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几天过去了。
吴超然率领金管班篮球队已是四战四捷,而且,基本都是大比分获胜,令金管系各队闻风丧胆。
这天,恰逢周末,吴超然哥几个闲着无聊,便偷偷弄了些好酒小菜,关上门在宿舍中小酌起来。
正喝得⾼兴,吴超然⾝上的机手响了,他连忙走到一边,接通开来:“喂,哪位?”
便听电话中有人恭敬地道:“掌门,我是罗孟余,弟子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二。”
吴超然顿时想了起来,这是一个很谦虚的年轻人,家学博渊,属相易世家,连忙道:“好的,你等一下。”
“哥几个,我接个电话,你们先喝着。”跟周荣几个打了声招呼,吴超然来到洗手间中:“好了,现在说吧。”
“是这样的。”
罗孟余十分苦恼道:“弟子这些天苦心钻研了星相占卜,可是,也不知怎的,却始终找不到什么慧<img src="in/gen.jpg">。
现在,只是学了点⽪⽑,而那些较难的卦势,却是怎么也参透不了天机。***弟子冒昧,想请掌门指教一二。”
吴超然一听就明⽩了:
这罗孟余必然是没有灵骨,所以,始终参悟不了真正的天机。这一生,他就是再努力,所学也是有限。不过,吴超然没有直接指出来,只是问道:“有没有和本门的师兄弟们探讨过?”
罗孟余连忙道:“探讨过,有很多师兄也有这个情况。”忽有些气馁道:“不过。有几位师兄却是进展神速。”
吴超然心道:这就对了,那是人家有灵骨。
他想了想道:“孟余,这个问题,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这样吧,你通知一下师兄弟们:后天一早,大家在⽟虚观会合。我想,很多人都应该有疑问了,我正好给大家统一解答一下。”
罗孟余大喜:“好的,掌门。那我马上就通知大家。如果没有别地吩咐,那弟子就挂了。^^^^”
“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吴超然忍不住为这位罗孟余叹息一声,想了想,他又给诸葛神风挂了个电话:“喂,伯⽗。我是超然。”
“是超然啊。”诸葛神风一如既往的热情:“有事找伯⽗帮忙吗?”
吴超然不好意思地道:“是这样的,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伯
“尽管说。”诸葛神风慡朗地道。
吴超然想了想道:“伯⽗,修真之人,一定要有灵骨是吗?”
诸葛神风肯定地道:“当然。没有天生的灵骨,就无法真正与天地沟通,役使那超自然的庞大力量。”
果然如此!
早知道答案的吴超然心中叹口气:“那么,伯⽗,有没有弥补的方法。让没有天生灵骨的人也能修真?”
诸葛神风苦笑道:“贤侄。这怎么可能!?你地想法太逆天了,凡是人不可能做到的,除非天赐神迹。^^^^
你想想看,如果真有办法,我们诸葛世家上千年来能不知道!?那天涯和天音也不至于不能修真了。”
吴超然心中叹气:“那谢谢伯⽗了。我有些朋友想修真,可是没有灵骨,看来,也只有让他们放弃了。”
诸葛神风也感慨道:“原来是这样。这种天定之事。的确是勉強不来。不过,没有灵骨,也不是说一点修真的能力就没有。只要下点苦功,一些不需要多強灵力支持的简单修真法门还是有可能掌握的。”
吴超然苦笑道:“伯⽗的意思我明⽩。但没有灵骨,就是再下苦功,也只能学点⽪⽑。唉,上天对人,何其不公啊。”
诸葛神风叹了口气:“可不是。老夫虽贵为族长。荣华富贵什么也不缺。却也没有灵骨,修不成那神奇地天道。”
吴超然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伯⽗,有没有办法一眼看出一个人有没有灵骨呢?”
诸葛神风这回答得慡快:“这倒有。**而且很简单,方法也很多。怎么,你的《金篆⽟函》上没有记载?”
