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飞驰志清在车子上苦笑。
他看了一眼在偷笑的凌秋玉问:“刚刚似乎有些不对?你好像做错了什么?”
凌秋玉故意问:“有吗?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志清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凌秋玉说:“什么?”
志清说:“我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被人追过?”
凌秋玉眨着眼说:“当然我为什么要骗你?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敷衍我可是刚刚我看到你捧着玫瑰花站在那里你不知道我有多⾼兴。”
志清说:“按照你的设想你刚才本来应该拒绝我然后再大骂我一顿。这样岂不是更过瘾?但是你为什么…”
凌秋玉笑着说:“因为我实在舍不得。”
志清苦笑问:“你舍不得什么?”
凌秋玉说:“若是将你这么一个大帅哥给拒之门外你猜别人会怎么想?”
志清问:“会怎么想?”
凌秋玉说:“本来就没有人敢追我如今我再拒绝了你别人岂不以为我的眼睛长到了天上去。你说说还有谁敢再来追我?”
志清说:“听上去似乎有点道理。”
凌秋玉说:“何止有点道理简直有理极了。你总不能让我的终生幸福都毁在了你的手上吧!”
志清苦笑着问:“那么我呢?我的终生幸福怎么办?”
凌秋玉说:“你?你是男的男的自古就可以三妻四妾这对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志清说:“你说的似乎都有理。既然说不过你我就不和你再计较了。”
“停车!”他喊。
开车的是公司的一个司机他并未见过几次。
司机回过头来问:“李总您要去什么地方?”
志清说:“我自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
他推开车门跨出去了一只脚。
凌秋玉一把抓住了他问:“你就这样走了吗?”
志清说:“你说的我都做了我不走还留下做什么。”
凌秋玉说:“你就这么的没风度吗?”
志清回过头说:“风度?什么叫风度?我现在很热⾝上只有温度。热的烫人的温度。”
凌秋玉说:“你最起码最起码也该陪我去吃一顿饭。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和异性在一起吃过饭。”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神⾊一脸的求渴。
志清jin不住心软了说:“我实在弄不明白像你这样资质的女人本该有许多人追你才是一定是你眼⾼于顶。”
凌秋玉头摇说:“那倒不是你应该明白一个人若是想做成什么事一定就要有所牺牲。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为了最求事业上的进步不得不牺牲一些其他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命运的一种交换吧!”
志清关上车门车子又在向前行驶。
“西餐西餐怎么样?”志清问。
他虽然不是很喜欢那种异国的情调不过他却知道女人对西方的唯美和浪漫总是心怀觊觎。
果然凌秋玉显得很⾼兴的说:“你拿主意就好了。”
志清挥了挥手说:“去环市的那家qing人吧!”
qing人是这家西餐厅的名字到这里来都是出双入对的情侣。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会碰上你所熟识的大明星。
一个店能昅引明星来就餐想必一定很有特⾊。
志清看着盘子里的牛扒这么小的一块非但不够他吃根本就提不起他的趣兴。
淡淡的红酒入口实在比饮料好不到哪去怎么能和醇厚甘香的国酒相比。
他没忘了自己现在是在陪凌秋玉吃饭所以他虽然胃口不佳还是勉勉強強的向嘴巴里填了一些东西。
凌秋玉在差不多的时候从背后的包里摸出了一份报告。
她笑着说:“好了!现在咱们的交易算是彻底的完成了。”
志清拿起报告翻了几页。
上面的数字并不是很繁复他几乎不用多费什么jing神。这让他感觉很満意。
为他那萎靡不振的心情带来了一点好的转机。
他望着她露出一个赞赏笑容说:“你这样的人才做一个总监实在浪费也许我可以向王董提议将你再提升把你放在一个真正适合你工作的地方。”
凌秋玉冷冰冰说:“那是我的事情我该做什么该在什么位置提不提升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去变得几乎冷志清噎住。
志清苦笑说:“你的原则性原来这么強?”
凌秋玉说:“我一向如此。做得都是该做的事情我从不过分的向别人要求一些东西。”
志清问:“这次呢?这次你要求我做得你觉得该不该?”
凌秋玉理所当然的说:“当然应该像你这样的暴户我若是不敲诈你早晚会有别人来敲诈。我为什么不能捷足先登呢?”
志清苦笑问:“原来你把我当成了暴户。”
凌秋玉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在一天內连升两级难道还不是暴户吗?”
志清说:“天知道我这个暴户都穷成什么样子了。”
凌秋玉说:“好了大不了今晚算是我请客好了。”
志清瞪着她说:“我想现在如果不趁了你的心愿你迟早还是会找上我我还是趁着这会将后患给除了吧!”
