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此不自重,休怪臣等无礼!依照典制,陛下应取消四曰后的大婚,噤足两月。”岱祈愤然命令“来人,将安王妃押下!她媚惑君王,不守妇道,辱没王族,罪无可恕!”
安王妃衣衫不整的被两个宮女拖下龙榻,披头散发,脸⾊苍白,早已没了雍容娇美之态,再加被按着脑袋跪在岱祈和旑薇面前,活像是一只厉鬼。
她怨怒地瞪了旑薇一眼,却又碍于雪枭在她⾝旁不敢妄加咒骂。
“王妃,你不是与陛下合谋将我弄去新易王朝,要我⾝败名裂吗?”
抠安王妃不想承认,但是又怕雪枭会扑上来将她撕碎“你…你怎么知道?”
旑薇拍了拍手,外面的护卫将一叠信端进来“郡主,这是安王妃给陛下的所有信件。”
“嗯,给众位爱卿过目,祈亲王,你也瞧瞧吧。这个贱人与陛下苟且串谋坑害我旑王府,不但想要夺我父王的家产,还妄想让我死无葬⾝之地。”
枭岱祈早已查清楚这件事,不过是碍于岱勒是君王,一直找不到机会为旑薇洗清罪名。
这些信他本是收蔵在祈王府的书房內的,旑薇是如何找到的?!
丞相巴彦看过两封信,暗自懊恼“若非郡主明察,我等差点上了当,翰鞑的大业几乎毁在安王妃的手上呀!”说着,他带着群臣跪下叩首“臣等糊涂,还请郡主恕罪¥主是翰鞑的功臣,翰鞑如今四面临敌,不能没有郡主呀。”
安王妃不甘心地冷笑“哼哼,她有了赫连阡宸的骨⾁,已经不是你们的郡主!她是新易王朝的皇后!”
巴彦忙开口“如今新易大军庒境,正是好时机,郡主在新易被尊为皇后,又是咱们翰鞑的郡主,让新易退兵,也不过是郡主一句话的事。”
旑薇头摇失笑“巴彦伯父,您老想的也太周到了些,赫连阡宸可不是好哄的主儿!”
巴彦捻着胡子呵呵地笑“赫连阡宸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咱们的垭口大捷,郡主用狼师摧毁康剑烈大军,让新易大军闻之⾊变。只要有郡主坐阵,赫连阡宸就算不好哄,也不敢出兵了。没有战乱,便是百姓之福。”
其他臣子也连连点头。
岱祈对着殿顶翻白眼,巴彦和旑薇原就在朝中同气连枝,一个手握狼师,一个辅佐朝政,现在可算是臭味儿相投了。
先前巴彦这老家伙便一直央求他设法说服旑薇劝赫连阡宸退兵,现在倒是正随了他的心意。
安王妃见无法左右局势,绝望咒骂“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罪臣,陛下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旑薇慵懒一笑,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这女人真是死不足惜!
“王妃,刚才我亲耳听到陛下允诺要将你册立为三妃之首,我就代父王休了你,既然陛下喜欢穿破鞋,姑奶奶就把你赏给他,成全你们的苟且之事!”
“你…”安王妃不知该说什么好,看了眼岱勒。
岱勒只是躺在地上,自知脸上无光,看都不看她。
…
旑薇冷笑讥讽“瞧陛下对你宠爱的眼神,定是早已决定将端淑妃的封赏,端庄雅静,贤良淑德,哼哼,真是适合你呀!”
说着,她挑眉看了眼岱祈“祈表兄,您看呢?”
“薇儿,别胡闹了。这女人是姨父的妻妾,又岂能乱了辈分做陛下的皇妃?念在她抚养旑菡郡主的份上,就将她贬为庶民,交由旑亲王处置吧。”
“还是祈王想的周到,薇儿就先代父王谢过了。”
其他臣子也不想太为难一个女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旑薇见大局已定,満意地从椅子上起⾝“既然陛下被噤足,朝政就先交由祈亲王主理,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巴彦忙附和“郡主英明,祈亲王心怀天下,睿智有为,再有郡主辅佐,翰鞑一定会蒸蒸曰上。”
旑薇对岱祈揶揄一笑,岱祈躲闪着她那双犀利的蓝眸,只得起⾝对众臣俯首道“既然如此,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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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寝宮关上大门,旑达廷坐在殿內的上座,优雅地擦拭着手中明晃晃的长剑,丝毫不像是受了內伤的样子。
古枭因为中了旑薇的“情为何物”尚没有用解药,脸⾊有些发⻩。他披着袍子在副座只是头摇叹息,无限扼腕自己的两个好徒儿不能共结连理。
赫连阡宸在左侧的⾼背椅上,品着雪莲茶若有所思。单单只是坐静着,也隐约透出一股冷煞的霸气,震慑整座大殿。
而旑薇则慵懒歪在贵妃榻上享受着宮女们的伺候,又是水果,又是摩按,好不惬意。
央中的地毯上,则跪着披头散发的安氏,此时狼狈不堪,已经哭得嗓子都沙哑。
“王爷,夜一夫妻百夜恩,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您大人大量,不要将我赶走。”
旑达廷只是波澜不惊地的擦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古枭忍不住,有气无力地按住胸口说道“安王妃呀,你这也忒糊涂了些,王爷对你宠爱有佳,我的好薇儿长居皇宮从没有为难过你,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事呢?”
“古枭先生,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害旑薇的,我罪该万死!求您向王爷求个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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