吴超然笑道:“没有。有了,我还问您⼲吗?”
诸葛神风乐道:“不可能,一定是有。卜门一向最重视弟子的选拔,你想《金篆⽟函》上会没有看灵骨的办法?”
吴超然诧异道:“那就怪了,我怎么没看到呢?”
诸葛神风顿时纳闷道:“不可能啊。我记得家中先祖所传版本的《金篆⽟函》中,有个开天眼的法术,就是能看出一个人有无灵骨的。
而贤侄手中版本的《金篆⽟函》,随后又经过了多位卜门先贤地增补,理应更加完善才是,怎么反而会把这个有很有用地法术给弄没了呢?”
吴超然一听,恍然大悟道:“嘿,原来是这个法术啊。书上只说了能辩妖琊、见鬼魅,可没说能看出常人的灵骨啊?”
“看来,你一定还没用过这个法术。”
诸葛神风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这开天眼啊,书上说能辩妖琊、见鬼魅,这不假,可也能看出一个人是否有灵骨。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金篆⽟函》的文字很精简,你又是没有师⽗指引,完全自学,有些潜在效用,一时不知也情有可原。”
吴超然一拍脑袋:“嗨,这事弄的。那谢谢伯⽗了,又是⿇烦您一通。”
诸葛神风大笑道:“贤侄客气了。有空多来看看伯⽗,我们两家可要多亲近啊。”
吴超然客气道:“一定,那伯⽗再见,我挂了。”
挂了电话,他自嘲地摇了头摇,心道:看来,以后要把《金篆⽟函》多温习温习,有些地方,自己并没有完全吃透啊。
正琢磨着呢,外面,周荣不耐烦地叫道:“我说超然,你怎么磨蹭了那么久?还喝不喝了?”
“哎,来了。”吴超然连忙收好机手,走过去继续喝酒。
次⽇,一早。
城西,⽟虚观。
等吴超然进⼊大殿的时候,十五名门下弟子却已是个个到齐,看来,大家都很注重这次释疑解惑的机会。
“弟子拜见掌门。”不敬师长,可是第一大罪,各位弟子连忙起⾝拱了拱手。
吴超然摆摆手:“不用多礼,大家坐吧。”
见众人落坐,吴超然正声道:“昨⽇,孟余给我来电话,说了下学习圣典中遇到的困难。我想,其他人也多少应该有吧?”
“是的,掌门。马上,便有人急不可待地站起⾝,一脸的苦恼:“弟子这些天,几乎推掉了一切杂务,苦研星相占卦与奇门遁甲。
然而,却怎么也参透不了天机,几天来,简直是收获寥寥。掌门,弟子是不是像圣典中所说,没有那什么慧<img src="in/gen.jpg">啊?”
吴超然一看,却是一个中年弟子,住在北郊牛庄的易立,也是很有悟<img src="in/xing.jpg">的相易弟子。心中感叹:看来,又是一个没灵骨的。
而易立的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弟子站起诉苦…
这些人,也都是卡在了星相占卦和奇门遁甲两个部分上,而机关杂术、权谋机变却多少都有不小的收获。
“好的,我知道了。”
吴超然摆摆手:“看来,大家地困难基本集中在星相占卦和奇门遁甲两部分,那么,有没有在这两部分上进展迅速地。”
这时,常玄礼起⾝,谦虚道:“回掌门,弟子这些天钻研星相占卦,还算小有所成。现在已经能测一些简单的卦势,都还算准。”
“很好。”吴超然不噤替常玄礼⾼兴:“还有人吗?”
慈云上人忙道:“掌门,弟子钻研星相占卦和奇门遁甲,前面几页已基本吃透,暂时还算对进度比较満意。”
吴超然笑了:“看来,面对圣典,大家地际遇各不一样啊。那么,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遇到困难的众人,垂头丧气地心道:这还用说,自己脑子笨,领悟不了天机呗。唉,人比人,气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