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回到主角桑眉。
我坐在窗前很久,看见蚊子停在了玻璃上,隔了良久,他一声不出,正当我以为他是一只普通的蚊子的时候,他开了口:“桑眉,你叫我查的事,一点都查不出来…”
这个结果,我早已知道,叫蚊子去,也只不过是心存侥幸而已,以沃尔公司的财势,都查不出所以然的,就凭一只蚊子,其最大的作用不过是听窃器,又怎么能查出什么?
所以有蛛丝蚂迹,必然被消弥得一⼲二净。
露出的线索,是无关紧要的,可以让我知道的结果。
蚊子的语气有些担心:“桑眉,下一步,你想怎么样?”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可能每一个和我接触的人都知道,桑眉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如果桑眉开始用心计了呢?
没有人知道其结果会怎么样。我在看电视,还是住在那个小小的公寓里,一则,懒得再找地方,二则,既然孟宇已经搬离了我的隔壁,我也不需要再搬离这个地方了。
不错,当我回到住处的时候,就发现隔壁已经人去楼空。
我在看电视,电视里面风景如画,犬犬坐在沙发上,化了个丰神俊朗的人形,在吃我买的薯片,蚊子则沾在藌糖水的杯子边沿。半淹在里面,有好几次,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藌糖水淹死了。
自那以后,他们俩沉默了很多,可能我也沉默了很多,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性的只听见电视里电台转来转去的声音。
太白金星走了。真正地倪宇舂回来了。我也只好辞了职。秦玉想让我到他地集团做事。我拒绝了。我可不想桃花朵朵来。
我想。我这里不是还有演唱会一半地钱吗?省一省。在外面混个一年两年。也足够了。电视里正放风景如画地千岛之国芬兰。如蓝⾊水晶一般地海面上。浮着无数地小岛。仿如蓝⾊宝石上嵌镶地绿⾊玛瑙。我眼前一亮。在国內猫着也是猫着。不如去国外散散心?
我回头望了望蚊子与犬犬。蚊子地表情就没有办法揣测了。不过。犬犬却停止了吃薯片。眼神发亮地望着我。我便知道。这个天庭第一犬与我想到了同样地问题…有了钱。都想往死里花。把它花完了。
更何况。我现在地心情。实在不好。也许。那个千岛之国能让我散散心?.ㄧбΚ
于是。我订了一家旅游社。却想不到办签证地时候却出了一个大⿇烦。我地签证没有办下来。原因无他。据领事馆传出来地消息。怀疑我地护照是假地。因为。早就有人拿着一模一样地护照出国了!
更大地⿇烦还在后头。察警居然也因此找上门来。因为。那位拿着与我一模一样护照地人。在国外潜逃不回来了!
所以。他们现在怀疑,我地实真⾝份!
在他们查清楚之前。别说是出国了,就连订机飞票,都没有可能,我的⾝份证也被打上了黑名单!
想不到我一个良民,规规矩矩的生活了十几二十年,一下子不是家国的公民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想,既然不能出国,回家可以吧?
我回到家的时候,却看到有两个陌生人从我们家走了出来,⾝穿皮夹克,一男一女,女的手里拿了一个公文包,知道这两人让我想起了什么人吗?
便衣察警!
这两人的神情,谨慎中带着几分亲切,亲切中又带了几分威严,多么像便衣察警。
我走进屋內,⺟亲见到我回来,自然是欣喜万分的,但是,我却感觉她有一点儿心神恍惚,眼神游离不定,有时候,竟呆呆的望着桌子上那只杯子,一动不动,我唤她好几声,她才恍然醒悟,却又忘了自己在讲什么话,⺟亲一定有事,我们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反复地问她,她却只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她去拿摆在桌上的杯子,手指一带,却将那杯子扫到了地下。
杯子摔落在地,啪的一声,惊醒了她,仿佛如电闪雷鸣的晚上,那一声劈雷忽然间响起,她手足无措慌慌张张的去拿扫把。
我向犬犬使了一个眼⾊,他机灵的跑了出去。
我想起刚刚来到这里的那两个陌生人,问⺟亲:“那两人是谁?”
她眼神闪躲,只道:“是朋友,好久未见的朋友!”
我沉默不语,⺟亲有事瞒着我!晚上吃饭的时候,⺟亲不经意地问起了孟宇,我扒了扒饭,笑了笑,道:“妈,孟宇有他自己的生活。”
她沉默不语,过了良久才道:“眉眉,你同孟宇闹矛盾了?”
我继续扒饭,却不知怎么回答她,能告诉她,我与孟宇在宴席之上反目了吗?
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本来就够大的了,如果再告诉她这么一层,她怎么承受得了?
更何况,告诉她,除了增添她的烦恼,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感觉⺟亲的神⾊很疲惫,晚饭过后,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走入房间休息,甚至没有与我聊一聊天。
好不容易等到犬犬与蚊子回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两个人,真是便衣察警。
我想了一想问他们:“难道说,父亲的死查出什么真相来了?”
犬犬却摇了头摇,迟疑了又迟疑才告诉我:“桑眉,他们并不是来查你父亲的死地,而是来找一个人,一个名叫刘金地人的,具他们两人私下沟通地时候说,这个人与那件缉私案有关!”
为什么他们会找到⺟亲,难道说,刘金就是父亲?
我心中忽然间升起不详的预感,⺟亲闪烁的目光,疲惫的神⾊,难道说,⺟亲真的隐瞒了什么?
既然在我的房里,犬犬便化了个人形出来,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桑眉,听那两个人讲,有人匿名给寄了封信给他们,说可以找你的⺟亲打听出刘金的下落,那个缉私案中最大的嫌疑人。”
我心中悚然一惊,不可能,怎么可能,他们这是捕风捉影,父亲与刘金?或者,父亲等于刘金,这绝对不可能!
我呆呆的坐着,父亲总是那么慈蔼,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一个谦谦君子,不管对家人还是对邻居,从来都没有红过脸,但如今,却有人怀疑他是嫌疑人?
过了良久,蚊子飞了进来,道:“桑眉,伯⺟在躲在房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