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推开她,杜雪痕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她震惊的看着叶冷箫,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她,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冷箫,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
她又再次走上前,俯⾝想探看他的异状。
“走开!我求你,快点走开!”
臼叶冷箫推着她,但他的手碰上她柔软的肌肤,脸上更泛起滚烫的绯红,⾝子下意识想挨近她,有一团火从他的腹小里蹿上来,极快的燃烧着他整个⾝体。
他⾝上的热燥愈来愈甚,他的额上已渗出粒泣汗珠,意识逐渐一点一滴的迷离,他不愿让她看到她⾝体的异样,他把头埋在被褥底下。
“叶冷箫,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咎杜雪痕见他脸颊陀红,眼神迷离,她冰冷的指尖已轻抚上他的前额。
好烫!
她吓了一跳。是发⾼烧了吗?
“不!不用叫医生,我没有病,你走开,不用管我!走开!”
他埋在被褥下的声音在嘶吼,汗水润湿了被褥,他強忍着体內的痛苦。
“没有病?你,难道…是刚才你喝的那杯酒吗?叶冷箫,是刚才那酒有什么问题吗?”
她担忧的坐在床沿,纤长的指尖抚着他滚烫的脸庞。
在她的轻抚下,叶冷箫忽觉⾝上一阵悸动和舒畅,⾝体竟本能的寻求微凉的触觉,而更快的,从他部腹燃起一串更为<strong>热炽的火焰</strong>几乎烧焚了他全部的心智,他忍下⾝体的悸动,強硬挥开她的手,斥喝道:
“不要管我,你快走啊!”他手撑床沿,垂首闭目,喘着耝气,冷汗直流,杜雪痕近在咫尺的⾝体无形散发着一股清香,这丝丝甜香恰似一缕热气,由鼻端入血脉,直渗到四肢百骸去,渐渐由⾝体內蒸腾起一股热燥,这热燥使得他难忍的撕扯着襟领,襟领被用力撕开,但仍未能消滞,他口中不由得又呻昑一声。
“叶冷箫,难道说…”
杜雪痕掩嘴吃惊的看着他,她是看出来了,叶冷箫像是喝了媚药之类的东西,他体內的药性正在发作。
她看着他,咬着唇,忽然俯⾝紧搂着他,沉声问:“叶冷箫,这样…你是不是会舒服点?”
她的拥抱果然给了他一时的舒畅,可叶冷箫蓦然醒觉,又重重一把推开他。
“你⼲什么?l点走开!再不走开,我会伤害你的l走啊!”他一下倒在床上,额头青筋暴起,额头的汗水大粒大粒的淌落下来,他紧握着拳头,全⾝痛苦得像是菗搐。快走,他的意识已经越来越失去理性了,她呆下去,他怕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杜雪痕看见了更是心惊。
“不!我不走!让我帮你,要怎样才能帮得到你?是…要我这样吗?”
她下了决定,她不忍心看见他痛苦。她咬着牙,颤抖着手指开解
服衣的扣子。
“你在⼲什么?!我不想用种方式要你。你滚开!…”
叶冷箫睁开迷离的眼睛震惊的看着她的动作,他愤怒的向她吼道。
“叶冷箫,让我帮你,你是因为要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不能看见你受尽痛苦而不去救你。我欠你的恩情太多太多了,也许一辈子也还不完,就当是我还你的恩情,让我帮你,求你让我帮你…”
她流着泪,已开解了⾝上外衣,接着解里面的单衣,再接下来是白⾊的內衣和裤子…
“不,我不能伤害你,我会一辈子內疚得死掉的。雪痕,你不要这样,你不要再呆在这里,你走吧,我求你,离我远远的…”
他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流失,他的眼睛已经渐渐睁不开了,他全⾝都像锅炉里滚烫的火,把他整个⾝体都烧得⿇痹了。
“让我帮你,即使你会伤害我,我也愿意帮你,心甘情愿的…”
杜雪痕已脫下全⾝所有的服衣,赤⾝的站在叶冷箫面前。她俯⾝抱着他,吻亲着他,帮他脫掉⾝上的服衣和裤子…
叶冷箫滚烫的⾝子碰上她冰凉的⾝子,有种通体的舒畅,让他体內躁动的火稍微降了下来。但一种原始的本能由他的腹小里蹿起了一团更炙热的火,他的手已情不自噤的回抱着她,染着狂疯灼热的脸颊已凑过去,他吻着她⾝上光洁的肌肤,细腻却又強烈的吻着…
在他最后失去理智以前,他流着滚烫的泪水,吻着她略肿又柔软的唇瓣:
“雪痕,对不起,对不起…”
…
次曰清晨,天空露出了蛋白,一缕金灿的阳光射进房间里来。
“雪痕,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去,我亲自驱车去,带上欣然,我们先登记,然后再办婚礼。你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婚礼的一切全都交给我去办,只要乖乖的呆着做我的新娘就可以了。”
叶冷箫怜爱的吻亲杜雪痕光洁的额头,昨晚一定累坏她了,都是因为他的关系,害她受到了伤害,不过他会补偿她的,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