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雪,你的嘴唇怎么了?”
六点钟,白坛风在寒诗雪的楼下等候。看见她走过来,他惊讶的看着她嘴唇上的伤。
“不,没什么,我不小心…摔伤了。”
寒诗雪低下头,眼神闪烁的不敢看向他。
臼“是吗?”
白坛风黑瞳微深,他抬起她的下颔,仔细打量着她嘴唇上的伤,不像是瞌伤的,倒像是齿印,而且唇瓣略肿。
“那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好吗?”
咎他凝视她有些闪烁的眼神,担心的说道。
“是,我知道了。”
她垂下眼睑,她根本不敢告诉白坛风她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琊恶的男生強吻,而且还咬伤了她的唇。白坛风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很生气的去揍那个男生,他是学校的生学会主席,她不想因此而影响到他。
“诗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他凝视着她的眼神,黑眸隐隐透着一丝不悦的气息,只要是她的事情,任何的小事对他来说都很重要。
“我没有。”
她浅浅咬着唇,她根本不敢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眸子黑如深潭,仿佛能看透人心,让她一阵心慌。
她咬着唇不小心咬伤了原来的伤口,逸出一滴鲜艳**滴的血珠。白坛风的黑眸越来越深,他缓缓俯头,吻着她的唇,吻去那腥甜的血液,他再探进去,搅着她的嫰舌。
“不,坛风,这里不行…”
寒诗雪推开他,俏脸泛起涩羞的红嘲,这里是小区的楼下,会时常有人经过的。
白坛风放开她,搂着她的柳腰,在她耳畔浅喘着气。
他的黑眸亮如星辉,又抹着浓如大海的深情,说:
“诗雪,你有什么事情都应该告诉我,因为我是你的男朋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凑脸过去,在她光洁的前额烙下了一个吻,深刻的吻,如烙印般,印在她的前额。
她忽然感觉一阵窒息。白坛风对她的感情似乎越来越深,越来越浓,深到她时时感觉到窒息喘不过气来,她伏在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平稳且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
…
在白家吃饭,寒诗雪总感觉到很拘谨。白坛风的父亲是本市著名的企业家,拥有国內外的跨国大公司不下十家,白坛风是独生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是名门世家的公子。
白家的餐桌总是很长,很长,她和白坛风的父⺟亲总是坐得很远,还好白坛风总是坐在她对面,时常投给她微笑的目光,让她心里才没那么紧张。
“诗雪,听说市里举办的⾼中诗歌比赛你夺得了第一名,是吗?”
白祈伟抬起头,微笑的问道。
“是的,伯父。”
寒诗雪礼貌和乖巧的答道。
“不过是些小比赛,得了第一名也没什么。”
白坛风的⺟亲林凯芙不屑的掀了掀唇说。保养极好的脸孔让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雍容华贵,仪态优雅,她本来就是名门千金出⾝,所以对家境普通的寒诗雪总有种轻视的眼神。
“妈!”白坛风不満的低声叫道。
林凯芙瞥了儿子一眼,才没有再说下去,她优雅的进餐,根本没有把寒诗雪微白的脸孔看进去。
寒诗雪静静地垂睑一声不吭,坐在这幢如此豪华奢侈的宅子里,満桌子丰盛精美的菜肴,她就象是一个平民百姓进到奢华的皇宮里一样,有些格格不入,这就是她为什么总感觉到拘谨的原因。虽然从小到大她来过这里无数次,可她还是不能适合这里的气氛。
“诗雪,请不要在意。”
白坛风在对面低声安慰她说,妈妈的个性总是过于直慡,虽然她并不是真的讨厌寒诗雪,但从小贵富的出⾝让她对旁人总有种优越感。可他心疼寒诗雪的委屈,他不愿让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寒诗雪抬起头,知道白坛风的心意,她轻轻地点头“嗯。”白坛风的父亲白祈伟对她很好,很仁慈,他时不时和她谈些轻松的话题,一餐晚餐就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度过了。
…
次曰上学,学校的教导主任突然把寒诗雪叫到教导处的办公室。
寒诗雪在学校一向遵规蹈矩,从来不犯校规纪律,她也从来没有去过学校的教导处。她眼神闪着困惑的光,敲着门,走进教导处。
教导主任范亚申看见她,站起⾝,让她坐下来。
范亚申在学校有“魔鬼教导师”之称,他⾝材⾼大魁梧,肌⾁健实有力,一双凌利的铜眼一瞪,所有的生学都怕他。可是最近他却头痛得很,那个学校小霸王冷夜潇,不仅三天两头打架,前天把平东⾼中的一个男生揍进医院,昨天还跟平东⾼中的十几个男生打架,害得平东⾼中的校长向他们学校投诉。
可是冷夜潇是一个有很特殊⾝份的人,连校长都怕他三分,根本不敢处分他。没有办法,他只好找寒诗雪帮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