凌秋玉又笑了起来笑声中似乎还带了一些别的寓意。
这当然都是志清所无法了解的。
凌秋玉想了想说:“我认为由你来主持今年的董事会很有问题。”
志清问:“你认为我不能胜任?”
凌秋玉说:“这根本就不是能不能胜任的问题而是他们这样做你这样做根本就不合规矩。”
志清说:“其实我也知道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
凌秋玉说:“我实在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自私的人你知不知道持有我们股票的那些散户有多少。你们这样做很容易引起股市波动。很容易就会让那些人倾家荡产。”
志清叹了口气说:“有很多事情你虽然并不想去做但是却又只能不得已而为之。”
凌秋玉说:“祝你能顺利的开完这届的董事会。”
她举起面前的酒杯和志清浅碰了一下。
志清问:“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些很不好的预言。”
凌秋玉看着他说:“你总不至于真的以为这次的董事会就这么简单?”
志清问:“不然呢?”
凌秋玉笑了起来说:“希望我不要看走眼不然的话不只是你即便是飞蝗这次搞不好都要大祸临头了。”
志清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的信心?”
凌秋玉说:“信心是慢慢积累起来的现在你已经给了我一点信心。”
志清笑了笑说:“这次的董事会我根本就没有把它当成重心来看我想这里卖弄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凌秋玉问:“你觉得这个阴谋会是什么?”
志清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已经在暗中偷偷瞄着我。我甚至能感受的倒他那种阴森的眼神。”
凌秋玉说:“看来真是不妙。”
志清说:“所以董事会就要你来负责全部我的重心就是揪出那个人。”
凌秋玉问:“你有把握?”
志清说:“我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一定会在后天的董事局上出现。”
凌秋玉说:“那你就不用再去找他了。”
志清头摇说:“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是被他突袭得手我们只怕就真的会一败涂地。”
凌秋玉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
志清说:“不错。”
凌秋玉问:“我能不能帮到你?”
志清说:“你还是帮我筹备好董事会吧!”
凌秋玉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志清仿佛觉得头顶慢慢飘过来了一朵黑云。
一种即将被雨淋的感觉在他心头浮起。
凌秋玉说:“你知不知道你和王董最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
志清说:“哦?”凌秋玉说:“你比她能放得开。就凭这一点你就足以能挑起飞蝗的重担。”
志清问:“为什么这样说?”
凌秋玉说:“这是我作为一名敏gan的女人所观察到的。”
志清微微笑着扭过头看了看窗外沉沉的夜⾊。
夜已来临了。
他笑了笑说:“好了!现在该送你这个敏gan的女人回家了。你介不介意我送你回去?”
凌秋玉说:“你说你是不是没存什么好心思?你若是有坏心思我便不让你送我回去了。”
志清反问:“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
凌秋玉说:“那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这样说笑着人却已经起⾝拿起了挂在一旁的挎包。
志清伴她一起走了出去。
凌秋玉住的地方就在闹市区就在这家餐厅的附近。
两人都没有叫车的意思一路慢行走了过去。一路上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笑话互相乐娱。
⾼档的住宅楼已经是灯火通明万家灯火交相辉映点亮了整个城市的夜空。
志清站在楼下看了一眼⾼耸直冲向黑夜的⾼楼他不确定的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将她送上去。
凌秋玉这是说:“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志清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接着说:“你是不是在想该不该将我送上去?”
志清说:“我现在已经想好了。”
凌秋玉说:“你已经决定不送我上去了?”
志清说:“正是现在已经是夜晚而且你我又是孤男寡女。我实在怕的很。”
凌秋玉吃吃笑着说:“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志清说:“防患于未然。”
凌秋玉指着楼上一处灯光说:“其实我不是一个人住我还有一个朋友。你不妨上去喝杯茶顺便再和我谈一谈关于董事会的事。”
志清将信将疑问:“你屋里还有朋友?”
凌秋玉说:“你难道没有看到那盏开着的灯?你若是真的怕那就算了我们明天再谈也可以。只是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到了我的楼下因为害怕没敢上去。
我实在怕人说我是一只⺟老虎说我会吃人。”
志清说:“你那里像是一只⺟老虎你若是老虎我就是雄狮。你有什么好怕的?真是笑话。”
他已打定主意只要现一有不对立刻就跑下来。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也许那个房间根本就不是她的。
当女人成为一种⿇烦你就会现这⿇烦究竟会有多么的烦人。
他随即大步的向前走在他⾝后的凌秋玉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