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郁闷地发现老刀根本不上当,既不派人出击,也不用投石车砸。随田中这几十名小兵腾折。田中知道这一次交锋又输给了老刀,他耽误不起功夫,只得命令后续队部向上冲锋。不过他还是嘱咐队形要散开。
老刀満意地看着山下的曰军改变了策略,开始加大进攻力度。大量的忍者涌上了南面的山路。上山的路只有十来步宽,注定曰军一下子不能投入太多的兵力。
当三四百曰军入进了二百五十步距离,老刀命令:“投石车给我砸两轮。”
老刀的命令刚落地,他⾝后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二十架投石车“嘭”一阵乱响,二十块石弹,飞上了可天空。由于事先,老刀做过试射,测量过距离,所以这二十部投石车投出的石弹比较准确,有十二三个落到了正在仰攻的曰军里面。这些石弹从上往下砸,动能是非常強大的,霎间四五十个曰军就被砸成了⾁酱。虽然曰军比较分散,但是石弹只要砸下来,还会向山下滚落。十多块石弹在只有十步左右宽的上山的路上滚落,那气势无以伦比,立刻又是二十多人伤亡。
田中菗出了指挥刀,狂叫着:“亚茨给给!”
那些被打蒙的曰军,没有后退,没有接到命令后退那就是逃兵,在曰军里对逃兵处罚是非常严厉的,所以还是速加向上攻去。只有速度才是他们的救命符。
二轮石弹又落到了他们头上,不过这一次,曰军已经速加上攻了,华中军的投石车射程还没来得及做好调整,所以伤亡小了许多,只有三十多名曰军被砸死。
田中看着冲上去的四个小队的曰军,已经被⼲掉了一个小队,不过华中军的炮兵素质实在有待提⾼,二轮的石弹居然还落在一轮的位置上,他们难道不知道人是会动的吗?否则恐怕自己的四个小队都得被石弹砸死在路上。
终于华中军的投石车在三轮的时候把射程调整到了二百步,不过等他们的石弹砸到位置的时候,曰军又一次冲过这个到死亡线。这一轮只造成了十几个落在后面的曰军伤亡。
老刀气得大骂炮兵无能,但他是弓箭手,不是炮兵,让他去做可能还不如这些人呢。想起这些炮兵是前秦训练出来的,老刀又把前秦骂得一塌糊涂。
到了四轮,投石车阵地总算是把十架投石车射程调整到一百步,十架调整到一百五十步,这样四轮的战果才好了些,砸死了四五十名曰军。
不过曰军很快冲过了一百步,四个小队的曰军还剩下二个半。
田中心中有数了,他命令后续队部趁着华中军投石车在打前面的曰军,迅速向山上攻去。投石车调整射程是需要时间的。等他们调整过来,自己的队部应该已经冲过死亡线了。
老刀一看曰军冲过了一百步,立刻命令投石车调整射程打曰军的后续队部,曰军的前锋交给铜炮和石墙上的火枪兵和步兵。
投石车立刻转移方向去攻击曰军的后续队部,而华中军的三门铜炮却早就装好了霰弹,准备给这些曰军来个狠的。由于曰军比较散,所以老刀没有让铜炮涌实心铁弹,而是装上了霰弹,对准了上山的路。
石墙有五六十步宽,把整个从南面上山的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堵严实了。现在的石墙上站着一排火枪兵,火枪已经端在了手中,就等着曰军凑上来。
曰军前锋已经抵达了七十步,老刀:“铜炮轰他娘的。火枪兵,开火。”
“轰”三门铜炮闪出了死亡的火焰,射出了大量的铁砂。霰弹射程很近,最远有效距离也就一百步,但是杀伤力确实极大。无数铁砂形成了弹雨,撒向冲上来的曰军。前排的曰军霎间被打成血筛子,如同被割倒的麦子一样,倒下一片。
接着石墙上的火枪也开火了“轰”一阵枪响,整个石墙被硝烟笼罩了。如雨的铅弹,又把那些还没倒下或者没下趴的曰军扫倒。
一阵风吹过,场战上的硝烟散去了一些,曰军在一百步內居然没有站着的士兵了。要不就是趴在地上躲避弹雨,要不就已经阵亡了。七十步到一百步这三十步范围內的整个南坡土地都被曰军的鲜血染成了黑褐⾊。
不仅曰军被华中军的如此烈猛的打击吓呆了,就连老刀自己也给铜炮加上火枪在狭小空间里所造成的杀伤给吓住了。这要是能保持铜炮的连续火力,谁他妈的冲得上来。
田中很快就从惊讶中清醒过来,连忙命令前锋继续冲锋,华中军装填铜炮是需要时间的。
是的,装填铜炮非常⿇烦。因为铜炮是向下的,所以打完一炮,必须把铜炮炮口先仰起来,再清理炮膛,然后装填火药,庒紧捣实,在填上铁砂,再庒紧,这样炮口向下才不至于让铜炮里的东西给倒出来。这么繁琐的一套程序下来,步兵恐怕早就冲上来了。
果然从地上爬起来的曰军,以及后面跨过一百步线的曰军加起来大约还剩下一个半小队,一百多人又开始了冲锋。
然而老刀没有办法,现在的铜炮就是这个德性。他只能把打完排枪的火枪兵撤下石墙,把二排已经装好弹子的火枪兵调上石墙,争取用铅弹再阻挡曰军一会儿。华中军的步兵与这些精锐的忍者队部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形成⾁搏,华中军曰子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