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何急忙转⾝,只见两<img src="in/gen.jpg">毒针猛飞过来,分别刺向他和洛雁。朱何迅速侧⾝闪躲,同时将洛雁推来。然而洛雁还未察觉,听到朱何的呼喊,条件<img src="in/xing.jpg">地回过头,正当她回头时,恰好被朱何推开。尽管推得迅速,可还是没能躲过毒针,原本刺向洛雁背心的毒针还是刺在了她的左臂上,只听“啊”的一声,洛雁痛倒在地。朱何由于闪躲,亦倒于地。
暗放毒针者并非他人,正是江天化!
待朱何回过神来,江天化已逃之夭夭。
朱何急忙起⾝,扑向洛雁那边,扶起洛雁。
见洛雁脸⾊发⽩,疼痛难忍,朱何心急如焚,担心不已。见那毒针刺在洛雁左臂,朱何立马扯开洛雁左臂的⾐袖,毒针刺进大概半寸余深,被刺周围浮肿发黑,可见毒<img src="in/xing.jpg">之猛,毒<img src="in/xing.jpg">还在扩散。
“洛雁,你忍忍。”朱何左手扶住洛雁,右手运功,集全⾝內力于右掌心,朝洛雁左臂施功,又听“嗖”的一声,毒针被<img src="in/bi.jpg">出。
然而,伤口处浮肿依然,可见毒<img src="in/xing.jpg">还在。朱何继续运功,可伤口处依旧不为所动。
洛雁疼得猛推开朱何,痛倒在地,同时用右手不时地击打着左臂,口中喊叫道:“快…朱何…快…砍掉我左臂!快…”
朱何急忙去扶洛雁,可洛雁疼得直跳,近乎疯癫,朱何没法靠近。
朱何急道:“洛雁,你再忍忍,我再运功给你去毒。你再忍忍。”
洛雁疼得在地面连连打滚,哭喊道:“我受不了!真的忍不了了!快…快砍掉我的手臂!”
朱何急忙过去,扶起洛雁,然后紧紧抱住洛雁。终于,洛雁挣脫不掉了。
可这疼痛,已使洛雁近乎废掉,她依然挣扎,道:“砍掉我左臂!砍掉它,我就不疼了!朱何,砍掉它!”
朱何紧抱不放,见洛雁如此痛苦,于是速点⽳道,让洛雁昏睡过去。然后坐在地面,将洛雁靠在自己怀中,再次朝伤口处运功。可是不管朱何费多大劲,伤口浮肿依旧,毒<img src="in/xing.jpg">犹存。
朱何失望了,垂下了头,可一见到面<img src="in/chun2.jpg">发⽩的洛雁,就觉得心如刀绞,眼眶红润道:“洛雁,我一定要治好你!”
朱何想到了上次自己的伤势,那次比这更加严重,但是被李时针治好了。
朱何稍整悲伤的情绪,看着昏<img src="in/mi2.jpg">的洛雁,道:“洛雁,我们再去找李药师,他肯定能医治这伤口。”
朱何再运內力,朝洛雁体內输⼊了一道真气,以此止住毒<img src="in/xing.jpg">的扩散。然后扶起洛雁,上了马,猛挥马鞭朝李时珍家飞驰而去。
“洛雁,你要忍住,等到了李药师那就没事了。”朱何一边飞驰,一边不时地安抚道。
一路上,飞速不减,任它狂风刮脸,抑或烈⽇暴晒,心中始终只有一个念头!
就这样,太<img src="in/yang.jpg">东升西落,好几个轮回。有时洛雁醒了,一旦醒了她就会疼痛难忍,朱何只得又点她⽳道。这样反反复复,朱何心急如焚,于是不顾自己疲惫或者饥饿,只顾一路奔驰,不舍昼夜。
然而,他却忽略了马匹,这样不吃不喝好几个昼夜,而又风雨兼程,马匹早已困顿疲乏,它的步伐变得缓慢、摇晃。终于,在这一刻,它的前腿先垮了下去,然后后腿紧跟着倒下,它完全瘫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朱何、洛雁从马匹上摔了下来,洛雁也醒了。朱何立马过去扶起洛雁,将她放到自己背上,道:“洛雁,你再忍忍,很快就要到李家了,我背你走。”
洛雁尽管受伤,但头脑却清醒,她无力地回道:“你也不用安抚我,我比你清楚,这里离李家还远得很。马都累倒了,你肯定也累了,就放我下来,歇会吧…”
朱何道:“不行,我不能歇,我也不累。”
洛雁无力道:“你不用逞強,洛雁不会死的。你不好好歇会,洛雁会担心的,到时候洛雁可能还会死得更快…”
朱何道:“你千万不要担心我,我的⾝子硬朗的很,你就安心在我背上觉睡吧。”
洛雁道:“⾝子硬朗,也得歇息!要我不担心你,那就歇会再走…”
见洛雁态度坚决,朱何没有办法,道:“前面有个寺庙,我们去那歇会吧。”
洛雁无力地点点头。
走近寺庙,仔细看看,寺庙不大,极其简陋,可寺庙四周以及寺庙四壁皆一尘不染,似乎佛光四<img src="in/she.jpg">,让人有种膜拜之感。
“洛雁,看来这家寺庙非同一般,我们也得静心轻语。”朱何不噤小声道。
抬头看看,寺庙名叫“云秀庙”
洛雁道:“放我下来吧,我得自己走进去。”
朱何搀扶着洛雁,两人缓缓走进寺庙,见庙內有六位僧人,其中一位正带着其他五位在坐禅诵经。显然,那位带头念经者是其他五人的师⽗。
朱何、洛雁缓缓走近佛像,然后跪地叩拜。
见六位大师诵经如此聚精会神,两人不噤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们。然而,洛雁的眼神却停留在了其中一位大师⾝上。
这时,洛雁眼眶突然红润了,朱何急忙慰问道:“洛雁,你怎么了?伤口又开始疼了吗?”
洛雁摇头摇,哽咽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我们去那边说吧,别打搅了大师们。”
朱何搀扶着洛雁,来到庙內另一边,然后跪坐在蒲团上。
“怎么了?”朱何慰问道。
“我想我爹了。刚刚看到一位大师,和我爹的容貌好像,让我不知觉地想起了我爹。我有点想回东瀛了,想回去看看,我爹回来了没有?”洛雁情绪越发失控,哭喊道:“爹,你去了哪里?泉子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爹,酒井泉子好想你…”声音越喊越大。
朱何急忙搂住洛雁,然后轻捂她的嘴,道:“洛雁,你镇定一下,这里是寺庙,不要惊扰了几位大师。洛雁…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回一趟东瀛…”
这时,一位大师双手一颤,手中的佛珠掉在了地面,然后缓缓扭过头来,看了看两人,再仔细打量了洛雁,然后起⾝,缓缓走近洛雁,俯⾝看着洛雁,道:“你是酒井泉子?”
洛雁点点头,然后抬头,看着那位大师,瞪大了眼珠。
两人目光对视,许久。
朱何在旁,呆呆地看着,不知何故。
其他五位大师依旧在那坐禅诵经,没有理会这边的“凡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