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幻他们到京北已经三天了,这三天他们都住在京北饭店里,经过这三天的调查,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三个人,不过他们现在还混得人摸狗样的。有一个开了一家保安公司,有一个开了个不小的公司,还有一个甚至当了一个察警局的局长。
不过他们还知道,这个出派所的所长的口碑不是很好,当地的居民对他是敢怒不敢言。他不但勾结黑道,还收受贿赂,甚至他自己都是一个黑道分子。南宮幻决定先拿他开刀,因为他竟然已经加入家国了,那就按程序来吧,还好他不是什么好人,要不他还真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做才好。
今天他们四人又来到了这个出派所附近,看看是不是有机会。他们刚到不久,就有一辆警车从外面开了回来,这本来没什么,不过当南宮幻看到从车上被押下来的人以后就不一样了。因为她赫然是李枚,南宮幻担心之下急忙向察警局赶去。
李枚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当初从家里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对自己的家人也没什么好脸⾊,就是她的爸爸也是一样。前段时间,有一个学长追求她,她知道那个学长是真心喜欢她的,她虽然还爱着南宮幻但是她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跟紫冷月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感到自卑,她认为,只有紫冷月那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南宮幻,才不会成为他的累赘。而自己连对抗家人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放弃了南宮幻,甚至害得他那么惨。最后她决定接受那个学长的追求。两人在一起倒也还开心,那个学长家里的情况也不错,是京北本地人。不过前几天有一个混混看到自己,就想来追求自己,自己当然不肯辣,没想到今天上街的时候竟然被他缠上了。无奈之下只好警报了,可是刚才在车上发现好象那混混跟这些察警还挺熟的,那就⿇烦了。
“小枚?”正在想事情的李枚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呼喊,她全⾝一震,幻觉,这是幻觉。
“小枚,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南宮幻见李枚没有应他,就急忙问道,李枚这才转过⾝来,惊讶地看着南宮幻说不出话来,她开始还以为是幻觉呢。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什么?快点离开!”一个混混模样的人上前说道。
“滚开!”南宮幻冷声道。
“他妈的…啊!”那个人还没说完,已经被南宮幻一脚踢到腹小上,跌出了三米开外,趴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察警局进进出出的人都停下来惊讶地看着南宮幻。
“看什么看?!还不把他给我抓起来!”那个混混大吼道,众察警好象有点怕他,急忙上前欲抓南宮幻。
“他是什么人?是你们察警局的人吗?”南宮幻问道。
“不是。”一个察警愣愣的回道。
“那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来抓我,他有这个权利吗?”南宮幻冷声问道。
“这个…”那个察警呆住了,南宮幻说得有道理,但是这个人的⾝份不一般,这下⿇烦了。
“你们还在愣什么,快点把他给我抓起来!”那个混混又吼道,被他怎么一吼,众察警又欲上前抓人。
“碰”的一声枪响,一个察警带着几个人从察警局里冲了出来,站在南宮幻的⾝前吼道:“我看谁敢?!”
“刑队长,你这是⼲什么?”那个混混问道。
“我他妈的豁出去了,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们害人了。”那个带头的察警也就是刑队长说道。
“刑队长,你可以豁出去了,但是你的家人呢?”那个混混带丝威胁道。机手站。整理
南宮幻看了看这个刑队长,看来他知道內幕,好,那就好好利用吧。他冷冷一笑道:“啊宾,让他给我安静,重点别客气。”
赖佳宾还真没客气,迅速来到那个混混的⾝前,又是一脚到他的腹小,这次他飞出了五米开外,直接晕了过去。
“刑队长是吧,现在你可以说了,我保证你的家人和你都不会有事的。对了,我们进去说吧。”南宮幻笑着对那个刑队长说道,接着又回头对众察警冷冷地说道“一个都别想走,要不我就要他的命!”众人在南宮幻的強势中都不敢吭声,似乎忘记了自己察警的⾝份,李枚则惊讶地看着強势的南宮幻。
接着中人都进了察警局,二十多个察警明显分成了三个阵营,一个就是跟着这个刑队长的,有八个人,连那个刑队长就有九个人。还有一拨人护着那个晕过去的人,有六个人,另一拨则有七个人。南宮幻一看就知道,刑队长这拨人应该是属于好察警的行列的,那六个人应该就是察警局里的败类了,那七个应该是中立的。
“刑队长,你说说看,你,来记录。”南宮幻指了一个中立阵营里的人说道。
这时萧月晃了一下,闪到了那个败类的阵营里,接着刀光闪现。“啪”的一声,一个东西小到了地上。萧月冷冷地说道:“再乱动下次砍的就是你的手了。”
这时众人看去,掉在地上的竟然是半截枪头,而另一半睁握在一个満脸苍白的察警的手里。原来他想拿枪对南宮幻不利,不过被萧月一刀削断了手枪。这下可把众人都震住了,一刀把枪给削断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一定不简单就是了。
“刑队长,不用理会他们,你说你的好了,我说过没人能伤到你和你的家人的。”南宮幻笑着对那个刑队长说道。那个刑队长刚才还在担心自己的家人呢,虽然自己这条命没有什么,但是自己的家人…不过现在看到南宮幻他们那強横的实力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自己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说出来了,想想自己这几年的表现还真对不起自己头上的国徽,自己该醒悟了,或许这个年轻人能将那个混蛋绳之于法也不一定,不管怎么样,自己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