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时不到五分钟,司机一<img src="in/gen.jpg">烟还没菗完,就看见骆离走了出来:“嘿,兄弟,你说话果然算数,现在回去?”
“对,回南郊度假山庄,回去后我给你画一张符。”
“好嘞。”
骆离回来时,屋內一阵沉默,二人正各自坐着喝茶。
“骆离回来了?这是光业集团的老板,胡总。”听见响动棠秘子站起来向骆离介绍道。
骆离伸出手,和胡光业握了握。胡光业瞧见是一个年轻人,心下思道:“这就是棠秘子说的那个⾼人?”很是怀疑。
骆离把怀里的符箓拿出来<img src="in/jiao.jpg">到棠秘子的手上:“棠前辈,我给送我去的出租车司机画个辟琊符,马上回来。”说完就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接着拿出布包里的工具来绘符,很快就完成了。出去递给车里的司机,说道:“我这是折好的,你无事不要翻开,把他装在木制或者布制的饰品里吊在车上,不要用金属的就行。”说完指着他车里的银制十字架,又补充道:“你们这行,本就和机械金属有关,就不要弄这些金啊银的放在车里了,十字架也可以用木制的。还有,你回去把厨房门口放的⽔缸换个地方,现在摆的地儿会导致你家两个孩子一直不和。”司机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是点头如捣蒜,眼神全是信服。
其实骆离早看见了他摆在前面的⽔杯,上面印有一双儿女的照片,眼睛一刮就知道兄妹不合,结合了司机的面相,就推断出家宅里的风⽔摆出了问题。
骆离走后,胡光业问棠秘子:“那位小哥,就是你在西边请到的⾼人?”
棠秘子点点头:“就是他,他叫骆离,对付肖林,我一点也没帮上忙,全是他办的;现在他还要为我治眼睛,我的眼睛是中了肖林的琊术,不然前几天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瞎了,一点伤口也没有,听骆离说上面是灰蒙蒙一片,你看看是不是?”
胡光业大着胆子凑过来仔细看了看:“是的,好像有一层黑雾笼罩在上面。”心下也是惊奇,
已是七分信了棠秘子的话。
正说着骆离走了进来,胡光业站起⾝:“骆师傅,听棠师傅说我女儿的情况你能看懂,要是我女儿真是中了降,可否请你出手帮忙?”
骆离疑惑,棠秘子就把事情大概说了说,然后又道:“胡老板,我之前也说,现在是你的家事,我们和肖林的恩怨已了,现在是一码归一码。”
胡光业立即说道:“我明⽩,绝不让二位⽩帮忙,这张支票,你们随便填。”说着掏出支票本放在茶几上。
骆离和棠秘子没有回话,胡光业装着不懂:“这,难道二位不愿出手?”
骆离对胡光业说道:“胡总,你稍等一下,我先把棠前辈眼睛治好,我们对付肖林可不止是为了钱,你能做到哪步,我们就做到哪步。”
说完起⾝,进到浴室净了手,也不避讳胡光业在场,就把棠秘子带到地上盘腿坐好。
开始起势,念起口诀。棠秘子是被肖林的摄魂术控制了眼睛,看不见<img src="in/yang.jpg">面,只能看见<img src="in/yin.jpg">面,棠师傅本⾝又不是天生<img src="in/yin.jpg">体,不施法术是看不见<img src="in/yin.jpg">面的,所以就导致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他去别的自然死亡的遗体⾝上取来<img src="in/yin.jpg">气附在符箓上
,以毒攻毒,冲破眼睛上这层<img src="in/yin.jpg">气。这种气息他当时就在肖林⾝上闻到了,所以当下他了解到来源,想到解破方法。
骆离结起手印,凭空地,卷起的符箓朝棠秘子的眼睛上慢慢移去,缓缓展开,一阵凉幽幽的气息飘过,棠秘子的眼睛渐渐明亮。
骆离这里多此一举,其实用手直接把符箓抹上去也行,就是为了在胡总的面前展露一手。胡光业看见符箓竟然在自己移动,而后棠秘子眼睛上的黑雾就慢慢消失了,他內心有点震动,但并没有露出来。江湖把戏他见过不少,除非能让他女儿立即从肖林⾝边离开,不然他是不全信的。
棠秘子能看见了,坐回沙发,瞎了几天还不敢全睁开,得慢慢适应。胡光业看见这边事情完了,又把话题扯回到之前说的事情上。
骆离想了想说道:“胡总,如果情况如你所说,你女儿可能是被下的情降,如果只是普通的情降,是有时间期限的,现在肖林已废,不能再继续施降,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女儿就会正常了。”
胡光业听到这里稍稍安心了一点:“倘若不是普通的情降会如何?”
“如果不是普通的情降,那就是夹杂了其他厉害的降术,这就必须要解了,我对降头术不了解,只有看到了才能分析如何解,并且不保证一定能解。”
胡光业的心又提了起来,目光殷切:“骆师傅,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传承,想必令师更是厉害,如若我女儿…”话没说完,骆离明⽩了,对他说道:“是,我师傅比我厉害百倍,但师傅云游不知去处,我本在西南安于一隅,不是为了找我师傅,也不会出来行走江湖。”
胡光业有点失望,他久经商海,看人自有一套,眼前的年轻人不像是说谎:“原来如此,能遇见骆师傅你,也是小女的造化;无论如何,请上门看一看她,现在她执<img src="in/mi2.jpg">不悟,如你一般年纪,我不想她也早早离我而去。”说到此处,眼睛已然微红。
棠秘子试着睁了睁眼睛,半眯着说道:“胡总,我们行走江湖,自有我们的规矩,如果你是个完完全全的好人,天降大祸,我们没有看着的道理。但是你不是,你⾝上没有福报,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平⽩帮你,我棠秘子可以拿钱办事,但我办不下来,我这位朋友倒是可以一试,但他和我的价值观又不一样。”
胡光业⼲脆地说道:“是,哪个如我一般的富豪是凭福报起家的,你们到底要什么,痛快说吧。”
棠秘子立即回道:“很简单,我们就想把我们送进看守所的人也送去尝尝滋味。至于怎么让你不伤分毫的脫⾝,就是你的事了,傅正麟上午进去,我们下午就上你胡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