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医诊病(下)
原来方才那诊室的吊灯当中安有一枚小型的扩音喇叭,外通别墅大门,相当于一个门铃,来客、病访,所有一切都靠它来通知。
“⼲什么⼲什么,怎么每次都这样,我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别什么事都大惊小怪,天塌不下来!”这是丁目今晚第二次斥责他的爱徒了,声调确实比方才那次要⾼出一两个分贝,不过语气虽重,內中却没有什么责备的话语,神态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慈父而非严师。
“对不起老师,我又失态了。”吉姆利低下头去,涨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丁目叹了口气,抱歉地望着眼凌光二人道:“还请凌先生多担待下,稍后片刻。”
凌光忙道不打紧,连说病人第一、病人第一。
丁目朝吉木利点了点头“去接人过来。”二度请凌、娜入房落座。
再看看那吉姆利风风火火、一颠一颠的反⾝回去的样儿,要不就是这人真的很有做医生的基本素质…重视病患,要不就是此子根本不堪造就…
不片刻,吉姆吉便搀扶着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少女进了诊室,那女子捂着腹小,一脸的痛楚,但即便她的五官看上去已经有些因疼痛而扭曲了,却丝毫掩饰不住她那娟秀的模样儿;瓜子脸,柳叶眉,细白的肤皮,纯清的气息,苗条的⾝材,在配上她那⾝淡粉⾊的溜肩上款与墨蓝⾊的下摆长裙着装,令人感到有一股纯清的异族气息扑面而来。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因病而使得她脸⾊与薄唇稍显惨白,不过却更令她添上一股我见犹怜的的气质。
“阿露姐姐。”娜娜见到来人,慌忙扑了上去,握着她的粉手,想抱她,却又怕弄痛了她,站在那里呜咽起来。
“哎呦,傻娜娜,姐姐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痛…噢!”阿露一边抚着娜娜的秀发,一边用手挂去了娜娜面上如珍珠般滑落的的泪滴。
“呀!”说完话后那阿露娇再呼一声,黛眉轻轻蹙了蹙,显然是阵痛发作。
“真是粉黛三千,各有千秋。”凌光望着二人心內暗赞。两女并肩站立,一人面挂珍珠楚楚可怜,一人娇声轻喘,我见犹怜。看得凌光不亦乐乎,似是忘记了眼下正发生着什么事儿。他仔细打量着丽质天生的两位少女,暗叹多牧多美女,两个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娜娜的双眸要胜于阿露半筹,虽然阿露的一对大眼也是水灵水灵的,但是娜娜的眸子比起她,要显得更加有灵性一些,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会说话”的眸子,不过那阿露要在⾝材上比起娜娜更显⾼挑成熟许分,风韵方面,自然是略胜半筹啦。
平曰里对女性从来都没有抱过遐想的凌光,此刻似是突然开了窍,对二人是越看越爱,越爱越看。就在快要止不住心內偷笑并付之于面上时,丁目一句话将他拉了回来:“小露快先坐下,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咳…”猛地回神的凌光像是被噎了一下,忍不住⼲咳两声,发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暗呼“好加在”轻轻拉过了娜娜坐回椅上,看着吉姆利殷勤地将阿露扶坐在丁目对座。这小子原来还是个多情种。
丁目上下观察了阿露一番,缓缓取出桌上的听诊器,示意一番,待阿露微微撩起上摆的一角,露出娇俏可爱的脐部与脐上寸许白雪的肌肤,便缓缓将诊器塞入阿露的上衣內,那诊器在她嫰白的小肚上不断游走着,伴随着丁目的手势,阿露的上衣又再被撩起寸许,一旁凌光看着大眼眨都不眨,而那吉利更连口水都要流下了。
稍停,丁目将诊器下移两寸,在阿露的腹小下处游走起来,一旁看在眼里的凌光,此刻才觉得原来当医生是这么的好,为什么自己过去就没有发觉呢…(偏激思想,请勿效仿)
片刻后,丁目收回大手,摘下听诊器,低⾝附耳在阿露旁攀谈几句后,拿起纸笔刷刷地写了起来、
到此刻,凌光才终于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出息真大,没见过女人。又回想方才自己对丁目的艳羡,一张脸更是通红,对于自己亵渎自己的职业,甚乎忘记医师道德操守,更是愧羞难当。说话前阵子在医院当职时,讲起来,自己见过的、摸过的,算算也有好大一撮了,旁的不说,就那被她通体摸了个遍的月莹,也算个美人胚子,当然了,当时月莹的素质的确无法在计算內,可事后对于一个大男孩来说,也该有些回想吧…好吧,就当她是个特例,其她的美女也该是见了那么多,都从没什么感觉。为什么如今到了这里,却又真个把“女人当女人了”是自己真的开始开窍了,还是远离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对待人物÷物,开始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开始衡量至乎欣赏了?
