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占足了便宜,也不追击,带上斧头男和从基地里跑过来的新丁就杀奔一个小野怪点,升了一级后,升级了致命一级,一看天差不多也黑了,而基地也升了2本,直接就跑去酒馆雇佣了火焰领主,将技能点加在召唤岩浆怪上。赶奔一个新的练级点,他要趁⻩⽑元气恢复之前,彻底将他打残,因此决定速攻。
火焰领主召唤出的岩浆怪会在攻击敌人的时候昅取其精华,最终裂分为两个。这算得上是个很恐怖的技能,可是要顺利裂分,却需要有15次有效的攻击才能裂分。这就需要有着良好的控制技巧,无疑杨光明可以做的很好。
这个火焰领主也是杨光明从中立英雄发掘出来的強悍帮手。利用自己还算过的去的操作技术,可以让岩浆怪不断的裂分下去。这就相当于获得了许多免费的帮手。
“水水,老大这是想要⼲什么呀?”蔡舒拿胳膊碰了碰⾝边的水牛道:“怎么基地升了2本连个兽栏都没有放,却搞了不少投石机出来?”
“你问我呀?”水牛翻了翻白眼道:“我问我谁去。”
“光明这是准备速战速决,tr⻩⽑。”到底是经验丰富,小狼很快就道出了杨光明的战略意图。
“啊?”蔡舒和水牛一齐张大了嘴巴,喃喃地道:“老大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然后,便又一起开始感慨杨光明实在是太禽兽了,人家⻩⽑拿了2万块出来,怎么也不让人多玩一会,至少也让人家把兵造出来啊。
杨光明的策略果然如小狼猜测的那样,升到2级的火焰领主带着一分为二的岩浆怪跟随剑圣朝暗夜精灵的老窝跑去。而那些早就在杨光明的基地里准备好的投石机和一大群斧头男和苦工,也浩浩荡荡得赶去汇合。
半路上英雄和自己的队部合在一起,剑圣担任进攻队部的箭头勇敢的冲了过去,斧头男堆在一起开始集团冲锋,而后面的苦工则放下工具,无视前面的喊杀声,开始修建了望塔。
被杨光明搞得损失了3个采矿小精灵,经济严重受影响的⻩⽑好不容易从战争创伤中恢复过来,正在狂出女猎手,不想杨光明就已经打到了家门口,而且是用相当无聇的塔流,⻩⽑看着杨光明的进攻队部后面的几个苦力正在建了望塔,他差点一口血噴在显示器上晕死过去,嘴里大喝一声“**你大爷的,你还真tm禽兽,这样下三淫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连忙把正在外面mf的恶魔猎手直接用回城赶了回来。
壮烈的撕杀马上开始,杨光明的剑圣扛着恶魔猎手的攻击,一瞅着自己的步兵生命变⻩,就来一群补,为了避免塔流失败而不得不对峙,他提前开始准备群补卷轴。眼下就算是用上了,有生命保障的斧头男发疯的挡在前面,不是杀屠敌人的女猎人,就是拆房子。而刚刚造的那些投石车也没闲着,看哪热闹就往哪扔石头,一时间火光四起,场面也颇具观赏性。
剑圣和恶魔猎手杀的难解难分。倒是火焰领主比较悠闲,新学的技能…燃灰一个接一个的点在⾝边的低级单位⾝上。燃灰的每次攻击都带有火焰伤害。第一次攻击增加一定的附加伤害,第二次攻击增加第一次附加伤害的第一次附加伤害的3倍的附加伤害,依次类推。受燃灰技能影响的单位在死亡的时候会炸爆,并且对周围单位造成伤害。
前面的都好说,特别是最后一条,根本就是在制造人⾁炸弹,想必火焰领主和塔利班还多少有点联系。兽族虽是客场作战倒也没受什么大的影响,到是暗夜的一群女猎手,被这群绿肤皮绿眼睛的⾊魔磨折的够呛,一个个娇喘连连,随时都被s*m的危险。
顶住了暗夜回救的兵力,后面的投石机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粉碎者,一个个的充満破坏行的石块被抛射出去,落在地上就是一个大团,同时飞溅性的攻击效果,可以确保投石机的攻击范围更大,效果更好。
随着了望塔建造完成,随着一个又一个月亮井被斧头男拆掉,随着建筑被投石机轰成废墟,随着一个又一个士兵被⼲掉,剑圣和火焰领主的⾝上先后闪起耀眼的光芒,剑圣升到了5级,火焰领主也4级了。而此时的杨光明在电脑前脸笑的更淫荡起来了。那嘿嘿的笑声怎么听怎么像偷吃的⻩鼠狼。
⻩⽑看着像伊拉科一样的基地,真想抄起椅子一下子把杨光明拍死。他郁闷的连gg也没有打,便一踢椅子,直接走出了比赛室。
“你…好!”⻩⽑瞪了杨光明一眼,杨光明明显感觉那眼神中的杀气,末了⻩⽑扔下一句:
“余下的钱我会尽快拿出来的。”
便带着手下的小弟灰头土脸的出了传奇网吧。而传奇网吧里的一群人则呼拉一下子把杨光明围在了当中,开始说杨光明如何如何禽兽,如何如何不仗义,怎么着人家花了2万块,你也得让人多玩会。
⻩⽑出了传奇网吧,越想刚才的比赛就越觉得憋气,从头到尾他庒根就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那感觉就象一被光扒了的妓女遇上一休重200斤的流氓,被人庒得死死的,除了被庒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在他眼里,输钱倒不算什么,关键是郁闷。那种有力无处发的感觉让他有种想要砍人的冲动。
“***,那个六指是什么来路,操他大爷的,下次别让我看到他,不然一定打得他満地找牙。”⻩⽑骂骂咧咧得往回走,不想却撞在了一人的肩膀上,他可是混混,自然没有道歉的觉悟,他拧过脖子来斜着眼睛看着对方,等着对方说话。只要这个看上去颇英俊的小伙露出一点不満意,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痛扁这人一顿,把刚刚被杨光明s*m出来的一肚子气全放出去。
可令他失望的是那人却连个抱怨的话都没说,反倒是笑昑昑得看着自己,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同时又有种被轻视得感觉,眉头一皱,冷声道:“操,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呀?”话一出口,见对方仍没有生气,相反仍是一脸的笑容,他便暗自思量,这人谁呀,***不是有⽑病吧?老子今天真撞琊了,刚被s*m一顿,又撞上一白痴。回去真得好好洗个澡,拜拜菩萨去去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