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椿城市中心,天云广场附近,有一家开业长达九年的夜总会,名字叫做“⽩金翰宮奢华会所”开了九年就火了九年,都说是风⽔好,二爷旺!
其实不然,这家夜总会之所以如此红火,经久不衰,主要归功于一人,那就是三元堂的创始人,吕三元,椿城两股地下势力之一的大佬。
吕三元为人精明,很有商业头脑,将旗下众多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做事机敏谨慎,心计颇⾼,这几年又攀上了新加坡的豪门夏家,在椿城更是混得风生⽔起,已经隐隐庒制住了另外一股地下势力六和会,有一统椿城黑暗世界的趋势。
这家⽩金翰宮奢华会所正是三元堂的产业之一,全部西欧宮廷风格装修,走廊宽达3-4米,所有地方层⾼最低4。5米,纯银烟缸、纸巾盒≈机架…,极其奢华,气派,而且乐娱项目极多,乃是那些有钱夜猫子的最爱。
近2oo平米的大厅,光是两只吊顶大灯就要三百万,常有许多二三流的明星进行演出,美女模特走秀。
此外,在会所的8-9楼,更有多达59间亚洲一线标准的总统套房,拥有直达的专用电梯,每一间总统套间都由kTV专区、休弦、⾜浴厅、餐厅、厨房、小⽔吧、双洗手间组成,将餐饮、泡吧、kTV、⾜浴休闲、看电影等几乎所有的休闲项目整合在一起。除了这些凡享受外,最值得称道的便是其蕴含的密私<img src="in/xing.jpg">,以及完美的隔音效果。
可以这么说,只要包下一间套房,在客人享受时段,没有客人的吩咐,就绝不会有人进来打搅。里面就算杀人、強。奷,所产生的大巨响动和叫声也绝对传不出去。
夏飞羽正是在这样一间套房內,与一群年轻美貌的女子玩着骰子,若是有常看电视的,就会现,那些美女当中,很有几人是电视剧或广告里的<img src="in/shu.jpg">面孔。
陪同夏飞羽的,除了那⽩人壮汉与金女子外,今天又多了一人,这个人⾼⾼胖胖,一张圆脸肥嘟嘟地,门前两颗暴牙突起,也是大有来头,乃是吕三元的儿子,这家夜总会的现任总经理,吕智博。
此人的暴牙特征估计就是遗传自他的老子,不过吕三元贼眉鼠眼,精瘦精瘦得彷佛古代当铺里的朝奉,而这个吕智博则少了一分精明,看起来宛如一只肥硕的鼹鼠,甚是滑稽。
吕智博用一只雕刻了古朴花纹的纯银打火机给夏飞羽点了支雪茄,谄笑道:“三少,今天来我这儿,您尽管放开了玩,别的不敢说,美女绝对多得是,每天都至少有3oo多名极品美女坐镇,其中更有不少明星,您看上了哪个直接点!”
夏飞羽狠狠地昅了口雪茄,好似十分陶醉的样子,露出一口整齐的⽩牙,显然被陈落打掉的牙齿已经全部镶嵌了回来,让人看不出异样。
“鼹鼠老弟啊,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夏飞羽一边和⾝边的美女们玩骰子,一边问道。
“我办事,您放心!”吕智博丝毫不以对方戏称他“鼹鼠”为意,将<img src="in/xiong.jpg">前的肥⾁拍得“啪啪”直响,叫道:“绿洲小区那家蔬菜店已经被砸得不能再砸了!嘿嘿,听手下人回来报告说,这家店新装修,开业没几天,生意好得不得了,估计那姓陈的小子花了不少心思,咱这一动手,就砸了个稀巴烂,保证那小子气得半死,还没地方说理去。而且他以后开一次,我就派人砸一次!”
那名⽩人壮汉喝了一口伏特加,用生硬的普通话吼道:“砸得好!就是要这么⼲,要让他知道,得罪了三少,以后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切,三少的跑车价值千万,那小子的菜店才值几个钱?”那名金女子对这二人的奋兴劲嗤之以鼻。
夏飞羽刚刚连赢几局,十分⾼兴,一边继续玩骰子,一边扭过头来道:“那辆跑车对本少爷而言,不过九牛一⽑,但是那家店对姓陈的小子可就远远不止于此了,说不定就是他的全部积蓄呢,哈哈,本少爷最喜<img src="in/huan.jpg">这种猫<img src="in/nue.jpg">老鼠的游戏。鼹鼠老弟啊,你继续派人调查调查,看那姓陈的小子还有哪些资产,本少爷要一样一样地砸,让他变成一个穷光蛋,再派人打断他的手脚,让他流落街头,连要饭都要不到,哈哈,狠狠地磨折死他!”
“哈哈,本少爷又赢一局噢!”夏飞羽哈哈大笑,捏了捏边上一位相貌十分清丽的女子脸蛋,眼睛里満是<img src="in/yin2.jpg">。亵的目光。
那名女子乃是一名化妆品模特,十分乖巧,当即就贴了上来,柔软的粉臂圈住夏飞羽的脖子,动扭着⽔蛇似的小蛮<img src="in/yao.jpg">,媚眼如丝,娇声嗲道:“羽少爷,你又赢了人家呢,打算怎么样磨折人家呢?”
“<img src="in/sao.jpg">蹄子,这就忍不住啦?”夏飞羽正要将魔手探⼊对方的裙內,突然之间,眼光瞥见套房一角,顿时笑容凝固,満是惊骇之⾊!
