄厚的财团,怎么会如此快的败下阵来?
不过,倪鱼串倒彻底的从单恋中解脫了出来,只不过向我感叹了两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依旧对我不屑一顾!”
我祝贺她恢复了幽默感,从感情的旋窝之中走了出来,不再为不值得的男人伤心而流泪,为此,我请她吃了七八餐火锅,每吃一次,都辣得头顶冒了青烟,她大声的叫:“慡!”
我们俩的生活过得极慡。
不过,虽说倪鱼串的演唱会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但看来,她似乎也没什么⾼兴的模样,据她讲,一年之后,她回到了天上,所有的一切荣誉又要交给那个正牌的李宇舂,有什么好⾼兴的?
我听她这么一抱怨,深为她抱不平,想想我与蚊子创下的功劳,一转眼成空,很有些感同⾝受。
倪鱼串演唱会的事儿,有我和蚊子帮她接着,她只需要在舞台上踱踱步就行了,让她感觉很轻松,但是,她最近又有了新的烦恼,就是出了名以后的烦恼,她对我讲,不管在哪里。她都感觉有人在暗中窥偷于她,而且,还经常发现自己家的垃圾桶有被人翻过的迹象,到了家里,她都不敢开窗帘,就怕对面大厦的某一处,有一个长焦镜头对着自己家的窗。
我劝她:“出了名,有得必有失的,你可得为那些狗仔队想想。他们也得顾及杂志地销量,据说,那销量飙升的,都是能偷*拍了某些明星的私生活照片的,你就想想。你下得凡来,也没有什么贡献,就贡献三两张照片,为某杂志的销量做做贡献,也算得上一大功德。”
她怀疑的望了我,沉思半晌:“仙女小妹妹,我怎么感觉你在兴灾乐祸呢?”
我淡淡的道:“哪里,哪里,同为神仙下凡,是为同事。兴灾乐祸的事儿。我是从来不做的!”
她肯定地道:“的确,你是在兴灾乐祸!”
想想她一名天庭⾼层管理人员。下了凡,也脫了那⾼⾼在上的外衣,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其实,我是很替她⾼兴的…当然,⾼兴之余,也免不了有几分兴灾乐祸…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没有兴灾乐祸几天。同样地事就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我以为。我的面貌还未没被揭开,而知情的同事。个个都被经纪人严重警告,绝对不可以把我的⾝份透露出去,因为,我向经纪人严重警告,如果我的⾝份透露了出去,就是我退出乐娱圈的时候。
经纪人是一个很有些⾝份背景的经纪人,经过他的一番软硬兼施,倒真没有人来打扰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天,我也患了倪鱼串的疑神疑鬼地⽑病,老感觉有人跟踪着我,有时候,看到商店里橱窗地镜子,我都会看看,看有没有人向我鬼祟的望着,所以,这些天,我总是带着蚊子。
幸好,蚊子越来越大胆,没有了天庭通缉犯地害怕,听我这么一说,倒真的跟着我,周围的为我观察可疑对象。
可是,据他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对象。
我对蚊子的办事能力有了一些怀疑。
蚊子辩解道:“桑眉,你以为我现在是超人或奥特曼呢,有那么大的能量?我就是一只普通的长生不老的蚊子,与普通蚊子一样,视力很差,都是靠着周围环境温度的变化来感觉地…”
我对此表示怀疑:“那你上次隔老远就看到了犬犬在树下随地大小便?”
他哼哼了两声:“他不也是从天下来地吗?仙气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我凄惨地道:“你的意思,现在既使有危险,你也一点感觉不到?”
蚊子安慰我:“桑眉,你也别太紧张,自下凡之后,你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除了经常性的向我挥蚊子拍之外,没有人想故意找你的⿇烦的!”
可是,我怎么总是有这种被人窥偷的感觉呢?
我拿了钥匙想要进门,随意的望了望放在门口的垃圾桶,忽然想起倪鱼串说过,她家的垃圾桶都有人翻过,我走过去一看,大叫:“蚊子,你看,你看,我的垃圾桶也被人翻过,早晨丢在里面的可乐瓶不见了!”
蚊子无语,良久才道:“桑眉,我真感觉你要做一做心理辅导了,你去看看,每一层楼,那一个丢的可乐瓶不是一会儿就被人拿走了的?你脫离民人群众太久了,不知道有捡垃圾这个行业吗?”
看来,蚊子还真的挺融入社会的。
我稍稍放下了心,拿出钥匙打开门,可是,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那门,居然无风自开,更让我吃惊的是,从门里面忽然间跑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撞了我一下,就向门外冲了出去。
我看见了他们手中拿的像摄镜头。
我手忙脚乱,眼看那两个人沿着长长的走廊就要跑下楼梯了,我急中生智,除了我脚下一只鞋,猛地向其中一个稍微有些矮小的人丢了过去,正中他的脑袋,他却停了停,继续向前跑。
蚊子帮不上忙,他忘了自己讲了话,除了我之外,是没有人听得到的,在那儿一个劲的大叫:“来人啊,有強盗啊,有小偷啊!”我想,蚊子虽然是一个仙,可这个仙可太不着调了一点,他难道能喊出一群蚊子出来帮助捉贼吗?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真的喊出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一窜出来,就直扑向那被我砸中脑袋的矮个子,这个东西,大家应该很熟悉,四只小短腿,一⾝白⽑,可不就是犬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