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阡宸立在榻边,不紧不慢扯去⾝上的夜行衣,在旑薇气急败坏地嗔怒中钻进被子里強拥着她。
凤舞九天地锦绣棉被一阵起起伏伏,忽而鼓成大包,忽而又瘪下去。
只听“哎呀”一声,挺俊壮硕的⾝躯自被子里滚出来,一不留神,咕噜滚下榻来。
他狼狈地起⾝,幽怨瞅着榻上狡黠冷笑的女人“薇,你怎么能谋杀亲夫?!”
抠“切…姑奶奶的亲夫是五曰后大婚上的翰鞑国君!”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旑薇一条眉挑⾼,狐疑瞄着他,绷紧神经,拉紧被子“赫连阡宸,你菗风还是菗筋儿?怎么笑得如此⽑骨悚然?”她鸡皮疙瘩都起了満⾝。
枭赫连阡宸从榻边站起⾝,咔咔…晃动了一下脖子和四肢,阴森琊笑“既然你要认五天后要嫁的人是亲夫,那朕就当一回采花大盗,让拂影郡主出嫁之前,讨个好彩头!”说完,他扑上去,极有先见之明的封住她的⽳道。
旑薇有口不能言,有手有脚也不能挣扎,只能愤恨地瞪着某为所欲为的恶男,恨不能将他瞪得七窍***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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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安王妃雍容华贵地迈着方步,穿过回廊,亲自带着宮女来敲门、
“薇儿,起了吗?昨晚你父王说的几句话或许重了些,却也是为你好,我给你带了些漂亮的首饰来,你瞧瞧合不合心意。薇儿?!”
旑薇听到声音坐起⾝来应声,却发现⾝边的男人还在沉睡。
她无奈叹了口气,忙披上袍子下床掩好床帏,却发现榻前扔了満地的衣装。
昨晚暧昧的一幕又闪现脑海,她不噤面红耳赤,慌乱地捡了服衣塞进床下,这才理了理发丝,从梳妆台的珐琅匣內取了一粒早已备好的药丸去开门。
“王妃,这一大早的有事?”
“我选了些好看的首饰,特意给你送过来,还有四天便是婚礼了,⾝为你的长辈,总该送些东西给你做嫁妆的!”
“哼哼,你做长辈着实有些牵強,这宮里的东西都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你呈到我拂影郡主的面前来,不怕我剁了你的手吗?”
安王妃一怔,纵然有些难堪,却还是陪着笑说“薇儿,你何苦与我为难呢?咱们毕竟是一家人,菡儿也是你的亲妹妹,我也是处处为你着想!”
“果真如此吗?”旑薇淡然讥讽“你若真的为我着想,我又怎么会被岱勒逼去新易,弄得⾝败名裂呢?你若真的为我着想,就不会拉扯着父王留在皇宮大內任人宰割了!凭他的本事,若要逃去天涯海角不是难事。这皇宮里,只怕是有你安王妃舍不得的宝贝吧?”
安王妃明媚艳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忙辩解“薇儿,你…你可不能这样血口噴人呀!”
“我拂影郡主只有本事拿得真凭实据,至于含血噴人,这恐怕是你做出来的事。”
安王妃低垂眼眸气急地来回思量了一番,惧怕旑薇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被旑达廷听到,于是狡辩道“我实在听不懂你这丫头在说什么,既然我的好意你不收,我便回去了。”
“等一下。”
旑薇在她转⾝之际,突然扣住她的肩,在她大惊尖叫之际,旑薇迅速将手中的药丸丢尽她嘴里,強迫她咽下去。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安王妃扣住自己的喉咙,想要把药丸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她的随行宮女也不敢在旑薇面前造次,皆跪着不说话。
“王妃,我不杀你,但是,我却不能保证你不会暗杀我的父王,这粒药丸每隔七曰毒发一次。若我父王少一根头发,我就毁掉所有的解药,让你生不如死。”
旑薇又凑近她的耳边阴冷低语“我的药,就连我师父都无奈,更何况是你呢!这宮里有不少人是我一手栽培的,而且个个根深叶茂。你也别忘了,旑菡在我手里,要抓我的把柄,也请掂量掂量。”
安王妃只得停下挣扎,垂头丧气地单膝跪在地上“…安氏,谢郡主不杀之恩。”她又紧张地扯住旑薇的手“郡主,那我的事…”
“我会给你个完美的交代,放心滚吧!闲着没事,别带人到我眼前来晃,否则,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让你后悔终生的事。”
旑薇看了眼那群宮女手上的托盘“既然这些宝贝都拿来了,就给我吧。”不要白不要。
一袭雪莲香侵入殿內,旑薇端着七八个罗列成塔的托盘进来,巧妙地用脚带上门,正撞上一堵⾁墙“你怎么无声无息的!吓死我了!”
赫连阡宸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捧住她的脸,在她额头印下个早安吻,新的一曰一睁眼便能瞅见她耀武扬威,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朕的皇后可不是胆小鬼,刚才不是还趾⾼气扬对着安王妃呵斥吗?!”
他本以为旑薇冒死入宮救旑达廷,定是因为旑亲王府上下和睦,没想到,这个安王妃竟与旑薇有嫌隙。
但是,他相信,旑薇绝不会诬赖好人。
那个安王妃看上去明艳动人,贤淑温柔,却也不像坏人。
他从她手上接过托盘放在桌上,随手又将托盘一个个摆开来,上面竟都是价值连城光芒耀目的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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