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饭庄一共有三层,细分为天地人三个消费区,当然,每区的消费标准也是不同。
最下面的一层是人字区,共有十二间包房,这个区的消费客户为金卡客户;中间楼层是地字区,此层有六间包房,这个区的消费群体是⽩金客户;最端顶则是钻石消费区,共有紫竹、青松、冬梅三个大厅。
朱富贵订的房间在人字五号房,窗外恰好正对着湖心亭,一阵阵清风吹过,无数碧叶红花随风翻滚,构成一幅无与伦比的美景,窗边种着几株石榴树,一朵朵娇嫰的石榴花犹如一簇簇火苗般闪烁在枝叶间,煞是好看。
房间六十平米左右,分为里外两个房间,里面是休息厅,而外间则是装饰得古香古⾊的餐厅,餐厅中间放着一张大硕的朱红⾊大转桌,八把⾼背靠椅拱于四周。
受过专业培训的漂亮服务员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给三人详细的介绍了一遍悦龙饭庄的特⾊后便恭立在莫枫⾝后等他点餐。
凌雪娴一把推掉莫枫递过来的菜单,捧着一杯茶⽔慢慢的品尝着,没办法之下,莫枫又把菜单顺手扔给了一旁的朱富贵,因为这上面的许多菜别说吃了,连听都没听过,整个一刘姥姥进大观园,你让他怎么点。
因为有凌雪娴在场,再加上第一次到这么⾼级的场合,朱富贵收敛了许多,在服务员的推荐下点了几个特⾊菜,随后又要了主食和饮料后,便又和莫枫八卦起悦龙饭庄的背景来。
菜上来之前莫枫和朱富贵还在⾼谈阔论,可当第一道菜上来朱富贵吃了第一口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两眼死盯着盘子里迅速减少的菜肴,筷子不停的在嘴和盘子间移动。
<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的,果然是术业有专攻,这家厨师的厨艺简直可以说达到出神⼊化的境界了,这块红烧⾁真的竟然是⾖腐做成的?还有没有天理了?朱富贵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感慨。
朱富贵的吃相引来莫枫和凌雪娴一阵侧目,这哪里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头人型猪,瞧这吃相,啧啧,可真没辜负他的姓。
朱富贵哪里管莫枫想什么,筷子在他指间不停的翻飞着,一旁莫枫半举着筷子,大睁着眼望着饿死鬼投胎一般的朱富贵,直到第二盘菜下了一半才缓过神来。
好一阵,终于抬起头来的朱富贵发现莫枫和凌雪娴正象望着史前怪兽一般望着自己,不由得怔了一下,一脸疑惑的向二人催促道:“你们吃呀,⼲嘛愣着不吃呀?太好吃了,我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菜!”
“大哥,你都吃完了让我们吃什么呀!”莫枫指了指盘里的残羹剩肴苦着脸说道。
这顿饭一共点了六个菜,莫枫和凌雪娴只吃很少一部分,剩下的全部进了朱富贵的肚子里。
六个菜只用了不到半小时时间便被朱富贵吃得盘⼲碟净,看他那意犹未尽的样子,如果不是有凌雪娴在场的话估计他连盘子里的汤都能给喝了。
“过瘾!”在莫枫和凌雪娴鄙视的目光中,终于放下筷子的朱富贵一边打嗝一边心満意⾜的感叹道。
“快叫救护车,快快!”莫枫三人刚刚吃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还有人不停的打着电话,声嘶力竭的呼叫救护车快点来。
“靠,不会是失火了吧?快跑!”朱富贵先是一怔,一下子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冲着莫枫和凌雪娴招呼一声,扭头便朝门外跑去。
莫枫一听觉得极有可能,拉起刚刚站起的凌雪娴便朝着包房门外冲去。
跑到门外后,莫枫眼睛四处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浓烟和火光,遂伸手一把拉住一个跑到⾝边的服务员问道:“怎么回事?”
“快松手,天字区一个用餐的客人突然昏倒了,经理让我去医疗室找药去!”服务员急促的说完,然后一把挣脫莫枫的胳膊飞快的朝外跑去。
莫枫听罢脸⾊一变,说了声“咱们去看看!”然后便率先朝三楼的天字区跑去,后面的凌雪娴和朱富贵对望了一眼,随之迈开步子紧紧的跟了上去。
整个天字区近一千平米,除了共公区域外只设有三间宴会厅,这三间宴会厅以岁寒三友松、竹、梅命名,分别是青松厅、紫竹厅和腊梅厅。
天字区会员不象一楼的人字区和二楼的地字区有钱就能办,能坐在这里用餐的人皆是跺一跺脚便能使得整个东海省颤三颤的人物。
就在上个月,银州市排名稍微靠后的一个副长市想在天字区招待一个朋友,副长市的秘书在这磨了半天仍是无功而返,由此可见天字区尊贵到了什么程度。
突发急病的客人便在三楼西侧的紫竹厅。
由于有尊贵客人突发急病,三楼的工作人员<img src="in/luan.jpg">成了一锅粥,楼梯口把守的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使得莫枫三人轻易的上了三楼。
一到三楼,莫枫来不及欣赏装修得极尽奢华的天字区,眼睛飞快的朝四周略微扫视了一下,便直奔指示牌上所示的紫竹厅而去。
莫枫只所以如此上心,见义勇为的成份说没有是假的,但是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二十,⾝上背着一个亿债务的他心里明⽩,悦龙饭店天字区绝对是超级权贵区,如果治好了患者的病,这绝对是一个在上层社会打响自己名声的绝好机会!
至于风险,喝口凉⽔也有可能把自己给噎死呢,万一到时自己真治不了,大不了扭头就走不就行了吗。
“救护车呢,救护车为什么还不来?我妈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子把你们这破地方给炸平了!”莫枫三人刚到紫竹厅门口,一道暴怒至极的声音如惊雷般从里面传来。
此时紫竹厅里挤満了人,一个约二十七八岁、理着寸头的青年男子正攥着一个⾝穿蔵青⾊西服、手持对讲机的胖子领带面⾊狰狞的怒吼着。
青年男子⾝后,一个五十多岁,⾝穿蓝⾊⾐裙的中年妇人正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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