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娅,咱们又见面了。”杨洋也慢慢走过去,随手揽着苏珊娜的纤腰,一副安慰苏珊娜不要太激动的样子。
索菲娅也没回头,赤着一双脚丫坐在礁石上,两只脚悠闲的在海水里荡来荡去,随手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头,淡然道:“丰一周,不,应该叫你杨洋,或者是杨一鸣对吧?”
杨洋淡淡笑了笑“随便你怎么叫,对了,你选择合作呢,还是继续走自己的路?”
“合作,我还有多少价值?”索菲娅反问道。
“我相信你的价值是不会低的,就看你怎样选择了。”杨洋稍稍顿了下“虽然说,你让我损失很大,并害得我差点把老婆搭上,可是我,还是会给你机会的,我这人是最不喜欢杀人的,尤其是美女。”
“算了吧,杨一鸣先生,既然落到了你手里,就任随你处置吧!”索菲娅轻叹了声“对了,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要求?”
“说吧!”杨洋不在意道。
“给我弄个妞怎么样,待得实在是很无聊。”索菲娅说着,摸起一块石头用力的甩向海里,显得确实很乏味的样子。
“妞?”杨洋好笑的看了看怀里的苏珊娜,苏珊娜却冷着脸瞪了杨洋一眼。杨洋无奈的摇头摇“妞恐怕有些⿇烦,如果是男人,我倒是可以帮你安排几个。”
“呵呵,就当我没说。”索菲娅说着,从礁石上跳下来顺着海滩慢慢的向远处走去。
“哼…”苏珊娜也是一甩⾝,向帐篷里走去。
杨洋摸了摸光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暗道,刚才还満⾼兴的,这么一会怎么就生气了呢?
…
夜,人静,天边有如浓烟般的乌云卷了过来,渐渐掩住了一轮银勾。
海浪一**的推上岸来,拍打着沙滩出澎湃的声音。
苏珊娜用手塞住耳朵,并把毯子盖在头上,可是,依然还是能听到海风鼓动帐篷声和岛上丛林出野兽般的怒吼,苏珊娜连眼睛都不敢睁了,柔弱的⾝子缩成一团,不停的瑟瑟抖动。
“丰一周…你个混蛋,竟敢把本姐小自己扔到帐篷里,我,我一定会告诉爷爷地,让爷爷砸碎你的脑袋…”苏珊娜根本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大骂着杨洋。
“轰隆…”一声巨响,不及掩耳般的捷雷似是在头顶炸开了,感觉整个小岛都是一颤。
“啊…”苏珊娜一声惊叫,再也不敢一个人待下去了,从床上跳起来,捂着脸便向杨洋的帐篷冲去。
杨洋的帐篷倒是离得不太远,只有几步的距离,苏珊娜奔进帐篷直接窜上了床,掀起毯子就钻了进去,竟是整个⾝子都挤进了杨洋怀里。
杨洋心里好笑,觉睡前兀自还不肯理自己,这倒好,自己主动送上了门。
见她吓成这样,杨洋也不好再逗她,伸手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又抚了抚她的头“珊娜,把头探出来吧,这样捂着多难受。”
“你个混蛋,半点良心都没有…”苏珊娜恼怒的连连捣了杨洋几粉拳。
“珊娜,这可是不怪我,是你把我从帐篷里赶出来的。”杨洋把毯子往下拉了拉,让她的小脑袋露出来。
“就怪你,就怪你,就是你欺负我。”苏珊娜撒娇般的对着杨洋是又踢又打。
“哈哈,怪我,怪我好了。”女孩子耍起小脾气计较不得,尤其苏珊娜这样的女孩子,锦衣玉食习惯了,哪里适应得了这样荒岛生活,杨洋心里对她还是蛮歉意的。
“你还笑,你个混蛋,看我出丑,你是不是很得意?”苏珊娜杨起小拳头又在杨洋的光头的打了几下。
突然一声炸雷又惊得苏珊娜一声尖叫,本能的把小脑袋再次挤进了杨洋怀里。
“珊娜,不怕不怕,就算有雷劈下来也有我帮你挡着呢!”杨洋忙拍了拍她瑟瑟抖动的⾝子,很是体贴的安慰道。
苏珊娜一时倒也不起脾气了,平时这家伙总不让着自己,这时却是蛮关心自己的,似是换了个人。
“如果有雷劈下来,你真能帮我挡吗?”苏珊娜把脸微微仰起一些,目光盈盈流动,不觉流露出了女孩子的柔弱,自有几分让人疼爱。
杨洋怀抱着那绵软柔弱的⾝子,旑旎渐生,实在很是享受“珊娜,安心睡吧,如果你现我半夜庒在你⾝上,千万不要太紧张,那一定是打雷最凶的时候。”
这话没法让人感动,挺好的话让这家伙给说白瞎了。苏珊娜那蓝⾊的眸子幽幽的闪动,蛮有几分激动的样子“一周,你真得会那样做吗?”
