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领了李靖的将领,率三千精兵先往扬州进发。一路之上攻必克战必去,所到之处势如破竹,这一⽇来到临<img src="in/yang.jpg">关下。
尉迟恭安营下寨之后,便有往关前挑战之意,⾝边的一员副将提醒说临来时元帅有令,到了临<img src="in/yang.jpg">关不可轻易出战,要等元帅大军到后再做处置。尉迟恭虽然不耐,却不敢公然违反师尊之命,只得強捺着<img src="in/xing.jpg">子等候。
岂知第二天一早,一支人马从临<img src="in/yang.jpg">关內杀出,堵着尉迟恭的营门叫骂,口口声声要反贼出营受死。
尉迟恭闻报大怒,再也顾不得李靖的将令,提<img src="in/qiang.jpg">上马领一支人马杀出营门。到了阵前,见隋军阵中一员⽩面长须的大将,顶盔掼甲,跃马擎<img src="in/qiang.jpg">,气度极是不凡。他催马上前喝道:“对面是隋将可是临<img src="in/yang.jpg">关总兵尚师徒?”
隋军将领也催马来到阵前,沉声答道:“不错,正是本将,你又是何人?”
“本将军乃定世军先锋尉迟敬德。”尉迟恭傲然答道“如今杨广无道,<img src="in/nue.jpg">害天下苍生,我恩师定世安民大元帅号召天下英雄同讨暴君。本将奉命兵发扬州,一路关隘反手而下,正可见杨隋气数已尽,人心尽失。此刻我大军到了临<img src="in/yang.jpg">关下,你还不速速献关纳降以顺天道人心,难道还敢逆天而行阻挡义师么?”
尚师徒听了这一段长篇大论,不怒反笑,头摇道:“尉迟恭,我也听说过你的名声。战阵之上凭得是各自的武艺,你若胜得本将这杆<img src="in/qiang.jpg">。临<img src="in/yang.jpg">关自然任你收取,何必学妇人般呶呶不休?难道你的名声都是靠这张嘴赚回来的不成?”
尉迟恭大怒。仗蛇矛直取尚师徒。
尚师徒摆<img src="in/qiang.jpg">招架,和尉迟恭连斗了十数回合。
<img src="in/jiao.jpg">手之后。尉迟恭心中暗暗一紧,只因尚师徒的<img src="in/qiang.jpg">法绵密<img src="in/yin.jpg">柔,看似守多攻少,但每还刺一<img src="in/qiang.jpg">,都是又疾又狠,实在是一个难<img src="in/chan.jpg">的对手。另有一件事甚是奇怪,也不只是什么原因,自己舿下的这匹乌骓马似乎有些畏惧尚师徒的坐骑,每到两匹战马相对冲锋之时。乌骓马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只是这一点误差,自己的<img src="in/qiang.jpg">法之中便出现了不小的破绽,几次都险些为对方所乘。
“此战只宜速分胜负,若是拖得长了,只恐对我不利。”心中转过这个念头之后,尉迟恭忽地将肩膀一摇,背后斜背打将钢鞭飞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向着尚师徒的头顶狠狠砸下。
那尚师徒却似没有防备,只是仰头看着那钢鞭落下,脸上却现出一丝哂笑。
尉迟恭脸上已露出笑意,但转瞬之间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只见那钢鞭落到尚师徒头顶三尺之处后,只在空中风车般旋转,却怎都落不下去。
尚师徒大笑道:“尉迟恭。你这雕虫小技焉能伤我!”
