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礼办的很简单因为志清觉得人活着就该简单一点死了也一样。所以他将他们三个人葬在了一个陵园里。
陵园里的墓是现成的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将他们的骨灰盒放进去。等墓被合上的时候志清才真的觉得一个人若是死了通常就代表着什么都没了。
但这不代表他们遗留下来的问题也就随之解决了。
天出奇的热在陵园入口却有两个人衣着整齐的站在那里。他们⾝形笔直満头大汗但是就像是雕像一样始终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动手去擦一下脸上的汗。
像这样终于守墓的卫士实在难得的很。
志清走出去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们。冲他们点了点头。
那两个人居然冲他眨了眨眼。志清笑了笑他们两个就不停的眨眼不停的眨。
天叔在他⾝后“咦”了声说:“这两个人似乎有问题。”
志清想了想说:“他们是被人给制住了。”
孙不行上前去在他们⾝上一阵摸索搜出了两把枪和一封信。
枪当然是杀他时用的。信却是小少爷给他的。
“有钱并不是一件好事当你特别有钱的时候你就会现你会有特别多的⿇烦。这两个⿇烦我就顺手帮你料理了不过以后你还是小心些好。”
志清问:“他和小菲都走了吗?”
天叔说:“是小菲说她要回珠海为你去拜拜佛过些曰子再回来。小少爷那边本来就很忙。”
志清合上信苦笑说:“我很有钱吗?”
天叔点头说:“好像是的龙五爷死时给了你一张无限额的支票。我帮你去查了一下你最少可以提现十个亿。”
志清怔了怔说:“你说我可以去提现十个亿?”
天叔说:“也许还不止总之就是你现在很有钱。”
志清说:“那么你觉得那两个人是为何而来?”
天叔说:“为钱而来。应该就是为了你手中的那张支票。”
志清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是龙五爷以前的旧部?”
天叔说:“不错。”
志清暗暗叫苦说:“既然他们两个知道那么就还有其他的人也知道。”
天叔很沉重的说:“你说的一点都不错。”
志清说:“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
天叔的回答很⼲脆:“不知道。”
志清叹了口气说:“难道我以后都不能摆tuo他们的纠缠了吗?”他若有所思的说:“这难道也是龙五爷临死前安排的一步棋?”
天叔叹了口气说:“也许是吧!这个问题只能去问他本人了。”
志清有些失落说:“可是他已经死了。”
天叔苦笑着说:“所以你就只能去问天了。”
志清又苦笑⿇烦只要找上了你你就是想躲都躲不掉。
在他沉思的这一会天叔已经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短暂可是天叔听了后脸⾊却变得很难看。
“王董在办公室等你快去吧!”
他挂上电话就匆忙的说出了这句话。
志清问:“怎么了?”
天叔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有几个老太太在等着你。”
志清吓了一跳说:“你说谁在等我?”
天叔很肯定地说:“几个老太太大概都有六十了。”
志清哭笑不得:“她们找我⼲什么?”
天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的⿇烦来了!”
飞蝗的大门从来都是敞开着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但志清和天叔还有孙不行三个人却是从后门悄悄溜进去的。
因为前门有老虎四个又老又难缠的⺟老虎。
只远远的看上一眼志清就举得头都大了。她们端坐在飞蝗的大门口捶胸顿足呼天抢地。
你若是去拉她或者去搀扶她她不但要和你拼命而且还要将満手的鼻涕和眼泪全部涂在你的⾝上。
看她们的样子她们似乎是在骂人想她们这种年纪骂出来的话淡然不会好听。
志清既怕她们的眼泪鼻涕又怕她们药自己。
所以他只能选择从后门悄悄的溜进去。
就在他和天叔、孙不行一起坐上电梯的时候外面居然响起了喇叭的声音。
天知道她们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大喇叭将她们的声音直送到二十几层楼⾼的办公室里。
“李志清你给娘老出来你装作缩头乌⻳不出来就以为娘老拿你没办法了吗?”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五弟的家产吐出来咱们就没完。我让你彻夜不得安宁你走哪我闹你闹到哪。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你了你个兔崽子有本事你就在地上挖个洞再也别出头了。”
志清除了苦笑还是苦笑笑的嘴都快歪了。
见到王凤的时候他皱着眉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秋捧了一杯热茶给他热气腾腾的茶让他感到了一些暖意。
他冲大秋笑了笑说:“你呆在这里习惯吗?”
大秋穿了一套职业的秘书服显得更具风韵。
她笑了笑说:“我我还好。只是不能常见你。”
志清笑了笑说:“你会经常见到我了小秋她我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
大秋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药着下唇不出声。
王凤⼲咳了声说:“你们的胆子可真大谈情说爱都谈到董事长办公室了。是不是想让我罚你们啊!”大秋居然当真了问:“要罚什么?”
王凤笑了笑说:“我听说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罚你为我们大家做一桌可口的饭菜。”
大秋松了口气说:“我以为您要罚我…”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王凤叫过孙不行说:“你去陪她买些菜今晚大家全部回去吃饭。”
看着他们离去她问:“你准备怎么对她?”
志清怔了怔说:“什么?”
王凤笑了笑说:“可惜现在不允许三妻四妾不然你岂不是快活的很。”
志清很认真的说:“她实在是一个很可怜的人我不能不管她也许以后会遇到一个适合她的人我就会全力促成她们。但是现在我必须照顾好她。”
王凤秀美的脸上突然有一种怪异的表情。阳光将她纤美的⾝影拖得长长的她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
只不过她远比任何人都要坚強的多。
“那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理?”
志清偷偷的向下看了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也许我们应该也去找几个这样的老头子老头子对老大妈正好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