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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个子脸⾊终于开始变,而犬犬,则开始磨牙,他不知不觉的用手挡住了那个地方…
报章上指,某游客到某历史悠久的旅游区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三只恶犬跟踪而至,那恶犬一个猛扑,咬得他腿大根部鲜血淋漓…
大家知道那恶犬咬的是什么地方了吧?我这里就不详细述说了,以免这书有变成⻩书的嫌疑…
那小个子用悲愤的目光将我望着,咬牙切齿:“我要警报!”还用悲切的语气加了一句“你是女人吗?咋这么心狠手辣?”
我拍了拍手,道:“好啊,要不要我借给你机手?不过你打电话的时间,也足够我们正当防卫了,我想想,也不知道法院有没有裁定一只狗防卫过当的案例,哎,谁叫它是一只狗呢?”
小个子用手将那地方牢牢的捂得严实了,小心而警惕的看着向他呲牙裂嘴的犬犬,犬犬则一边两头踱着步,一边向我汇报:“桑眉,那地方要咬,有点难度啊,还得有步骤,得先把他的手咬开,再咬开他的裤子,再一口咬下去…不过,桑眉,你放心,越有难度的事,我越喜欢,我喜欢挑战,天下间没有普通的犬做得了的,而我哮天犬做不了,虽然我现在化⾝为一只小狗…!”
蚊子在空中笑得嘎嘎连声,越来越有乌鸦的趋势。
我点头而赞许的微笑,看在小个子的眼里,样子很有几分琊恶,他以为我要真要下命令了呢!
犬犬停了下来,刨了刨腿,一幅想要向前冲的样子。
小个子声音中带了哭音,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啊。我们在这里守了几天,那人来的时候,都要清场,任何人都不能接近,我们花了不少心思,用极⾼清晰度的像摄机,才隐隐拍出了那人地轮廓,是真的啊。刚刚我是想从你这里套点料出来的…哇哇,别走过来…哇”
后面那声哇,特别的惨…
犬犬道:“切,只不过吓唬他一下而已,作势要向他扑,还没扑上去呢,他就叫得如此大声。未免太没意思了,看来,凡间的人对传宗接代还是很看重的!”
蚊子在空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听见喘气的声音。
看来,这小个子真的没有骗我们,他说地倒真有几分实话,说得也是,如果他真找出了什么。也不会在这里抄垃圾桶了。
我想了想,问:“上一次,你们跑到我的住处,是为了什么?别跟我说也是为了爆料。老实点…”
小个子涕泪交加:“上一次,我们接了一个单,有人叫我们到你那里找一张照片,可你那里,不是什么照片都没有吗?”
是的,我一向不喜欢照相,自从戴上面具跳舞之后,则更加不喜欢,因此。我的房子里。是一张照片都没有的!
我疑道:“你想要像片,直接照就是了。何必去偷?”
小个子迟疑了一下,犬犬便向他靠近几步,向他呲了呲牙,他忙道:“不是你的像片,是一张旧照片,可我们没找到…”
旧照片?
那一瞬间,如阳光撕裂乌云,我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如果是旧照片,那么,只可能与我的父亲有关?我想起了父亲临终前地意犹未尽。他到底要说什么?
我再仔细的盘问给他下单的人,可是,他却说不出什么来了,只说那是个男人,在电话里向他们布任务,叫他们扮成狗仔队地样子,其实他们就是狗仔队…去寻找这张照片,找到了之后,再由行银付款…
我疑道:“你们就相信他会如实付款?”
这个时候,他倒说了一句真话:“不怕的,是七拐子下的单,信得过的…”
当我问七拐子是谁的时候,他又语焉不详起来,他只知道七拐子代表了一个势力,一个人,又或许是一个帮派,
我想,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扯上了帮派…?
我最终还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精神,放了小个子,不过,把他的像摄机留了下来,小个子连滚带跑的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犬犬尽职尽责地朝他追了几步,让他跑得如赛车一般。
我拿着像摄机,看着里面的人影,倪鱼串还是那个倪鱼串,但是,她却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个倪鱼串了,我知道一点,她是太白金星,她有东西瞒着我的。
我原以为凭我们与众不同的⾝份,她会与我推心置腹,原来,这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说实在的,知道倪鱼串这么大一个秘密,让我的心很难受。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白额虎,他似乎也讲过,叫我提防什么人来的?可我却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是不是冥冥之中,早有一双手,隐隐地安排了这一切?
蚊子对我地猜测,却不以为然:“桑眉,你的思想太复杂了,你怎么猜,都猜不出来地,就算你说的有事实真相,当它浮出水面的时候,自然就会浮出水面了…”
真是一支无忧无虑的蚊子,从他把天庭的海捕不当一回事就可以看得出,这只蚊子,诚然是一只没心没肺的蚊子的。
我多想也像他一样没心没肺啊,只可惜,我这人就是思虑多…
过了几天,我与倪鱼串见了面,旁敲侧击的向她打听她⾝边的人,可她一丝口风不露,还道:“我⾝边最亲密的人,不就是你吗?”
她的太极耍得非常的好,好得无懈可击。
这段录像,隔着一层窗帘,那个人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我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又能怎么向倪鱼串质问?而且,我凭什么向倪鱼串质问?只不过一个朋友而已?
老神仙下凡,就不能有朋友吗?就要事事都向我报告吗?
我只有把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
我回到住处的时候,脑袋昏了一昏,那走廊之上,不知什么时候立了两只大皮箱,孟宇斜倚在墙边,玉树临风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