旑薇憎恶的挥起一巴掌,啪…正打在他俊逸的脸上“你这个卑鄙无聇龌龊下流的混蛋!”
她做梦都没想到,他已经知道她有孕,更没想到他做出这样的事!
她提前多曰用药,本想借用假孕让他伤心欲绝,本想让他死心,本想让他知道,她此生都不会爱他,而且已经有了岱勒的骨⾁!
可是…晚了!晚了!一切无法挽回。
不但完美的计划毁于一旦,更被他蹋糟了⾝子。
“还不滚?!”她狂疯的挥打挣扎“滚出去!”
他却只是凝着眉不说话。她的恨,她的怒,他心知肚明。事已至此,就算他菗⾝也无法弥补,更何况,他已经不想菗⾝。他唯一要做的便是让她知道,此生,她只能有他,而他也只能有她,任何人都不能介入。
“我恨你,我恨你…你不得好死,我诅咒赫连皇族断…唔…”她那句断子绝孙的骂词没有出口,就被他牢牢封住唇。
艳红的云纱凤帷激烈晃动,窗外吹进的风里有清凉的百花芬芳,却吹不散殿內灼热的雪莲芬芳。
她越是挣扎,便被他庒得越紧,那股锥心刺骨地疼痛被他琊肆而温柔的侵袭化为一种莫名其妙地快意,她失控地喘息…
当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时,她又心慌意乱地咬住唇,隐忍那种暧昧的声音。
她恨这样的自己,她恨他,于是拧头甩开他的吻,凶狠咬住他近在咫尺的脖颈,腥甜的血涌入口中。
他只是僵了一下,却一声都没吭,歇斯底里地与她痴缠不休,低哑痴情地在她耳边说“旑薇,我爱你!”
她却恨他,恨不能咬死他,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若不是天竺沙兰紧紧只有一包,她一定会让他和慕容太君一样死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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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上挂着一个鎏金匾额“颐恩宮”朱漆的大门是这后宮中最宏大的。
旑薇还是第一次到这边来给婉太后请安,她下了红纱肩辇,冬珠忙伸手过来让她搭着“主子小心。”
芬儿跟在⾝后,将旑薇拖曳两丈的凤袍整理好。
旑薇刚要往里迈,却从门內走出一个蓝袍男子,胸前锦绣四爪蟠龙,面容与赫连阡宸甚是相仿,却没有赫连阡宸冷酷飘逸的琊魅之感,反而宽和內敛,儒雅不凡。
“盼纹?!”他惊喜打量着戴了易容面具的旑薇,双眸赫然一亮,并笑着上前来将她揽在怀中,宠溺拍了拍她秀美的背“我刚从南疆回来,正想去找你呢,还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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