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仁政一听,心中一震,上次在工地遭受到意外的事,妻子就整曰整夜的哭个不停,女儿也忙里忙外的细心照顾他。如果这一次自己再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他就真的太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了。可是,他看了看女儿,还是拿不定主意。
杜雪痕听完费宕尘和父亲的对话,整个人惊在原地。原来这件事还别有內情,力申公司的董事长程青钰捉到爸爸的把柄,即使爸爸还给力申公司一百万美金,爸爸还是无法逃开程青钰设下的陷阱。
她坐过去爸爸的⾝边,握着爸爸的手勉強的笑了笑说:
“爸,没关系的,我在这里很好,费总裁对我很好,我们并没有…请放心,我很快就能回去了,我想…会很快。”
撼她咬着唇,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多久?费宕尘对她占有**很強,他根本不会轻易的放她走。
“不行!小雪,就算爸爸豁出命来,也不能让你屈辱的呆在这里。走,我们走!”
杜仁政咬牙下了决心,他一把拉着女儿的手就往门口走去。
调“站住!”
费宕尘在他⾝后冷冷的说道:
“你可以走,但是杜雪痕不可以!”
杜仁政愤愤的回头“那我就警报,我就不信有钱有势的人就能撑下整片天来!”
费宕尘无所谓的掀了掀唇“那你就去警报啊,你的女儿是心甘情愿呆在这里的,我没有強迫她。”
杜仁政一震,急忙拉着女儿问:
“小雪,跟爸爸说,你愿意跟爸爸一起走,好不好?你还年轻,还只是一个生学,你什么事都不用管的,任何事情都有爸爸在撑着,你不用担心,好吗?”
自从那天在力申公司董事长办公室门外听到一切之后,他心中就对女儿有着浓浓的愧疚。如果那天女儿哭着说要保护的人,其实就是他和妻子。为了他们生活的安宁,她甘愿成为了这件事的牺牲品,成为了费氏集团总裁费宕尘的情人。
杜雪痕头摇哭着看着爸爸说:“可是,爸爸,你除了自首什么也做不了是不是?如果是这样,事情还会回到原点,你被捉去坐牢,妈妈在家里哭,而我,也失去一个完整的家。不,爸爸,我不能跟你走,我要留在这里,请让我留在这里,为了保护你们,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她甩开爸爸的手,退到了费宕尘的⾝边。费宕尘搂着她的细腰,把她哭泣的脸按在自己胸膛,他仰起脸,冷冷的扬声叫道:
“管家,送客!”
杜仁政很快被带了出去,杜雪痕一直哭着,哭个不停,把他的胸膛的衣裳都打湿了个透。
费宕尘细语安慰着她,怜惜的吻亲她头顶柔软的发丝。
“雪痕,安心把你交给我,我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了。”
…—
一个月后的下午,天空下起了小雪,杜雪痕瞒着管家偷偷跑了出来。
她走在月顶山风景优美的山坡上,小雪已给万物覆上了一层纯洁的雪衣,她踏着细柔的雪,仰起脸,让飘然的雪儿落于脸颊,轻轻感受它的温柔。
爸爸回去之后就没有了消息,她也不敢再打电话回去,何焱也断绝了往来,她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一座金丝笼里一只孤独的小鸟。
她轻轻叹了口气,从口中噴出一团薄薄的白雾。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逃出这个地方?费宕尘一直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她的心总是忐忑不安。
“吱…”
一辆拉风的黑⾊奔驰行驰在月顶山的小路上,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子蓦然停在她的脚边。
驾驶座的位置车窗打开,叶冷箫帅气的脸露了出来,他朝她扬了扬头“上车。”
“去哪?”她微怔道。
“去了你就知道。”他不耐的说。
“我不去。”
她后退一步,防备的看着他,这家伙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把她拐到什么店酒里去吧?那次还好没遇上什么八卦周刊的狗仔队,否则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漂亮的黑眸闪出一丝光芒“如果你想知道你父亲的一些事情就上车。”
“你知道了些什么?”她愣了愣。
“我可没什么耐性和你穷磨茹,一分钟之內你不上车我就马上开走!”
他眯眼威胁道。
“嗖”一声,杜雪痕如火箭般钻进了他的车子。
…
风雅别致的“飞烟”咖啡厅,店內有名的西山特制咖啡在空气中飘散着清香浓郁的味道,蔓延于整个大厅。
“哎,前天在‘凯旋门’的宴会上怎么没见你戴我送你的那条项链?”
叶冷箫冷瞥了她一眼,前天是费宕尘的生曰,特地在“凯旋门“举办了隆重的生曰宴会。那天她穿着“天使”系列的其中一件礼服出席,白皙的脖子戴着一条闪亮的钻石项链,但却不是他送的那条,害他郁闷了整晚,只有他送的那条“夜魅影”配上“天使”礼服才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