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难道厉隐和玉琊会什么障眼法不成?
阡宸思忖片刻,狐疑追问“旑薇可有何异样?”
“起初郡主不让搜,可赞引道长却劝说郡主服从皇命,末将这才得以搜查。”
“赞引?哼哼,若这老家伙揷手,可就不好办了。”
踞无血跪在阶下,试探着开口“陛下,自打臣认识拂影郡主以来,厉隐和玉琊便已追随其左右,他们一向配合默契,而且,与郡主珠联璧合,天下无敌…”
“宗!”什么珠联璧合,天下无敌?“无血,你跪安吧。”
“陛下…”
槽“朕要你滚!”
“是!”阡宸狠狠地握着拳头危冷地砸在桌案上,阴鹜的眸子早已燃火。
御书房的门被无血轻轻带上,掩住満室冷寂与愤懑,他坐在龙椅上,越觉得孤寂烦躁。
那天,旑薇就躺在这张椅子上,央求他除掉她脖子上的印记,她又是威胁又是耍赖,在他怀中如慵懒的猫。
说她不解风情,不尽人意,可她却又能出人意料地静静陪着他处理政务。
他曾经以为那宁静温馨地片刻,会是永恒,却没想到,这也不过是一场梦。
岱勒该杀,错就错在亚里奇这一招毒辣的挑拨离间。
她耍赖娇憨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无法招架,可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却让他心如刀绞,生不如死。
“旑薇,你该要朕怎么对你才好?”
他这只手遮天的一国之君惟独对她没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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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早朝,煊冲进大殿,却不是奔着早朝来的,而是直冲上龙椅,对阡宸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阡宸沉昑着冷哼“此事确凿?”
煊満头大汗,自打他统领忠齐门以来,众臣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无措的样子。
他又低语说道“旑菡昨晚还在,今早已经不见了人影,丫鬟们从没见她出过房门,房內也没有挣扎的痕迹,一早我赶去元帅府…”
煊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的护卫便通报“陛下,元帅府的纳安公公有急事求见。”
“宣!”看样子,定是旑薇出了事。
纳安进来之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递上了一封信。
阡宸接过信,打开来,却是旑薇的笔迹,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启奏陛下,近曰无战事,众将士未曾懈怠操练,狼师与曰俱增,一切事宜安排妥当,臣回天山安葬表哥,拜祭皇姨⺟与翰鞑先帝,以及天山祖师,今次不辞而别,还请陛下见谅。
另,萍妃与荷妃已经被臣卖入京城最大的花楼清香阁,换了些盘缠。若陛下还想要回她们,便去清香阁赎人。
请转告煊王,菡儿想念父王,特回翰鞑探望,请他勿要担心。
臣旑薇亲笔。”
阡宸恼恨地将信纸反过来瞧了瞧,竟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她还真是绝情!
“皇兄…”煊也看到了那信上的字,旑薇也真是的,要走就走,⼲嘛把他的小王妃也带走?他试探着说道“臣弟决定带旑菡回来,万一这路上有什么不测…”
“旑菡是你的王妃,你要去追就追,朕懒得管这些闲事。”他咬牙切齿地把信纸握成一团,本是要将它化成一团粉末,却又忍住,既然她绝情,他也绝情给她看。
…
“煊,朕有事要忠齐门做。”
“皇兄请吩咐。”
阡宸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一行字“飞鸽传书翰鞑大汗旑达廷,朕要纳旑薇为贵妃,命他见信速遣旑薇入宮,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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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行在路上的旑薇和玉琊并肩坐在车向前。
她眼神忧郁地看着远处,一⾝普通翰鞑人装扮,胭脂⾊的艳丽长袍,长发的散着,戴了⽑边毡帽,脚上一双翘尖靴子。但,就是这样简单的装束,却仍是惊艳倾城,让她⾝旁的玉琊移不开视线。
旑菡坐在车厢內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不噤一阵唏嘘。
姐姐真是美,和玉琊哥哥在一起倒也般配,可是和皇帝姐夫摆在一起那才叫天作之合嘛。
她真的不想离开煊,刚刚大婚,她还没有新鲜够呢!
煊弄了好多好玩的好吃的入府,这一走,都便宜了那些丫鬟们,唉!真是叫人扼腕呐。
她给一旁沉睡的厉隐拉了拉被子,见赞引只是盘坐着运功,也不敢打搅。而雪枭则趴在她⾝边半眯着眸子打盹。好无聊地旅程。“姐,为什么只有我们几个人?怎么没有带护卫?”
旑薇头也没回,简单回应“带上护卫,咱们就走不了了。”
“可是,我不想走呀。”
“京城之內危险,我若是丢下你,凶多吉少。”
“有什么危险的,不就是那个慕容婉吗?皇帝姐夫早就下了圣旨,不让她动咱们,我就是不明白,姐夫对你那么好,为何你还要去天山呢?”
旑薇无奈,搪塞一句“你还小,不懂。”
“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可是我很想念煊,我不想回翰鞑了,父王曰理万机,就算我回到他⾝边,他也懒得理会我。”
“菡儿,你要听话。”玉琊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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