旑薇走到帐篷央中,优雅轻拉宽大的寝衣袍袖,缓缓动搅陶罐中熬制的药粥,香噴噴的粥香飘散而出,她兀自盛了一碗,正要喝,却乍然感觉到赫连岂起⾝靠近背后,而脊背上掌风犀利袭来,她及时开口“我和阡宸不只有夫妻之事,还有了他的孩子。”
孩子?!赫连岂急收掌风,旋⾝顿住脚步。“你说什么?!”
旑薇幽冷旋⾝,抬手长袖飞出,灵蛇一样缠住赫连岂的脖颈,凌厉一扯。
赫连岂骤感窒息,力量溃散,⾝体横飞出帐篷,他迅速起⾝,恼怒冲回来想反击。
抠雪枭从敞篷里飞⾝蹿出来,挡在帐篷外,龇牙低哮戒备与他僵持对峙。
赫连岂慌忙停住脚步“恶狼,让开,本王要杀了这个贱人!再不让本王一掌打死你!”
雪枭就是不让,挑衅瞅着他“嗷…”一声悠长的狼嚎,満山狼声四起,赫连岂不敢再妄动。
枭片刻后,旑薇吃了药粥,脚步无声地走出来,⾝上罩了艳红锦袍,白雪⽑边相衬,绝艳倾城,赫连岂不噤一怔。她的长发编结成发辫,俨然便是她曾经⾝为郡主时的打扮,而背上背着包袱,显然已决定离开。
“赫连岂,刚才是你杀我的唯一机会,可惜,你错过了!再相遇,我绝不会再饶你!”说完,她拍了拍雪枭头“雪枭,我们走。”
赫连岂忍不住问“你真的有了我皇兄的孩子?!”
“骗你而已,哼哼…若是有了赫连阡宸的孩子,我岂不是早就杀自了?!”
看着她纵⾝飞走,赫连岂松一口气,她没有皇兄的孩子就好,若被他逮到机会,也不必再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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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岂在垭口山林中转了大半天,才找到方向,天空已鱼肚白。
到了晌午,他才回到府中。
一入门,视线內就闯入一袭黑锦龙袍,还没站稳就被赫连阡宸迎面一掌打在地上,威严狂冷的训斥劈头盖脸砸来“混账,你***败德,轻薄皇嫂,简直罪不容恕!”
赫连岂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忙爬起来,单膝跪在地上。这一掌虽然状似沉重,却并未出血,他也自知阡宸有意留情。“皇兄?你…你何时来的?”
“还敢问朕何时来的?哼哼,整天就知道玩女人!朕早给你拨款收容孤寡,如今大街上却尽是流浪乞丐!”
赫连岂跪在地上自叹倒霉,被那个女人恶整了几天,却还要在此罚跪。“皇兄,我不是小孩子了,跪在这里,实在不像样子!”
赫连阡宸冷峻“是呀,岂亲王是朕的亲兄弟,怎么能跪在院子里下跪呢?”
“嘿嘿…那臣弟就起来了!”
“平⾝吧!不过,朕要你看一场好戏!”赫连阡宸旋⾝坐在护卫刚抬来的龙椅上,霸气四射,煞气凛然,整个院落也似在隐隐晃动。
赫连岂不明所以“皇兄,是什么好戏?”
“当然是砍头!”赫连阡宸说着,抬手一挥,府中护卫将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推出来,一字排开…
赫连岂见这阵仗,忍不住跪下来“皇兄,她们都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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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无辜?我新易皇朝大业未稳,她们却引勾亲王不力朝政,两座宅邸建了大半个月还一点进展都没有,简直祸国殃民!杀!”“皇兄,她们不过是些弱女子!”
“杀!”嗖嗖嗖…刽子手手起刀落,十几颗人头落地,怜香惜玉的赫连岂心痛如绞,却跪在地上不敢起⾝。
院子里腥血蔓延,管家也不敢为赫连岂求情,只带人收起人头和残尸。
赫连阡宸仍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赫连岂“岂,你⾝为朕的亲兄弟,有人假扮朕调兵遣将竟也不知道?!若非朕及时赶来,岱勒大军庒境,你会死无葬⾝之地!”
“臣弟自知罪该万死,请皇兄严惩!”
“哼哼,好啊,你死给朕看呐!”赫连阡宸阴冷如魅的讥讽“还跪着做什么?还不死?!”
“皇兄不是真的要杀臣弟吧?”
“哼哼,果真有恃无恐!你可知道,旑薇是朕的女人?”
赫连岂被呵斥的一颤“皇兄,臣弟,我…我…”
“看样子是知道了?!以免误会,朕还得告诉你一件事,她是朕的皇后,而且,有了朕的骨⾁。”
“可是,皇兄…我们新易怎么能让如此卑鄙的女人做皇后?她这几天一直辱凌臣弟,还偷了臣弟的內力提升自己,臣弟怀疑,她此番前往翰鞑遒国,是要对我新易王朝发兵反击。”
“哼哼,她若反击,用一己之力就能毁掉你的整座府邸!”
“可是,她伤害了阡崇皇兄,难道这笔帐…”
“呵呵,看来她告诉你的事还真不少,阡崇受伤你都知道了?”赫连阡宸手肘撑在膝盖上,俯⾝威严逼视着他“你可知道旑薇救过你几次?”
赫连岂直冒冷汗,看样子,皇兄早已知道他吻了旑薇的事。“她本是要用我威胁皇兄的,怎么会救臣弟?”
“你以为旑薇和你一样蠢吗?她威胁朕?朕就吃她这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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