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歌闻声转头一看,一艘画舫停在⾝后不远,⾝着蓝⾐锦袍的男子趴在船头一脸戏谑的笑,仔细一看竟是在软⽟楼所见的那两个人:“是你?”
蓝⾐男子盯着⽔里一⾝狼狈的男妆女子:“姑娘好雅兴,游泳呢?”明显地睁眼说瞎话。
凤浅歌抹了一把脸上的⽔,咬牙切齿道:“你下来游着试试看。”这大冷天的,谁会见鬼地游泳。
“姑娘你继续,本公子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蓝⾐男子扭头朝船夫吆喝道:“开船。”
凤浅歌差点没气得吐⾎:“你怎么能见死不救?”没见过这么没同情心的人。
蓝⾐男子抱拳在<img src="in/xiong.jpg">,一脸得意地笑:“许你借刀杀人,就不许我们见死不救?”在软⽟楼的时候她利用那个墨⾐男子来除掉他和四哥,现在她被落难,他没拍手叫好就已经很有同情心了,她还有脸说他见死不救。
“你…”凤浅歌气结无语,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小得比针尖还小。
蓝⾐男子立在船头,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就差没鼓掌庆祝了。正在这时,船內传出一道声音:“让她上船。”清朗若风昑,不紧不慢,从容而优雅。
蓝⾐男子一听便是満脸地不乐意:“四哥!”
凤浅歌一听毫不客气地爬上船,坐在船头拧着⾐服上的⽔,蓝⾐男子不屑地哼道:“你不是说各凭本事吗?还要我们救?”
“在家靠兄弟,出门靠朋友。”凤浅歌一脸无赖地笑,全然撇开自己曾经的恶行“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蓝⾐公子不満地哼了哼,举步朝船內走去。
凤浅歌毫无愧⾊,跟着进了船,船內陈设简单,暖意绵绵,一⾝雪⾐的男子浅卧在软榻之上凤眸轻敛,冬⽇<img src="in/yang.jpg">光透过窗纸点点倾洒在他的⾝上,一⾝光华流转。
她进来便搬了椅子坐到暖炉旁,然而一⾝<img src="in/shi.jpg">⾐粘在⾝,依旧冷得瑟瑟发抖。蓝⾐男子瞥了眼她,看她毕竟是个女儿家便也不再为难,道:“屏风后有⾐服,自己换。”
待她换了⾐服出来之时,榻上的男子已经坐起⾝,朝蓝⾐男子道:“让船夫靠岸。”
蓝⾐男子离去,船內就剩下她与那雪⾐男子,他面无情绪,然而一双黑眸冷锐如刃,洞人肺腑:“鬼医是你什么人?”他曾派人寻找鬼医数年而不得,而这个女子的武功路数与传言中的鬼医出奇的相似。
凤浅歌沉昑片刻,回道:“他是我徒弟。”这怪不得她,是他自己跟她打赌输了,说反过来叫她师傅的。
雪⾐男子淡淡点了点头,一撩⾐袍便站在了她的面前:“你知道你惹上了什么吗?”
“知道。”凤浅歌点了点头。话音刚落,蓝⾐男子钻进船来恨恨地说:“四哥,不能上岸,封国太子遇刺,刑部尚书被害,我们三个都成了通缉犯了。”
她一脸同情地扫了眼两人,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这下好了,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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