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估计他现在自顾不暇,虽然仍是收拾不了他,但也不远了。让师傅看看你的宝贝,听说你把张老怪的紫带夺了?”钟方问道。
“是啊,师傅您从何得知?上次电话里我正要说,就被您打断了,原来您早知道了呀?”骆离这点一直想不通,明明师傅就一个钟恩可用,却什么也瞒不了他。
“哈哈,为师跟张老怪斗了几十年,不可能没点手段。除了有得到一个铅哨,我还有一个暗哨在七七门。”钟方真人露出真心的笑容,口气颇为自豪。
“是吗?暗哨的事先等等,您先说说这丝带的事情。”
“走吧,我们去內屋,我给你细细说来,紫带的事情先不急。”
两人进到骆离的卧室,山灵本来隐在一旁,听见这个,也赶紧凑过来。骆离抱住这团越来越沉的⾁球,山灵找了个舒服的势姿躺下,时不时的瞟一眼钟方,不知她在想什么。
“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龙山孕育出的山灵,后来因为她被人骗走,龙山寺的永圆住持拜托我把她给寻了回来;而后她非要跟着我,还说管我叫主人,说我是什么龙脉传人,好不可笑。”
“嗯,我已经和他打过照面了,她说你是就是吧,带着她吧,找时间我给她⾝上下个噤制,往后也好放心。”
山灵皱起眉骨,问道:“痛吗?”
又趁机对骆离告状:“他好凶,刚才在房顶差点掐死我,怀疑我要害你,看不起我们灵体。哼!还好我跑得快,不然被他给掐死了,他还揪我脑袋,跟和尚揪萝卜一样。”
骆离一愣,想不到就刚才一盏茶的时间。师傅已经对山灵出手了,对他只字不不提。
不过看样子山灵已经得到了师傅的信任,露出少有的孩子态:“师傅,她真的是小孩子,没什么坏心眼,单纯得很。”
钟方真人假装蹙眉,道:“你看,我做过的事情她每一桩都告诉你了,还真的是个小孩子,别成了你的累赘。要不别带在⾝边了。”
骆离知道师傅在恐吓山灵,扬声道:“师傅…”
钟方看着山灵当真了,张着大嘴,急得不知说什么,便哈哈大笑。
见他们笑,山灵便知道这是“大人”之间在开玩笑,平常小本子没少逗她,慢慢地也摸出点门道来了。
钟方笑完道:“既然说到这里,这个小东西也要来听。咱们就顺便把她噤制下了吧。”
“用不着吧,师傅真的不用了。”骆离不太愿意。
“怎么?这才相处几天就舍不得了,你这样要出问题的,江湖险恶。这是为你也是为她;她心<img src="in/xing.jpg">单纯,落到坏人手里,被人控制住于你们都是坏事。”
见骆离还要反驳,钟方郑重道:“我知道你当她是朋友。不是宠物也不是工具,但一码归一码,她毕竟不是正常的人。与阿本与棠道长都不同。为师还会害你?你可知道师傅我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师傅救过三个孩子,差点死以他们手上,我吃亏上当几十年还不够?师傅曾经教过你什么?防微杜渐,这四字你可懂?”
骆离心道:师傅打定注意了,长篇大论下来,他招架不住,只得同意:“好吧,师傅我听您的。”又问道:“你救过的那些孩子是多大?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不过不是死在我手上,七七门的把戏多着呢,无所不用其极。”钟方把山灵拉过来,摸向山灵的脖子,头也不抬地回道。
山灵却很配合,但还是问了一句:“到底痛不痛?”
“不痛,你既认我徒弟为主,也自愿受制,我也不为难你,要怎么下你自己说。”
山灵想了想,道:“不痛的,又有作用的。”
这是什么方法?
钟方一愣:原来她什么也不懂啊。说道:“好说,就在你脖子处烙上我徒弟的印迹,若是被人<img src="in/mi2.jpg">了心智要叛主,那块印迹会让你自毁。”
骆离惊道:“这么严重?”
“是啊,没有别的办法,能制住她的人绝非泛泛之辈,若不这样,她受得苦更多。”拉过骆离的左手“挤一滴⾎在我手上。”
骆离照做,见师傅把那滴⾎握在掌中,稍一运气,⾎滴化成一团火,朝山灵的脖颈处移动。山灵以为很痛,握紧胖小手,火移至她脖颈便消失不在。
她感到一阵针扎般疼痛,只一下,便没了。松下好大口气:“完了?还好,一点也不疼。”
钟方指指山灵“以后遇着任何动物,包括人,都要先看们他的弱处,每个人都有。我要教你的东西,说多也不多,关键在于一些细节的把握,阅力还是要靠你自己啊。”
接着他就把老丑的事情讲了出来。
老丑原名曾彦中,属牛,原本不丑,后来一场大火,生生把他烧丑了,也正应了他的代号。“老丑正是我的內应!”钟方说道。
骆离对他的认知仅限于一个丑字,从未见过。
封存义三个徒弟,未申丑,都是他们的属相,与他们的姓氏无关。骆离这才得知,那天晚上追出海边别墅打的第一个人就是老未潘云,救他的正是封存义。
他顿时有些后悔,对师傅说道:“我还以为他和张老怪一样厉害,早知我该把他解决了。”
钟方头摇:“张启山是想抓你走,所以没下死招,后被你夺了紫带去,担心再被你夺去宝石戒指便逃了;封存义为人<img src="in/yin.jpg">险,有一次我差点栽在他手上,功夫不⾼却<img src="in/yin.jpg">招很多。潘云是他最看好的徒弟,为了救他,他不会留底限,你没追是对的,况且我们的目的也不是他。”
师傅栽的次数可不少,听他说两次了。骆离注意到师傅一直管丝带叫紫带,他更注重于颜⾊。
“哦,您继续说老丑,他怎么成了您的內应?”
“之前姓封的三个徒弟都没见过我,他们⼊道门不久,也没在江湖上行走;虽然按道术派别讲,我是他们的叔师祖;但封存义收他们三个的时候,他们的师祖张启山早被你师祖孟玄子逐出了师门,所以也不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