尉迟恭面红过耳,收了钢鞭后<img src="in/ting.jpg">矛又来和尚师徒<img src="in/chan.jpg">斗。
尚师徒见尉迟恭战马冲到近前。忽地用手在自己坐骑的额头轻轻一拂。他这匹战马生具异象,额头正中生有一个<img src="in/ji2.jpg">蛋大小的⾁瘤。⾁瘤上又长着三<img src="in/gen.jpg">钢针一般的硬⽑。尚师徒的手指在其中一<img src="in/gen.jpg">硬⽑上拂过,这战马却立时感到痛彻心肺,当即张口发出一声虎啸龙昑般的大吼。
随着这一声大吼,尉迟恭的乌骓马浑⾝战抖,四蹄一软卧倒在地上。尉迟恭没有防备,⾝子一歪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体重有披挂战甲,当时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起⾝不得。
“尉迟恭,受死!”尚师徒一声大喝,催马上前<img src="in/ting.jpg"><img src="in/qiang.jpg">便要刺下。
尉迟恭在危急关头,忽地想起师尊在出兵前曾送了一道符印让自己蔵在头盔里,还嘱咐说若遇急难只要双手抱头大呼一声“师尊”到时自有灵验。眼看尚师徒的<img src="in/qiang.jpg">锋已经刺到咽喉,尉迟恭不及细想,急忙将双手抱在头上,口中⾼呼一声:“师尊!”
喝声出口,尉迟恭的⾝形凭空消失,尚师徒的一<img src="in/qiang.jpg">刺到了空处。
便在尚师徒稍稍惊愕的时候,定世军中的副将却似早有准备, 一声呼喝中率领军兵火速返回大营,紧闭营门安排弓箭严防死守。同时尉迟恭那匹乌骓马也悄悄爬了起来,撒开四蹄跟随大队跑回营中。
尚师徒回过神来时,能够得到的便只剩下尉迟恭扔在地上的那杆丈八蛇矛,只得暗道一声晦气,唤军兵上前抬起蛇矛,怏怏地回了临<img src="in/yang.jpg">关。
转过天来,李靖亲提大军来到临<img src="in/yang.jpg">关下,扎还营寨之后,先锋营副将来向李靖请罪,说起主将在场战失踪,至今生死未卜的事情。
李靖微笑道:“无妨,算算时间,那黑厮也该回来了。”
他话音方落,便有营门官进来禀报,说是尉迟先锋回营。
李靖下令传进,不多时尉迟恭一头闯进帐来。
帐內众将看到尉迟恭此时的模样,也顾不得此处为军机重地,登时爆出一片哄笑。
原来此时的尉迟恭蓬头垢面,狼狈至极。他⾝上的甲胄已经脫下来,用披风裹了一个包袱提在手中。一件皂⾊战袍斩了不少枯草灰泥,又撕破了几道口子,比叫花子的⾐服也好看不到哪去。
李靖忍住笑问道:“敬德,你怎地弄成了这般模样?”
尉迟恭讪讪地道:“师尊你赐给弟子的拿到符印虽然神妙,却有一样不好,居然将弟子变到了里此地几十里外的一座深山之中。弟子因找不到路径,在山中受了夜一的冻,到天明时遇到两个猎户,问明道路才能回来。”
李靖头摇道:“我送你那土遁灵符虽可将其挪移出三十里的距离,却没有特定的目标,你会落到深山之中,只能说运气太差。你不遵为师将令擅自出战,本该从中处罚,念在你已经吃了一场苦头,便饶了你这一次。”
尉迟恭急忙拜谢,随即又说起与尚师徒<img src="in/jiao.jpg">战之事,询问自己钢鞭失灵和坐骑受惊的原因。
李靖道:“尚师徒号称四宝将,乃是因为他有四件异宝护⾝,分别是太岁盔、唐猊铠、提卢<img src="in/qiang.jpg">、呼雷豹。其中太岁盔号称万宝不落,呼雷豹吼声可震慑战马,你不明对方虚实,自然难免吃亏。”
一旁秦琼面上微现忧⾊,上前拱手问道:“师尊,尚师徒既如此厉害,这临<img src="in/yang.jpg">关给如何打法?”
李靖笑道:“无妨,尚师徒虽有异宝,却还不放在为师眼中。明⽇上阵,我自有擒他之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