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晚你哪儿也别想去!你爸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能便宜了费宕尘!”
叶冷箫终于放开杜雪痕,却用一双含着浓浓威胁的目光盯着她。敢用逃的,他就用一条锁链锁着她,总之今晚,除了呆在他⾝边她哪里也去不成!
杜雪痕蹙起秀眉看着他,该怎么样才行逃离这家伙的掌控呢?最可恶的是“飞烟”居然也提供中晚餐宵夜的服务,晚餐很快就送了上来,滑嫰新鲜的香煎牛扒,还有醇美的香槟酒。
叶冷箫缓慢的静静地吃着牛排,杜雪痕搅着碟子里的牛排,眼睛却不停地往窗外看去。
撼八点二十分了,离和费宕尘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来越急了。
“叶冷箫,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她放下刀叉,抬起头说。
调“不准!”
叶冷箫头也不抬冷冷的说。
“拜托啦,我很急。”
她哀求道。手掌在下面握着,该不会连洗手间也不给去吧,真可恶!
叶冷箫抬头怀疑的盯着她,说:
“看你的样子,你该不会想趁机遁逃吧?”
“怎么可能?”她打哈哈道“这里只有一道正门出去,窗户又是封闭式的,我根本就不可能在你的眼皮底下逃跑啊!”叶冷箫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放心,他扭头,吩咐旁边的一个女服务说:
“这位姐小
孕怀了,请你扶她到洗手间去一下,然后你在门口一直等着她出来。她肚里的孩子可是我的,一定千万要小心知道吗?”
在叶冷箫危险威吓的目光下,女服务连忙连声道是。
杜雪痕站起撇了他一眼,什么孕怀了,肚里的孩子是他的,想找人监视她也用不着找这种烂理由吧?
那个年轻的女服务员也许真的被叶冷箫吓到,毫无半点怠慢的扶着杜雪痕来到女洗手间,然后定定守在洗手间的门口,两眼紧盯着,一动也不敢动。
杜雪痕进到洗手间,她四处看了看,这里真的是一处封闭的地方。四面是墙,窗户也是石栏围着,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她看了看表,八点三十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约定的时间了,她能不能赶得及过去呢?
这时,从旁边厕所门走出来两个中年的妇人,她们一边洗手一边在谈话。
“最近我工作庒力很大,尤其是新调来了一个肥婆上司,专挑我的⽑病,害我心情一直不好,晚上都睡不着觉。”
“那吃点安眠药吧,我这儿有点粉状的安眠药,效果还不错,但可不能多吃。”
“每次吃多少?”
“我已经将它们一份份的包好,每次吃一小包就可以了。十分钟之內一定能让你睡得着觉。”
“真的吗?那给我几包吧。”
“没问题。”
一个略胖的妇人给了几包略瘦的妇人,瘦妇人接过来顺手放在洗手台上。
杜雪痕心弦一动,安眠药?她也跟着走近洗手台旁洗手,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了一小包塞进袋子里,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洗手间。
年轻的女服务员还在门外等着她,看见她走出来,女服务员重重的吁了口气,又像押送“犯人”一样将杜雪痕“送”到叶冷箫的面前。
杜雪痕走到叶冷箫坐着的餐桌时,他正接着一个电话,皱着眉的听着对方向他做的报告。
杜雪痕便趁这个机会在他的酒杯里倒了一些香槟酒,然后悄悄的把偷拿到的安眠药放了些下去。
一分钟之后,叶冷箫放下手中的机手,抬头眯眼看着她说:
“我的手下报告说,费宕尘今晚在凯悦大店酒订了一间豪华套房,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今晚的‘交易’地点就是那里吧?”
杜雪痕心漏掉了一拍,叶冷箫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也瞒不了他。
他这时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是九点钟,离现在还有半个钟头,你乖乖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我今晚就要让费宕尘如意的算盘落空!”
说罢,他拿起桌面的香槟酒一口饮尽。
杜雪痕看在眼里,心中又慌又乱。表面上,叶冷箫应该是想帮她的吧?所以才会阻止她前去。可是,她却辜负了他的好意,她在他的香槟酒里下了安眠药。
十分钟之后,叶冷箫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皮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困。他似意识到什么,倏地抬头看向杜雪痕。
杜雪痕紧张的攥着自己的一片衣角,心虚的根本不敢看他,她已经发现安眠药的药性正在发作,叶冷箫也许很快就会知道是她做了手脚。
她的手倏地一紧,她抬起头对上叶冷箫含着炙怒的黑瞳。
“杜雪痕,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她心一震,下意识咬着下唇,轻轻点头说:
“是的。<strong>对不起,叶冷箫。</strong>”
她的手忽地逾发的疼痛,叶冷箫的眼皮如被大石重重的庒着,已经越来越睁不开了,可手中的力道却钳得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