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摇摆了,即刻正⾊说道:“婉儿,此事你不要再推辞了,既然你月英姐姐已经决定不再收继咱们的孩儿,那此事就这么算了吧,其实月英说得也不错,虽然她没有亲生的孩儿,可是从益儿到睿儿,再到这三个小家伙,对于她来说哪个不是和亲生一般无异?就说益儿吧,由于你大姐平常忙于‘无间道’事务,益儿的许多大事还不是她一手<img src="in/cao.jpg">办?当初益儿拜管幼安为师,你大姐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她拍板决定的,而在拜师之前,益儿的启蒙教育更是她亲自<img src="in/cao.jpg">办,即便是现在,益儿见了她仍然像是见了⺟亲一般恭敬。所以啊,你就放心吧,⽇后五个小家伙都会把她当做亲生⺟亲看待,她是不会寂寞的。”
“可是夫君,明明是婉儿食言了…。”
“呵呵,好了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休再提起,否则推来推去的反倒不好看了。”刘琦说完之后,又安慰了小乔几句,劝她不要再把此事放在心里,安心坐月子就是。
后来刘琦便为大乔所生的女儿取名为刘萱,小乔所生儿子取名为刘霖、女儿为刘蔷,之后又向朝廷表奏,册封刘睿为豫章郡公,刘霖为丹<img src="in/yang.jpg">郡公,刘萱为江夏郡主,刘蔷为武陵郡主。
他的这些儿女们虽然都有了封号,可是由于年纪幼小,自然不会到封地就任,只能是虚领其位,然后派人定期去征收租税,只不过由于刘琦在治下所定的税率比较低,所以他们获得的租税的数额实际上只是相当于一个普通的乡侯。
当然,刘琦麾下的文武大臣们的租税其实也是同样的税率,所以他们能够获得的租税其实也不多。不过由于大楚商业发达,每年所受的税金就达到数千万贯,所以刘琦总是把正常的租税作价之后,用金钱来补⾜租税不⾜的部分,这样一来既避免了家中百姓的负担,也没有让众文武吃亏。
不过他的儿女们却是没有这样的待遇。金钱补⾜一概遭到蠲免,楚王竟然宁可自损儿女的利益也不愿意让他们受到损害,这样的举措让国內的众文武尽皆感叹不已,从此对刘琦更加忠诚。
在过了一个问月之后,时间已经是十月二十五,这时候蔡文姬的病情已经痊愈,刘霖、刘萱、刘蔷他们都已经过了満月,大小和小乔也都能出屋活动了,刘琦在蒯如⽟等五女的“劝说”下。便决定在下个月将蔡文姬纳⼊宮中。
经过了将近半月的准备,刘琦终于在十一月初十那一天将蔡文姬收⼊了后宮,当天夜里,为他和蔡文姬准备好的新房內,两人之间**、琴瑟和鸣,实在是美不胜收,蔡文姬年岁虽长,面容却如二八少女。再加上<img src="in/shu.jpg">女的气韵,竟然让刘琦奋起雄威。提起他的“方天画戟”杀了个七进七出,直杀得蔡文姬丢盔弃甲、举手投降。
直到最后,用尽了全⾝力气的蔡文姬像是一只金丝猫一般,蜷缩在刘琦的怀中睡着了。
看着终于抛弃自卑,敞开心扉和刘琦共处一榻的蔡文姬。刘琦的心中充満了甜藌的柔情,他知道这个女人受尽了无尽的屈辱,这些屈辱让她一个眼⾼过顶的绝世才女竟然不得不放下⾝段,把自己视为屈辱的象征,连一个普通平民都自觉配不上。可是今天她竟然能够得偿所愿,与自己最为欣赏和爱慕的男人共结连理,顿时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一般,充満了无限的幸福,甚至都不止一次泪流満面。
“从今往后,你的一切屈辱都已经成为过去,你,将是我刘琦的女人,我将会像对待她们姐妹一般地对待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让你充満幸福的品尝我大汉的和平之果。”
刘琦轻轻地勇者蔡文姬⼊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
可刘琦正在<img src="in/shu.jpg">睡的时候,突然被怀中的蔡文姬将他轻轻推醒。
“这么好的时光不觉睡,你这是要⼲什么?”看着蔡文姬如同牛<img src="in/nai.jpg">一般的⽪肤和两个大硕的⽩面馒头,刘琦的睡意顿时被驱散一空,腿大中间的刘二郞顿时机灵灵的膨<img src="in/zhang.jpg">起来,如同是一头昂首怒目的雄狮,轻轻顶着蔡文姬的腹小。
“嗯,天已经五更了,夫君,速速起<img src="in/chuang.jpg">见众姐妹啦,人家可不能被她们取笑。”
“嘿嘿,不忙不忙,某家二郞如今这幅样子你也看到了,它看到美⾊当前,就想造反了,你可要帮为夫安抚安抚,否则的话。如果这幅样子去见姐妹,她们更加取笑你,说你不懂得尽<img src="in/qi2.jpg">道。”刘琦双手不停地游走着家人华丽丽的肌肤,嘿嘿笑着说道。
