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敢,金三角鸦‘片的发源地,号称中缅边境的小澳门,过去是生产优质产品的基地,品毒流向內陆的通道。
这里则是另一位大佬,第一特区主席,果敢王彭安康的地盘。
任务一:杀掉十个叛军士兵(20q币)【20】
这是唐龙一晚上的拼命,获得的成果,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任务二,司令的宝物,已经显示了完成。
当然,他的机手被夏岷收走,是看不到死亡qq的界面了。
抬起了头,把顺来的竹帽往下庒了庒,走进了对面的一间赌档。
他来到这里,自然是为了完成任务六——找出幕后黑手【可选】,这也是老鼠总长的要求,两个人既然打算在钢铁军团混下去,并享受正规团员的待遇,有些事,总是要做的。
这座赌场算是⾼档次的了,有三层,仅一楼大厅上,就有数十台桌面,⿇将、牌九、扑克,还有当地特有的斗蟋蟀和斗⽝,狗叫、人叫,响成了一片,热火朝天。
唐龙四处转了一下,很快就盯上了一个正在兴致<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的观看着场中舞蛇的中年人,这是他的目标,确切的说,他⾝上的店酒卡,是自己的目标。
因为对方是红鸢花店酒的客人,早在之前,他就绕了店酒好几圈,单以潜⼊的角度来看,这个撒黑拉⽇记本中记载的店酒无疑是个警备森严格的地方,门口到处都是带<img src="in/qiang.jpg">保安,加上与察警局仅一面之隔,打草惊蛇,不是个好主意。
更何况,还有一个跟庇虫跟了自己一路,可不能给他发现自己的目标!
“这是这里最凶的蟒蛇,刚刚捕获…”
随着一阵葫芦丝发出的奇特音乐,在斗蛇人的竹杆下,眼镜蛇的蛇头缓缓动扭着,鲜红的蛇<img src="in/rui.jpg">‘嘶嘶’的吐着。
少顷,四五个笼子统统被打开,抖下了数十条蛇,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都有,附近的观众一下子刺<img src="in/ji.jpg">的叫了起来,声音此起彼伏,一个瞬间,群蛇<img src="in/luan.jpg">舞。
唐龙悄悄的凑了过去,在场上一捞,抓住了一只红⾊小蛇,这些蛇的毒牙都被扳掉了,抛除对爬行动物的恐惧,实际上,它们并没有什么杀伤力;若无其事的走着,手一探,就把这玩意放进了对方的⾐领里。
不到片刻功夫,在旁边赌客的尖叫声中,这家伙才回过神来,吓的脸都⽩了,手忙脚<img src="in/luan.jpg">的拖下了⾐服,往远处一丢,钱包卡片撒的満地都是。
偷东西,有被人抓的风险,但帮人捡东西,就未必了,在那人的感谢声中,唐龙貌似平常的点了点头,转过了⾝,手心里还攥着一张卡。
刚出了赌摊的门,一阵危险的感觉从心头涌起,这在他来的路上,已经三番两次的出现了,又是那个家伙,连忙招了一辆的士,随意指了个方向,开了出去;不远的一个拐角,转出了一道人影。
“朋友不像是本地人啊?”満嘴⻩牙的司机随意说了一句。
唐龙笑了笑,应付了一句,倒是没有觉得奇怪,果敢人,历史记载,本就是当年南明的桂王,逃难至此,手下的兵卒难民,传下的后代,直到1897年,中英边界条约,才划给了英国,所谓的果敢话,其实就是汉语,流通的货币,也是以rmb为主。
要想摆脫别人的追踪,并不一定非要像是电影里那样的⾼速飙车,你只需要像⽩痴一样的开车,速加、减速、单行线、换车道,然后等着别人犯错就好了,一个普通的拐弯,随即停在了路口,后方的一辆人私轿车连忙一踩刹车,再往前开,傻瓜都知道有问题了,可是他没注意到,对面的<img src="in/jiao.jpg">通灯已经变红,运输大卡车减速不及,一头撞了过来,‘咚’的一声重响,整个车子都被撞翻了过去,车庇股都碎掉了!
合理的利用<img src="in/jiao.jpg">通规则,永远比无脑的踩油门更为有用。
“谢谢你啊师⽗,”唐龙付了两倍的钱,也多亏的这个司机的开车本事,不然,他就得换个法子去甩开后方的人了。
眼光一扫,后方那个翻开的车子里,已经没有了人影,摇了头摇,转⾝就晃进一条小巷子之中,不过片刻,两只老鼠从庒扁的车子里跳了出来,似乎有目的的移动着,很快就来到了一个<img src="in/yin.jpg">暗的小角落,一个手臂上⾎⾁模糊,面⾊惨败的小青年正躲在其中,‘呼呼’的<img src="in/chuan.jpg">着耝气,这两只老鼠摇⾝一变,化作一团⾁瘤,融⼊了他的⾝体之中。
“刀锋女说的不错,这家伙是<img src="in/ting.jpg">难<img src="in/chan.jpg">的——”他就是阿⽝,他的拿手本事,就是追踪和放毒,可是唐龙好似未卜先知似的,每次都能发现他的存在。
他不想正面硬扛,唐龙同样如此,自从在a1之中逃出之后,他的⾝体就一直不舒服,时不时有吐⾎的感觉;玛苏头人说过,他的‘內伤’还没好,不宜剧烈运动,但是紧要关头,总得要硬着头⽪上啊。
所以接下来的行动,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被卡片在大门口一刷,‘滴滴’的电子音之中,唐龙混了进去,朝着前台有礼貌的笑了笑,你越是自信,别人就不会怀疑,哪怕使用卡片的不是同一个人,他也希望别人误以为他和那个中年人有什么亲属关系。
事实上,一个法国人,或者说⽩种人,在这里还是很显眼的,所以只在前台坐了一会儿,他就确定了目标,不动声⾊的跟了上去,这家伙住在三楼的一间客房,大概是买了些生活用品,拎了两大包,有些气<img src="in/chuan.jpg">吁吁,额上生汗。
唐龙眼珠子一转,下楼在餐厅点了两杯果汁,‘借用’了张围裙,趁着保洁不在,蹭了张小推车,敲了敲他的门,让·⽪诺不耐烦的打开了,讲了一大串的听不懂的法语。
“先生,客房服务。”
法国佬看在饮料的份上,点了点头,而且,他的脏<img src="in/luan.jpg">的房间也的确要收拾一下了,便让开了道,喝了个⼲净后,自顾自的去澡洗了。
唐龙以专业的角度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蔵东西的好地方,比如险保箱、隐蔽柜之类的,人的心里很奇怪,珍贵的东西,要么就放在很隐蔽的地点,要么就放在很显眼的位置,所以当他从对方的钱包里翻出一张不知是船票还是车票的东西时,也就显的理所当然了…
刚出了店酒的门,他就看到了一个<img src="in/shu.jpg">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