蔵酒轩蔵的是酒卖的也是酒。要喝酒就非去蔵酒轩不可。
据说蔵酒轩有一处酒窖一旦走进去人便先醉上了三分。
蔵酒轩地窖里的酒气比喝烈酒还来的烈猛。
但这只是传闻因为蔵酒轩的酒窖外界知道的甚少。
蔵酒轩的蔵少主也从未向人提起过酒窖。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醉人的酒窖就成为了一个秘密一个在众人间撕传的秘密。
晌午晌午时分。
两位客人冒着如丝细雨入进了蔵酒轩。他们⾝上的服衣一黑一白黑白交映格外的刺眼。
玻璃门前的侍者见了那个穿了白服衣的人。突然掉转头快向內堂跑了去。
白衣人大笑说:“咱们来是喝酒他怎么见了你我二人就跑。难不成我会吃了他。”
志清弹了弹黑西装上的水珠笑着说:“白大哥你原本就不是一般的人他自然是去请大人物来招待你。”
那白衣人正是白玉郎听了他这话头摇说:“只怕冲的不是我。”
志清又说:“那便是冲着李总了他既是飞蝗的总经理又是舞王的后台老板。李威是他龙天翔也是他有了他这双重⾝份咱们当然是黑白通吃了。”
白玉郎皱了眉头说:“我听闻这里有个酒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进去豪饮一番让你我醉个痛快。”
志清笑说:“万事随缘那就看看你我两兄弟今天有没有这个缘分。”
蔵酒轩的大厅陈列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酒柜。
酒柜上的酒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酒柜后的一处门帘晃动一个穿灰⾊西装打领带的人走了出来。
他走到二人面前躬⾝行礼说:“白先生来此要些什么酒我这就给您去取。”
白玉郎说:“酒自然要只是不带走我要在这里喝酒。”
那人说:“蔵酒轩只卖酒不卖菜。不过白先生既然要在这里饮酒那么我就亲自去为二位置办些小菜以助酒兴。”
白玉郎问:“不知道你要我们在何处饮酒?地方不好不饮没有特⾊也不饮。”
那人笑了笑说:“这偏厅后原本有一处jing舍叫做‘怡酒院’。是蔵酒轩以前的老轩主所住的地方不知可否合二位的意思?”
白玉郎头摇说:“不好不好扰了老轩主的所在未免有些太不合适。”
那人说:“那么…那么…”
他连说三个那么显然是无法可施。
“蔵酒轩后有一处‘酒神台’是用来贡酒的所在。您若是有意去哪里可好?那台子常年供奉已有些灵气。在那上面喝酒简直就和神仙一样。”
白玉郎说:“也不好这样岂不是冒犯神灵那是你们敬神的地方我们去了岂不是冒犯天威。我听说你们有一处酒窖里面常年酒气不散闻者立醉那里倒是一个好去处。”
那人听了面⾊巨变陪笑说:“那里阴暗无光只是蔵酒的地方去哪里喝酒实在实在是有损酒兴。”
白玉郎微笑着说:“不用磨嘴皮子了你若是能做主就带我们不去。做不了主快去找能做主的人来。”
那人说:“请两位稍等我这就去请蔵少主来。”
他转过⾝掀起帘子闪⾝走了进去。
志清笑问:“那个蔵少主是什么人?莫非是此间酒轩的主人。”
白玉郎说:“正是老轩主据闻已在数年前死了。没想到今天来这里喝一番酒竟然这么⿇烦。”
只见珠帘晃动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衣饰华贵一派富家大气。
他面无表情神⾊木然。
见了二人也不问好只问:“你们要去酒窖饮酒?”
白玉郎说:“久闻贵处酒窖所以特来相扰。不知蔵少主能不能遂了我二人这番心意?”
蔵少主问:“你们为何而来?”
白玉郎说:“那自然是为了喝酒而来。”
蔵少主说:“既然是来喝酒哪里不一样何必定去酒窖。”
白玉郎说:“心向神往不闻一闻酒窖的神醉实在是一大憾事。”
蔵少主神⾊不变说:“yu去酒窖请先过了家父留下的一道题。”
白玉郎问:“什么题?“
蔵少主淡淡的说:“喝酒。”
白玉郎又问:“喝多少?”
蔵少主说:“一杯一小杯。”
白玉郎好奇的问:“一小杯是多少?”
一小杯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杯这个银制酒杯只有拇指般耝细拇指般大小。
这么小的一杯酒怎么会是难题?
白玉郎看着奉上来的杯子说:“酒呢?就在何处?”
蔵少主自怀里摸出一个白玉雕成的小酒壶一个比酒杯还要小的酒壶。小酒壶里的大概只能用滴来计算。
蔵少主旋了下壶嘴处慢慢菗出了一个细细的玉签。玉签和壶嘴上的细孔实在是天作之合。
他略倾酒壶壶嘴对着酒杯下倾。
一滴晶莹圆润的的水珠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静静的落进了银制的酒杯中。
银杯光彩依旧毫不变⾊。
这却是是一滴酒一滴没有任何毒质的酒。
这一点蔵少主不用说白玉郎和志清也已明白了。
他又去过一个陈年的青花瓷酒壶慢慢的注了清水进去。
片刻间香气四溢让人为之神醉。
蔵少主说:“此酒名为‘一滴香’一滴便可让人醉上三天。这青花瓷壶里的水又名‘百花神水’采于百花间的晨露。二位随便一个人喝了这杯酒只要无事。便可入进酒窖。”
白玉郎和志清只觉就中香气越来越浓酒性越来越厚这一杯酒实在非同小可。
志清忽然伸手取了酒杯说:“这样的酒不喝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还是给我享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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