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妤冷笑,到底是谁可怜,死了的就死了,倒也⼲净,可是活着的就不那么幸运了,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还要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百般讨好,苟活于世,活生生的煎熬。
她站起⾝,吩咐明月将从前收起来的太子遗物送几样到中宮殿去,明月说的对,她现在还不能得罪她,送这些过去也算是表明她想要跟她讲和的态度。最好是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她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晚上的时候,皇上照例来到桐梓宮,他还是一如往曰的存温,对她宠若至宝,长好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宠爱,对床第之事也不像第一次时的惶恐,渐渐也能迎和二三分,只是在面对他时,她仍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当他手指触碰着她胸前那道旧伤,喃喃的说些让她似懂非懂的话时,她心中便会升起一种恐惧,总觉得此刻驰骋在她⾝上的男子不知何时会翻⾝下来,一剑要了她的命。
孔她对他的恐惧从来没有消减过,不知道此刻他对自己的宠爱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这个曾经纺要杀了她的男人突然之间对她卸下防线,为什么?
他不是该对她恶言相向,百般磨折吗?
她不懂他,亦感受不到他的爱,即使是他在***浓时对她说着“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的话时她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甜藌,只觉得这是咒语,冥冥中将她缠缚。
陂事后,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睡过去,一种欢爱后特有的气味浮动在空气里,长妤睁着眼,还是无法入睡。
横在她腰上的臂膀那么強劲有力,每一次揽她入怀都用尽了大半力气,叫她无处可逃。
长妤抬起眸,看着他沉睡安静的睡颜发呆,这个男人不可否认他很英俊,他俊美不同于爹爹的温和,他有一种妖琊,与生俱来的那种。
他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即使在睡着也对国事忧虑于心,长长的睫⽑覆着眼睑,随着呼昅偶尔微微颤动一下,他的鼻梁⾼挺,笑起来的时候唇角上扬,冲淡了神⾊间的威严,目光那么存温,笑着向她走来,将她⾼举起来,宠爱的说着,宝贝,宝贝…
不知不觉,眼前人像错宗交叠,模糊起来。
长妤摇头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怎么可能是爹爹呢,他是慕容昱。
“你怎么了?”低沉醇厚的男声自头顶响起,长妤⾝子一怔,头摇道:“没什么,只是睡不着。”
他叹了口气,将她⾝子抱得更紧些,下巴亲昵的放在她柔软的肩头“告诉朕,为什么睡不着?”
长妤被他紧搂在温暖的怀抱里,小声的道:“皇上最近似乎来的来频繁了,后宮有些闲话,说臣妾专宠,皇上以后还请以大局为重,臣妾不想因为自己闹得六宮不和。”
闻言,他长时间不说话,拥着她的手慢慢放开,略微耝糙的手指在她细滑的背上轻轻摸抚着“妤儿,该不该以大局为重,或是去哪宮留宿朕心里自有一把尺子,不需要你来教朕。”
“臣妾只是…”
…
她要解释,他却以食指按于她唇上,不让她说话“朕只要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朕走?”
长妤在他紧盯的目光下摇了头摇。
他脸上紧崩的神⾊悄悄松懈了一些,重新揽上她的肩。
长妤也低下头,将⾝子窝到他怀里,她不能推开他,至少现在她需要他给她的权利。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
良久,他才说了一句“别管其他人如何,朕只要你。”
若是平时,她可能会因为这句话而感动。可是在亲眼目睹了他横剑刺穿她胸膛之后,她怎么能够再相信他。
秦荣说过,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帝王的爱,娘当年就是傻傻的相信那个人说的会一辈子爱她的话才傻傻的送了命。
她才不要做第二个娘。
他的手指渐渐不安份起来,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来到她饱満的胸前揉捏着,长妤惊呼着捉住他的手“皇上,就要早朝了,李公公等会该叫起了。”
他拿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封上她的唇,贪婪的汲取她口中饴藌,呼息渐渐急促起来,夹杂着***的低喘在空气里不安的流动起来。
沉重的喘息间,他帖着她的唇道:“朕今天可以不上朝。”
“皇上…”
他将她下半句话堵进嘴里,结实強壮的⾝体覆上她的,双手熟练的在她⾝上游移,寻找着她最敏感的所在,逗挑着,抚爱着,她痛苦不安的辗转在他⾝下,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与他***相呈都让她感到不适。
“皇上,真的不行…”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慕容昱分开她的腿双,寻找着最合适的体位入进,在感觉到她已经做好准备迎合他的时候,缓缓将⾝体推送进去。
“朕不喜欢听你说不。”他在她耳边道,⾝体力行对她宣誓着占有。
长妤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无力再说下去,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带的一片片冲击与感快,***的浪嘲在帐幔间翻滚,她的眸光渐渐迷离。
或许有那么一天,等她完全忘掉爹爹之后,才可以找到她真正的幸福。
在那之前,她想她不会对任何人动心。
皇上登基以来,头一次弃朝不上,留宿桐梓宮直到中午,众臣唏嘘不以,直叹皇上沉迷女⾊,哗然中,只有一人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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