下意识地,凌光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大手盖着半边脸,眯眼忘去娜娜,看到她那已表露于面上的关心与担忧之状,更是惭愧。在看吉姆利,双眼仍出神地盯着躬⾝下卧、不时与填写病历的丁目耳语的阿露,那双眼仍旧不住放光地盯着对方那方才露出现已被衣卷盖住的雪肤处,凌教授又突然举得自己定力已算颇深。说句实话,在这深山部落內,能碰到娜娜阿露这样⾁粉白嫰的娇俏女子,实大出凌光意料之外。
“取支柴胡来。”丁目一句似是自言自语的话,把凌吉二人拉回了现实。
“嗯?噢。诶!”吉姆利蹭地一下站起⾝来。说话便朝医架跑去,两步后立定,一脸不解地望了望阿露,再转⾝取药,还自言自语着“发热症怎么还肚子疼呀。”
丁目望着爱徒,无奈头摇。凌光也是愕然,不知为何肚痛要取柴胡,当然了,他起码不会蠢到认为阿露是发烧了。
下意识抬起右手,边聆听小木棍的教诲,边抿嘴微笑。
一切准备就绪后,今晚二度为病患注射,吉姆利再次担当护士职责,可他那副神情,怎么看怎么像个主治医师。
吉姆利小心翼翼却又神气活现的扶过阿露坐在病床上,轻轻褪下她的围腰长摆,仅仅一个肌⾁注射,便把那小美女的腰裤褪去一半,露出了足有半个粉臋。
吉姆利呑了呑口水,左手两指轻轻在阿露的粉臋上来回划过,像是在搞地质勘探般来回“测量”却不下针,行为上,与性骚扰已经无异。
一旁焦急的娜娜不噤问道:“吉大哥,阿露姐姐没事吧?!”
“没事,我一针下去,保证露露⾝体轻松。”回神的他醒觉⾝旁还有人看着,不敢再造次,选准了点,一针下去。那淡⻩⾊的液体缓缓流入阿露体內。
拔针,穿裤。阿露一脸通红,显然吉姆利在方才大満手足欲的同时,阿露是有感觉的。只是碍于他的⾝份和职业,有些说不清的东西,自然还是不发脾气的好。
收回针筒,吉姆利长出一口气,呵呵笑道:“露露放心,我保证,你马上就会退热了。”
“热?我没有发热啊!”“嗯?”
丁目⼲咳一声,指示一头雾水的吉姆利将阿露送去方才阿乌嫂一同的病房上床休息。再对凌光道:“呵呵,凌先生,你看看,耽误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这算什么,您老受累。”
二人还没开始攀谈,吉姆利由病房步出,留下娜娜陪着阿露。
“老师,露露不是发热症吗?”
“怎么可能。”丁目没好气白他一眼,显然是生气自己的⾼徒使自己丢脸了。由于其吉姆利那爱现的性格,没话找话,结果惹来一句“我没有发热啊!”可算是给师徒二人脸上甩了一耳光子。俗话说“教不严,师之惰”
“那为什么要给阿露用柴胡呢!”
这下丁目可真的受不了他这位‘⾼徒’了,正要说话,凌光却“不合时宜”地揷口道:“没猜错的话,阿露姐小应该是痛经吧。”
“痛经?这怎么说的,柴胡,痛经,拉不到一块!不懂就别乱说!”吉姆利歪嘴盯着凌光一脸不屑。
“是吗?”凌光也歪了歪嘴回道。不过他说话的声调可没有这位部族族长的继承人那么大。
而一直端坐一旁的丁目,此刻已讶得说不出话来,盯了凌光好半晌,这才呵呵一笑,叹道:“凌先生果然真人不露相哪。”
要知道,西医诊断是最为繁琐的,入药消病虽快,诊断病情却步骤繁多,除了⾝体上那些必要以及不必要的化验外,听诊,听病患口述,都是样样不可缺少的。这一套,基本上就是将中医的望闻问切更加复杂化更加科技化了。可如今的凌光,既不闻,也不问,除了知道病人肚痛外便一无所知,可居然就准确无误地断出病因,确实厉害。这“望功”实在了得。
吉姆利听到老师对这位不管是不是都已被自己认做情敌的人夸奖,在暴狂的妒忌中,不由也心內惊讶。当然了,他宁愿相信凌光是在胡吹⽑料。
“凌先生对病患不加诊断,却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般,这是如何,还请指点我老朽一二。”丁目双目放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问道。
“这个…这个…您老的话实在不敢当,我是…我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