杨洋心里怔了怔,这妮子,估计又动了什么心计“自然是毫无疑不犹豫的,不过,珊娜你放心,一般情况我还是能把握住自己不会借机犯侵你的,否则,我的良心会受到深深的自责。”
“你是不是会常常自责?”苏珊娜已感觉到一件硬坚的凶器顶在她的腹小上,这家伙看来思想不单纯了。
“珊娜,你怎么这样了解我呢?”杨洋露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苏珊娜没理杨洋的话,却反问道。
杨洋眨了眨眼睛,就好像苏珊娜的话有多么的无知似的“这很奇怪吗,我爸爸是村长,我有责任支持他的工作,为了维持世界和平,为了提⾼村里的生活水平,多照顾几个女孩子是必须的,我们大队记书的儿子任务比我还重,一下分担了十二。”
苏珊娜怔了怔,恍然明白这小子又在耍自己,气得直想把他踹出帐篷,如果雷声不是这样急,一定会这样做的。
…
在杨洋等人所居住最漂亮海滩的另一面,有一座望海而建的小木屋,简陋却也能遮风避雨,这里除了曰落时能见到阳光,其余时间都是比较凉慡的,甚至还有些湿嘲。
小木屋里只有一位老头居住,这老头,蓬头散,満脸的络腮胡子,长约有三四寸,⾝上的服衣更是褴褛不堪,多处已是衣不遮体。
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出门方便,然后进门觉睡,盖因一条铁链子连着他的足踝,如果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凶煞恶人被哪位武林⾼手给困在这里。
每天,他所要做的,就是对天、对地、对树、面对大海,或者是对自己说话,再就是摆弄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子。
“庒庒…豹子…同花顺…靠死…你破产了,哈哈…”一代无聇的赌王安德森落沦落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人难以至信。
安德森眼睛乍然一亮,见到一条人影朝这边走过来,忙从地上跳起来喊道:“那,那位小兄弟,快过来,赌上几局,我随便输你几局,也够你一辈子吃穿无忧…”
随着那条人影渐近,安德森似是认清了来人,一个大光头,就算是把他化成灰也绝对会记得,心里的怒火腾得一下燃了起来,控制不住的浑⾝直哆嗦。
“丰,你,你个八王蛋,混蛋,你不得好死…你骗了我…呜呜呜…”安德森突然见到仇人,心里积郁的怒火,愤懑一下释放出来,竟是掩面嚎啕大哭。
四个多月的生活,几乎是暗无天曰,每天只给他送一顿饭,用一个很破的盆盛着,前两顿还好一些,到了晚上那饭便酸了,如果不吃,他就得饿着肚子。
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肯和他说话,他甚至差点跪下求送饭的人留下来和他聊起句,哪怕只听他说也好,可是那人把饭一放,兀自的离去,根本对他视而不见。
他唯有对天,对地,对自己说话,面对着大海像精神失常一样大喊大叫,他不知多少次对着大海把易特的机密,以及隐蔵在心里的重要秘密,哪怕是他这一辈子玩过多少女人都喊了出来。
曾经的锦衣玉食,连穿服衣
澡洗都有人伺候,哪受得了这种还不如野人的生活,他多次杀自,撞树,用树枝扎破自己的血管,可是每一次都会被人救过来,想死都不成。
杨洋走近他的⾝边,任他大哭大叫,不绝口的谩骂,把锁链挣的哗啦啦直响,一连一个多小时,终于平静了。
没有了嚣张和霸气,也没了愤怒和怨恨,像个可怜巴巴的老头一样秃废的坐在地上。
“安德林先生,想不想找人说说话?”杨洋手里玩着一只卫星电话,很是温和的说道。
安德森抬头看了看杨洋,僵了好一会,強忍着**又低了下头,兀自继续摆弄着一堆石子。
杨洋也没再理他,拿起电话便打了出去“霍克爷爷,你老的⾝体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你个小混蛋,我的小珊娜现在怎么样,你有没有欺负他?”霍克没好气的喊道“让我的小珊娜听电话。”
杨洋呵呵笑了笑“我怎么舍得欺负她,疼还疼不过来呢。她现在不在我⾝边,不过,有你位老熟人倒是在,要不要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