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哇国?骆离首先想到了黑巫师,骆离把这个信息记在了脑子里。
周藌走进一户住宿楼,离她上班的行银很近,怪不得一直不见她坐车。这一带住户很杂,这路鸣也没给他的相好安排一处好点的住所。
“蹬蹬蹬…”
周藌的⾼跟鞋响彻楼道间,却一直没发现后面尾随的二人。上到顶楼,从坤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骆离一个箭步冲去,点出她;从她手里接过钥匙打开门,棠秘子紧跟而上,把门口的周藌“搬”进屋,关上门。
“你可知我们为什么找你?回答话时,你可以转眼珠。”骆离对她说道。
眼睛左右转了转。
“你认识路鸣?”
周藌的眼珠突然瞟上右上角。
“不要想歪招,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让你和一个男人脫光⾐服拍张<img src="in/chuang.jpg">照寄到泯港的八卦杂志去,想必也有报社关心南方第一算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的边角新闻。”
周藌想到路鸣的手段,眼睛露出害怕的表情。又赶紧把眼珠上下动了动。路鸣不在乎人家给他戴绿帽,因为他就常常给别人戴,他怕的是谁给他丢脸。
“很好,你要是配合,我们什么也不会说,当我们没来过。你认识路鸣,你可知路鸣在泯港住在哪?”
眼珠左右转了转。
“刚才打电话的是路鸣?”
得到肯定答复又回道:“他在律哇国?何时过来?”
眼珠再次左右转了两转。
骆离看着棠秘子,好像问不出有用的东西。
棠秘子从她包里翻出机手,找了半天。说道:“路鸣的号是哪个?”
周藌眼珠不知道怎么转了。
骆离反应过来,威胁道:“我解了你的哑⽳,不要妄想<img src="in/luan.jpg">叫,不然还叫出声我就让你昏死过去,不信试试。”
周藌赶紧上下动了动眼珠,心下在嘶吼:拜托人家眼睛都要转废了。
骆离动手点了她的大<img src="in/ying.jpg">和天容⽳,周藌立即出声:“你们是什么人?⼲嘛要跟踪我。”
骆离作势要再点,她立即转了话题:“路鸣各处都有女人,我只是其中一个,我也不是他**的。那人抠门得要死,不然我哪还累死累活的上班。”
“说正题。”
“我这就是正题呀,我就是说我和他关系真的一般,他就是走到附近了才过来找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术士,你们是他的仇人吗?那你们可找错人了。”
“是吗?关系还真的一般,把电话告诉我们。”骆离已经有点不奈。
周藌赶紧把电话号码说出来,骆离找纸来记上。
周藌又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电话哈,反正我见他⾝上至少有三个电话,我只知道这一个。”
棠秘子接过电话,一看号码,把他给气着了,这他妈就是安城本地号。扔在地上,伸手把她推向沙发,因为⾝体被点着⽳,周藌直直地倒在沙发上,半边⾝体还在外面。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号码不是给你们了吗?我只知道这个号码呀,不是我一个人知道,他还有个哥哥,就在这边,我听见过他哥哥给他打电话。”
有门。
棠秘子赶紧又把号码捡起,他忘记了路鸣有个弟弟就在西北福新镇,路鸣有安城的号码不⾜为怪。问道:“你记得他跟他哥哥说的什么吗?”
周藌喊着:“可不可以把我⾝上的⽳解了,二位真是⾼人,点一下我就动不了,那路鸣铁定不是您二位的对手。”
看她这样躺着着实不雅观,骆离解了她上⾝的⽳位:“自己挪上去。”
没法,周藌只得扭着自己的上⾝,坐在沙发上:“哎哟,二位,我就是个混吃混钱的主儿,不是什么大人物,更没有志气逞能,我配合得很,你们就放心吧。只要你们不<img src="in/luan.jpg">来,我知道什么说什么。”
看她还在啰嗦,骆离吼道:“那你就说呀,尽量想,一个字也不要漏,我们就绝不<img src="in/luan.jpg">来。”
“好好好,我想想…要是平时我还不在意,但那时我们正在‘做’事儿,电话铃声一响,他就停了下来,去拿电话。这可不像他的风格,你知道那个关口一般男人可停不下来。”估计她是看骆离二人不太像凶神恶煞的主儿,大胆子竟大了起来,越说越没边。
骆离动手又点了她上⾝的⽳:“别<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的扯,不然我就不听了,把你的哑⽳也点了,让你定几天。”
“哎,哎,你别呀,我不<img src="in/luan.jpg">说了不行吗?”好不容易舒服了的双手又给定住了,周藌想哭的心都有了。后悔呀,真想菗几下自己的嘴巴子。
“所以我就很奇怪,仔细听了几耳朵,好像是说什么山上来了个年轻人,背景有点奇怪,因为路鸣在说,‘那上山的年轻怎么奇怪了?’所以我这样分析的。”
路凤拿了机手上山!可是银华观上并没有机手信号,棠秘子心下吃惊不已。问道:“何时的事?”
“就是上我⼲爹家治病的前一天,他刚从他亲戚家回安城。”
那就是他们去邱家看宅那天,陆凤已经回到了山上,他们一走,路凤就给路鸣打的电话。电话是在山上打的,路凤要是下山,无渊肯定会知道。这么多年来,路凤从来没私自离开过观里一步。
没有⽩费功夫,骆离从棠秘子的眼睛里看到问题有点严重,向周藌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呀,没有了呀,电话那头的话我又听不见。然后路鸣就起⾝去外面<img src="in/yang.jpg">台给别人打电话,还关上门,不让我听了。”
难道是给他们背后的人打电话?
来不及想太多,骆离把⽳位全解了:“很好,我们要谢谢你,你今天讲了这么多,要是路鸣知道铁定饶不了你,所以事情怎么做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没有见过你,更没有在我家见过你们。你们放一百个心,你们要对付他一点也不心痛,我都巴不得他死呢,他就是个变。态。”
…
且不说她是不是真心,但她的话还说得对,他本就是个变。态。
“要是他还活着回来找你呢?”骆离问道。
“那我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照样陪他睡,花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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