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剧痛,他举起杯子,毫不犹豫的一饮而下,烈性的酒烫烧着他的⾝体,他的头忽然一阵眩晕。
“先生,您喝得太急了,这酒太烈,不能这么喝的。”
年轻的酒保担忧的说道。
“别管我,再给我倒一杯。”
臼他不耐的挥挥手,把空杯推上去。
“可是,您喝得太多了。”
酒保还在犹豫。
咎费宕尘丢了一张金卡过去,固执的说:“给我酒。”
酒保深叹了口气,又继续倒酒,然后放了几块碎冰,他也是只是帮人打工的啊。
过了几分钟,一道苗条清丽的⾝影向他们走过来。
“宕尘,你还好吗?”
柔柔如雪莺的声音,一张绞好美艳的年轻女人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费宕尘睁开朦胧的眼睛,见是单珠雅,他挥挥手道“你走开。”
“可是,你喝醉了。”
“不要管我,你走开…”
他再次挥手,却已醉倒在吧台上。
“这可怎么办?”
单珠雅満头大汗,她想扶起费宕尘,却柔弱的使不上力气。
“我来帮您吧。费先生时常来我们PB,他在楼上订有固定的房间,要不我帮您扶他上去!”
酒保好心和担忧的说道。
“好,谢谢你。”
单珠雅才重重吁了口气。
将费宕尘扶到楼上房间的卧室床上,单珠雅拧了热⽑巾给他擦脸。她体贴的帮他褪下服衣和鞋子,帮他擦⾝。
费宕尘醉倒在床上一直喊着杜雪痕的名字,忽然他捉着单珠雅的手,紧紧的不肯放开,仿如他捉住的是梦中人的手。
单珠雅没有挣扎,她看着朝思暮想的恋人英俊的脸庞。为了他,她拒绝了无数青年才俊的追求,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死心过。当年她差点和他订婚,就是为了那个平凡的K大生学杜雪痕,他毁婚了,从此他们两家决裂。
她咬着牙,看着从小一直暗恋着的男人,她脑子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颤着手指开解了⾝上所有的服衣,躺在床上,抱着他滚烫的⾝体…
…
“单姐小,你以为我那晚真的全无记忆吗?就算我不记得了那晚的一切,可是你不知道吧,那家房间装有控监录像,那晚所有的一切都会实真的记录下来。”
费宕尘站在众人的面前,坦然的说道。
那晚的第二天,当他发现单珠雅赤⾝的和他躺在床上,他就急忙调出了那卷录像来看,结果了解了一切。他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的将单珠雅送回家,之后也没有再见过她。而今,她竟然以怀有他孩子的理由亲自来费家要求和他结婚。
有控监录像…?!
单珠雅脸⾊全白了。她确实没有想过,她当时被那个念头冲昏了理智,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愧羞的再也抬不起头来。
“单姐小,就算真的让你如愿了,我和你结了婚,你又如何在短时间內‘制造’一个孩子出来呢?”
费宕尘含着讥讽的问道。
单珠雅⾝子一僵,缓缓抬起头,说:“我…打算…制造一个意外…流产…”
费宕尘脸⾊一变,
:
“你…真让人吃惊!”
费宕尘坐回原位握着杜雪痕的手,她的手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冰冷了,她这两天一定为了这件事苦恼了吧。
杜雪痕惊怔的看着单珠雅,为了得到费宕尘,她竟然使出了这种心机,不知是怜惜她的傻,还是敬佩她始终不渝的爱,她竟然没有一丝恨她的感觉。
单氏夫妇已没有脸面再呆下去,他们携着女儿很快告辞离开。
杜雪痕也正想告辞离去,而费氏夫妇却突然叫住她:
“杜姐小,听说您有了一个费宕尘的女儿。”
杜雪痕⾝子一震。
她缓缓回过头,看着他们,羞辱的轻咬着唇,却是没有说话。
“也就是说,你有了我们的孙女?!”
程晰清忽然欣喜的站起说道。
杜雪痕抬起头,坚強的说:
“她只是我的女儿,她姓杜,叫杜欣然。”
不是你们费家的,欣然只是属于她的。她很明白的向他们表示了这一点,而费氏夫妇而仿佛故意忽略了这一点,他们奋兴的说道:
“我们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孙女,她叫欣然对吗?已经两岁了吧,明天我们可以去看看她吗?她一定很可爱吧,她爸爸这么英俊,妈妈这么漂亮,一定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公主。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到你家里去看她!”
仿如是下了圣旨一般,根本容不得杜雪痕有任何的反对,他们自作主张的不停说着,然后定了明天上门的时间,便吩咐费宕尘送她回家。
等杜雪痕回到家,人还是浑浑噩噩的,到费家去了一趟,却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欣然这时跑过来扑在她的怀里,撒娇着要巧克力吃,她才想起来早上答应给欣然买巧克力的承诺,竟然全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