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昨夜的绯⾊*情景又蹿入脑海,那整个厢房中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他想借用那夜一来收复她的心,她也本以为他能收敛一下琊性,却没想到她刚走出煊王府,就被通知,又被扣了半年的俸禄。
旑薇怒火中烧,双颊飞上两朵红云,蓝眸恨不能剜出他的心肝肺丢出去喂狗。
“陛下挂心了,臣睡的很好。”清丽的声音客客气气,滴水不漏。“臣是来讨要俸禄的,陛下这样做,可有点不厚道!”
拒“朕本来就不是厚道的人,你要,朕也不给!有本事就比朕早起半刻。”
他非要说的这样露骨吗?旑薇走到棋局前,两个小太监抬了⾼背椅过来,她俯首问候过康剑烈才入座“老将军怎么有雅兴陪陛下下棋?”
“却不是老夫有雅兴,是陛下心情好。”康剑烈和蔼一笑“呵呵,陛下宣召老夫来商议亚里奇来访之事,想必郡主早就听说了吧?”
瓠“听说了,亚里奇迟早是要来的。有些事情,也迟早是要有个了断的。”
旑薇一语双关的说着,又白了眼阡宸。
阡宸却靠在椅背上如痴如醉地打量她,丝毫不介意她犀利的眼神。
浓烈的紫红⾊若是穿在别的女人⾝上或许会显得俗不可耐,可在她⾝上反而有种咄咄逼人的冷媚之气。
因为特殊需要,旑薇今儿换了别致的发型,乌黑的长发绾成妖艳的蛇髻,一排镶嵌了璀璨紫玉的银簪斜揷,既简洁利落,却又不失贵雅。剩余一缕长发黑绸似的垂散在颈侧遮挡那个吻痕,却无意中更添媚妩。
旑薇端坐着,冷若冰霜。
在某个似笑非笑的人眼中却越是秀⾊可餐,他也正爱惨了她这种毒药似的冷漠。
一旁铜鹤香炉昂首吐芳,康剑烈落下一子,见阡宸只怔怔地盯着旑薇瞧,忍不住提醒“该陛下落子了。”
“哦。”阡宸忙捻着棋子放在棋盘上。
旑薇冷哼提醒“陛下这一子,可是満盘皆输。”
看来,她也不是那么想找他算账,还在意他输不输?!“元帅说落在哪里,朕就落在哪里,朕都听元帅的。”
旑薇想从他手上拿过棋子,他却故意不放,顺手勾住她的手指,口气坚定的柔声命令“你说走哪一步便是,朕落子!”
她只得指着棋盘上的一个十字“放这儿。老将军在第三步之后必输。”
阡宸不肯走她那一步“元帅也太狠了些,何必用这么狠的招式呢?不过玩玩而已。”
“杀敌定要叫对方溃不成军才可,否则,东山再起,后患无穷。”
“有道理,不过朕还是认为,玩就是玩,战就是战,不能混为一谈。”
旑薇嗔怒“你刚明明说了都听我的。”
“好,好,好,朕都听你的!”阡宸放下棋子,对康剑烈歉然一笑“康爱卿,得罪了。”
康剑烈但笑不语,这两人明显是在打情骂俏。
郡主率直,着了道也不自知,而陛下俨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双眼睛都在郡主的⾝上。
这盘棋已经被料定了结局,还是点到为止吧。
…
于是,两步之后,康剑烈认输。
“老臣年迈,坐了这会儿腰酸背痛,想出去走走。”
阡宸故意挽留“老将军这就要走?朕还没玩够呢!”
康剑烈健步如飞,逃似的出了御书房。
內监们把棋盘抬走,也都安安静静地退下,书房內静谧莫测,绷着一根弦。
他眼神越发肆无忌惮,魅惑露骨,忍不住伸手摸抚她绷紧的唇“又在生朕的气了?知不知道生气很容易老?你少活一年,朕也得跟着少活一年。”
他还真是不嫌⾁⿇!
旑薇的指责刚要出口,眼前光影一闪,双唇便被狠狠的吻住,双肩也被他抵在椅子上…
他本是想吻一下变作罢的,可没成想却上了瘾,想到稍后还有要务处理,才不得不松开她。见她气息紊乱,双颊嫣然,凤眸迷离,他又忍不住吻了两下,却害得自己満⾝狼狈,心猿意马。
他只得埋首她颈间和缓热燥“一来就惹的朕心庠难耐,你该当何罪?!”
“恶人先告状!”旑薇猛地推开他,把颈侧的发丝撩向背后,拧着脖子指控“马上把这个东西给我弄掉!”
“是形状不好看?还是颜⾊不够美?”
“…我不想要它!”
“你是不想要它,还是不想要朕?”
“阡宸,我不是在无理取闹,你正经一点好吗?”带着这个印记不知道会惹来多少⿇烦。
“朕看倒是蛮好的,那是忠齐门的刺青⾼手用特殊药剂画的,虽然是画的,药水却能在半个时辰內渗入肌肤,你这辈子都别想洗掉。”
“你…”见她瞪眼要怒,阡宸又粲然一笑“朕明白了,你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朕的女人!”
“…”“你可以去大街上问问,谁不知道拂影郡主是朕的女人?”他旋⾝坐上龙椅“朕已经昭告天下,未经朕允许,谁敢再碰你,便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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