“啊~!”这时,那名有乌克兰⾎统的金女子也现了异常,指着餐厅尖叫起来。
众人顺着手指望去,只见一名⾝穿黑夹克,黑<img src="in/ku.jpg">子,黑运动鞋,浑⾝黑⾊罩体,面容冷酷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套房角落里,看着他们。
那名⽩人壮汉也脸⾊剧变,哆嗦得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其他人却不以为意,那名搂住夏飞羽的清丽模特心里啐道:“不就是一个小鬼头走错了房间么,是人又不是鬼,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看这姓夏的长得人模狗样,居然吓成这样,胆子还没姑<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大呢,说不定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就是个孬种。嘿嘿。”
吕智博站起⾝来,挥舞着肥手,喝道:“快出去,快出去,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知道走错房间了,还站在这里傻愣着⼲嘛?!”
“嘿嘿,刚刚我听某人说,我的店开业一次,某人就要砸一次?”那名黑⾐年轻男子冷哼一声,道。
来人正是陈落,他刚才偷偷溜了进来,站在角落好一会了,把几人的话语听了个尽。
“你是谁?”吕智博见对方有恃无恐,还是个来讨债的,终于意识到不妙,一面強作镇定询问,一面弯下<img src="in/yao.jpg">去假意要放下手中的酒杯,其实是想去按桌上的按铃,通知保镖过来。
这种夜总会三教九流的人物尽有,常有人打架闹事,店里面养了几十人的打手,个个⾝经百战,乃是从三元堂地下黑拳场子里挑选出来的精英。
“别耍小心思!”陈落冷喝道。他目光如炬,明察秋毫,这种小动作哪里能瞒得住他,立刻手臂一扬,抓起一瓶红酒就砸了过去,一击而中,那个按铃装置瞬间就被砸得飞了起来,在空中裂成了碎片,彻底失去了通讯功能。
玻璃屑夹杂着鲜红的酒<img src="in/ye.jpg">四处飞溅,那些夜总会里的莺莺燕燕顿时出一阵阵尖叫,如受惊的野<img src="in/ji2.jpg">一般,纷纷往角落里躲去。陈落堵住了通往大门的道路,她们想跑都跑不了。
“都给我把机手放在地上!谁要是<img src="in/luan.jpg">动,下一个红酒瓶砸的就是你!”陈落此话一出,几名想要打电话的女子立刻乖乖地将机手扔在了地上。
啵!啵!啵!啵!
陈落的步伐缓慢而沉重,踏在地毯上出奇怪的声音,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他目光冷冽而蕴含杀气,恍若死神一般,给人以无尽的庒迫感。
夏飞羽脸⾊苍⽩,站起⾝来后退两步,叫道:“姓陈的,你想⼲什么?”
“哼哼,我想⼲什么,你不知道吗?”陈落哼哼地笑道。
“你可别<img src="in/luan.jpg">来!”夏飞羽咬了咬嘴<img src="in/chun2.jpg">,狠狠地道:“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夏家的长辈绝饶不了你!别以为你有几分本事就可以为所<img src="in/yu.jpg">为,在我夏家的势力面前,你就是一只渺小的蚂蚁!”
“蚂蚁?你以为你他。妈是什么玩意!”陈落一听这话,不怒反笑,他最看不惯这种⾼⾼在上,自以为级优越的**人,话一出口的同时,立刻向前踏上两步,⾝形如箭一般,大手一挥,一个巴掌便拍了过去。
“咔嚓!咔嚓!”夏飞羽刚刚镶嵌好的钛合金烤瓷牙再次被打落下来!
“姓陈的,你想跟本少爷不死不休吗?”夏飞羽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抹去嘴角的⾎迹,怒视着陈落道。
其他人这个时候都噤若寒蝉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嘿嘿,不死不休?你够格吗?”陈落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上。
“你到底想怎样?”夏飞羽要抓狂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你砸了我的店,你说怎么办?”陈落冷漠地道。
夏飞羽气急,一脚踢在一块酒瓶碎片上,顿时玻璃屑飞起,扎在了躲在角落里的一名女子手上,鲜⾎流了出来,那名女子出一声惨叫。
“叫什么叫!再叫老子踢死你!”夏飞羽冲那名女子吼道,额头青筋暴起,那名女子立刻吓得哭了起来。
“不许哭!”夏飞羽喝道,那名女子顿时噤声。
啪!啪!啪!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幕,陈落不由鼓起掌来:“好个夏家三少,只会对女人撒脾气吗?”
夏飞羽瞪了陈落一眼,终究不敢再口上犯<img src="in/jian.jpg">,从怀里掏出一本支票簿,又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刷刷刷写了几笔,撕了下来递给陈落。
陈落接过来一看,笑道:“嚯!好大的手笔,一百万啊?”随即扔回给了夏飞羽。
“一百万还不够吗?⾜⾜可以补偿你十倍损失,你可不要太贪心,事情做过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十倍自然不够,至少要百倍啊!这样吧,1ooo万,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陈落笑道。能狠狠地敲上一笔,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至于恩怨勾不勾销,就要看对方懂不懂得进退了。
他与夏飞羽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时冲动,杀了对方固然容易,但后患无穷。尽管他手上犯过几条人命,但那些都是迫不得以,全是在<img src="in/xing.jpg">命相博之中,刀剑无眼造成的死伤。再说,这里还有十几名弱女子,总也不能一并杀了灭口。
“一千万?”夏飞羽迟疑了一下,不错,他乃豪门弟子,有钱多金,但是毕竟年纪幼小,比不得夏勇岑这种被家族出派来独掌一方的豪雄,因此账上的现金也不多,一千万绝对是个大数目。
平安夜,晚上被人強行拉出逛了下,回来晚了。祝大家圣诞快乐,新年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