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了!
一片、二片、三片…无数嫰绿细长的草叶在风中起舞,发出悦耳动听的歌唱。在半空中伸展的树枝微微晃动,悠长深沉的低呤如提琴伴奏。
在这大自然的音乐世界里,雨桐仰卧在绿草丛中,任由叶尖轻打她的肌肤。
“宝贝!”我俯看着俏脸含羞的她,柔声说道。
“嗯!”她凝视我,声音细若蚊呐。
我贴近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要你!”
“不要!”她的声音如同她躯娇一般,绵软无力。
我颤抖着手,缓缓开解一颗又一颗纽扣,每开一颗,展现在我眼中的就是更美丽的风景,我的呼昅也随之加重。
雨桐没有阻止我,害羞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她的心情也同我一样,紧张激动…
蓦地,我脖间一凉。紧接着,雨桐白中透红的肌肤上平添了几颗水滴。
就在我一愣神之际,噼噼啪啪的雨点散落下来。
“哎呀!”雨桐惊叫道,晕红像嘲水般退去,慌忙坐起。
我的心糟糕到了极点,从未如此痛恨过天气预报的准确性。我愤然的骂了声:“混蛋!”
“晓宇!雨衣!”雨桐又一声惊呼。我这才忆起,刚才为了编花环,自己将雨衣都放在了山道边。急忙起⾝,朝来路跑去,雨桐低头整理服衣,跟在后面。
雨越下越大,风也助纣为虐。一道道浓密的水幕向我俩打来,让我睁不开眼,脚下也开始变得泥泞,我俩跌跌撞撞的前行。
“哎呀!”雨桐跌倒在地。
我心痛的将她扶起:“宝贝!你没事吧?”
“没事!”她怕我担心,也不拍去沾在⾝上的泥土,微笑着对我说。
我看看被水雾笼罩的前方,⼲脆将她拦腰抱起。
她“啊!”了一声,双手环抱我的脖颈。虽然负荷增重了,我的步伐却加快了。
“晓宇!”她温柔的在我耳边低喊。
…
“宝贝!我们到了。”我长出口气。
“晓宇!就这样抱着我好吗?”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
“快穿上雨衣!否则会感冒的。”我着急的对她说。
“感冒就感冒!反正都这样了。”她撇着嘴,褪去的晕红重又回到脸上。她靠在我肩上,撒娇的说:“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
她俏丽的面容距离我如此之近。我心中一动,双臂紧紧搂住她的⾝子,说道:“宝贝!要不,我们继续吧。”
“继续什么?晓宇!你是个大坏蛋!”她娇嗔道,猛地轻咬我的耳朵,然后挣扎着跳下。
“痛死了!想谋杀亲夫吗?”我抚着耳朵,佯作生气的嚷道。
“活该,都怨你!”雨桐拿起雨衣,递给我。
我没有伸手,只是痴痴的望着她:军装已被完全打湿,紧紧贴在她⾝上。挺拔的胸部,平坦的腹小,纤纤的细腰,圆滑的臋部…匀称的⾝段历历尽显,波谰起伏。
“⾊狼!”她这才发觉不妥,娇羞的骂一声,将雨衣塞到我手中,迅速将另一个雨衣穿上。
我微微一笑,那雨衣再宽松也遮掩不了雨桐美妙的曲线。
“晓宇!我们该怎么办?”雨桐望着眼前的白茫茫的一片,担虑的说。
“别着急!”我瓣认了一下方向,抓住她的手,说:“跟我来。”
“嗯!”她信任的点头。
我俩沿着山路往上走。
…
我进公园时就认真的阅读了浏览图,知道半山腰上有个游乐园。本来就准备带雨桐去玩,只是中途出了岔。
因为下雨,好多项目都停了。
就在我失望之余,雨桐惊喜的喊道:“快看!摩天轮!”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水雾中隐约可见一个大巨的圆盘矗立在半空中,在缓缓转动。
“走!我们过去。”我立刻振奋精神,拉着雨桐往那边而跑去。
…
脚下一震,摩天轮又开始转动了。
我和雨桐将雨衣脫下,放在座位下面。刚才一路奔波,如今安静下来,倦意立刻袭上心头,还带着丝丝凉意。低头一看,自己是一⾝湿透。
雨桐的一个噴嚏立刻昅引了我注意。她双手环抱,擦摩着湿湿的军衣,⾝体微微颤抖。水滴从裤管滴下,汇成细流…
“不行,再这样下去非感冒不可!”我暗暗心惊,伸手去掏口袋,口袋里的手娟也是湿的。
“宝贝!快把服衣脫下来,小心着凉!”我不假思索的喊道。
“不要!”她反射性的喊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刚才的耝鲁,开玩笑的说:“你要是觉得吃亏。要不,我先脫。”说着,我三下五除二,先除去服衣,然后开解皮带。
她一声惊呼,忙用手遮住脸。
我脫掉长裤,仅剩一条內裤,然后将湿服衣
劲使一拧…
我拿起拧⼲的服衣,准备擦自己⾝上的雨水,一只手将它接过去。
雨桐羞红着脸,神情却很专注,默默的为我擦试。她的指尖每触碰我的肌肤,俏脸似乎就增红一分。
“转⾝!”她低低的说“下面!”说这话时,声音已细不可闻。
“什么?”我故作未听见。
“讨厌!”她轻捶我一拳“下面!”她的声音很是娇弱。
车外,白茫茫一片,雨点不间歇的敲打着玻窗。
我静静的子着雨桐的轻柔的动作,细细体味着这难以言语的温馨…
…
“傻丫头!快把服衣脫掉,否则会感冒的。”我柔声说道。
她没说话,俏脸娇艳欲滴,眼眸媚妩如舂。
我贴近她,轻轻的为她解军衣纽扣。
军衣软软的滑到手肘,如霜如雪的肌肤立刻展现在眼前:圆润的双肩,平坦而洁白的腹小,饱満的**,微露于红粉⾊的丝蕾文胸外,让人浮想联翩…我一阵晕眩,顿感胸中烈焰升腾。
“宝…宝贝!这个也湿了,快…快脫掉吧。”我指着那文胸,激动得口齿不清。
她下意识的双手护在胸前,低着头,已是羞不可抑。
我颤抖着手,伸到她背后去解,怎奈过于紧张,就是没有开解。
她缓缓站起⾝,背朝我,只轻轻一下,就听“叭”的一声脆响,褡扣松开,两条肩带顺着肩头滑到洁白的手臂上。
她⾝子微蹲,将它放在军衣上。
我咽了一下喉咙,只觉口⼲舌燥。
“卡”的又一声脆响,宽大而笨重的军裤也坠落至足踝。
我的呼昅急促而沉重,心脏剧烈跳动,几乎提到噪子眼:雨桐⾼挑匀称,纤秀柔美的酮体,婷婷玉立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