“哎呀,这可不行,你就像是一头壮牛一般,想要安抚它,没有个半个时辰是不行的,人家还要梳妆打扮呢。”蔡文姬脸⾊羞红,连忙挣脫刘琦的双手,便准备坐起来。
却没想到刘琦的双手如同铁铸一般,凭她那一点力气,如何挣脫的开?她刚想开口央求,却听得刘琦轻轻笑道:“我可以帮你梳妆打扮,我最知道她们的眼光,只要为夫画的眉,绝对会让她们満意的。”
“嗯?画眉?”蔡文姬被刘琦的一番抚爱,浑⾝早已酸软无力,又见刘琦用画眉<img src="in/you.jpg">惑,只能任他胡来。
“你可要快一些,时间不等人的。”蔡文姬面红耳⾚,只好像是一朵任君采撷的鲜花一般,听凭对方处置。
“呵呵,你昨天这一晚上又不是不知道为夫的本事,想要快一些哪有这么容易?除非是一种办法…。”
“啊?什么办法?你快快说来嘛。”这时候的蔡文姬也顾不得着许多了,说话的口气竟然带上了一丝的娇嗔。
“是这样的…”刘琦的眼中闪过一丝促狭,随即在她的耳旁悄悄说了几句。
“啊?这怎么可以,人家怎么可以⼲这么羞人的事?”蔡文姬満面飞霞,摇着手说道。
“嘿嘿,实不相瞒,这可是为夫最惯用的手段,你若不信,大可问一问其他的姐妹,看她们哪个没用过这一招?她们所有人抚琴吹箫的造诣都不如你,难道你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认输吗?”
“啊?真的吗?她们都这样做?连大姐都这样?”蔡文姬听了刘琦的话不由的好奇起来,连忙问道。
“呵呵,谁说不是呢,你若不信的话,可以直接去问她,要不然哪一天为夫请你去观战,呵呵,你大姐在<img src="in/chuang.jpg">榻上那可是一个悍将,你比她可差得远了。”刘琦摇了头摇,心中暗笑不已。
他这一番话自然是假话,如果是蒯如⽟听到了,绝对会让他的二郞从此成为断郞,但是他却敢笃定蔡文姬绝对不敢拿这话去问任何一个姐妹。
刘琦的话果然是起到了作用,最起码成功的<img src="in/ji.jpg">发了蔡文姬的好胜之心。只见蔡文姬红着脸想了片刻,随即咬着牙说道:“既然大姐都能做到,妾⾝自然不敢落后。”
说完之后便将头伏在刘琦的腹小上,然后一寸一一寸的往下挪,最终狠狠地住含了刘家二郞。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酥⿇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让刘琦感到每一个⽑孔都透着舒慡,情不自噤的轻轻叫起来…。
在草草结束战局之后,刘琦便起来洗漱一番,随即穿上中⾐,然后履行承诺,指点蔡文姬装扮,最后取来眉笔,亲自为蔡文姬画眉。
“你看如何?能不能⼊得众位姐妹的眼?”美目如黛的蔡文姬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感觉自己精神焕发,这一生来从来没有如此美貌过,不由得杏眼含舂,媚娇的问道。
刘琦看着蔡文姬的模样,不噤脫口而出:“好啊,好啊,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之病。泪光点点,娇<img src="in/chuan.jpg">微微。闲静似娇花照⽔,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蔡文姬不知道刘琦这句话是得自后世的名著《红楼梦》中对林黛⽟的描写,见刘琦如此夸她,不由得脸红了,连忙红着脸说道:“哪有你说的这样好?”
刘琦却笑道:“你可知道方才画眉有个典故?”
“难道是张子⾼画眉?”蔡文姬博通经史,随口问道。
张子⾼就是张敞,此人不拘小节,不摆官仪,往往便⾐摇扇,在街上闲逛,除此之外,他的夫人年轻美貌,他每天早上起来还为夫人画眉,他画的眉非常流行,因为他当时是京兆尹,所以时人称为张京兆眉。自此之后张敞画眉就成为夫妇谐和感情好的象征。蔡文姬见刘琦为自己画眉,以为是这个典故,便拿出来说。
却见刘琦头摇笑道:“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时无。”
蔡文姬听完顿时一呆,觉得这个典故正好是笑话她的,不由娇嗔的说了一句:“夫君啊夫君,平时让你作诗你说你不会,今⽇却张口就来,而且还拿这样的诗歌当做典故笑话人家,哼,今天你要不做出十首表达恩爱的好诗,以后就休想再与妾⾝玩什么吹箫的游戏了。”
刘琦听完顿时苦笑不已,自己这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实在是罪有应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