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墨说好了要去沮家的那一天,整个邯郸城的军营都忙活起来了。
虽然说,许定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但是,不等到事情临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突发状况呢?
叶墨在准备好了着装之后,站在许定的⾝边,笑着说道:“孟康,既然你自己已经做出了计划了,那就要相信你自己的计划一定是可行的。”
许定这个时候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在听了叶墨的话之后,心情也是平复了不少。“主公放心吧,属下便是自己的<img src="in/xing.jpg">命不要了,也叮咬保主公的周全。”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说不定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呢。”叶墨见许定说出这番话,顿时脸⾊一变,佯装愤怒的对着许定说道。
许定听叶墨这么说,也是讪讪的笑了一声,道:“主公说的是,说不定今天真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呢。”
只不过,叶墨和许定心里清楚,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那些世家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只要能够挟持叶墨,<img src="in/bi.jpg">迫冀州守军扶持他们的家族复立,转而将矛头对准现在冀州的三大世家,那那些余孽就大赚。最不济,他们击杀叶墨,也算是为家族的覆灭报仇,那也不亏。
如此稳赚不赔的时机摆在面前,任是谁也不可能会不动心的。至于说那些余孽出派的人可能会全军覆没,毫无斩获。他们自动的将这个可能<img src="in/xing.jpg">给忽略掉了。
而叶墨离开军营之后,便是有大军随行,一路上也是没有丝毫的意外发生。
只不过。到了沮家之后,叶墨带来的这希尔呢,却是不可能全部进⼊沮家府內。这要是叶墨将所有的人全带⼊沮家府內的话,那就是太看不起沮家了,难免会引起沮家之人的不快。
按照原定的计划,典韦带着那五百士卒守在沮家的院墙外面,防止有其他世家的余孽聚集大队人马。想要杀进沮家府內。
而叶墨,则只带了许定挑选的十余人进⼊沮家府內。
叶墨的这番举动,也是给沮家之人增添了不少的好感。毕竟。叶墨现在虽然不再是朝廷的太尉了,但是他的地位,那别人是绝不不敢将之当成一名普通的平民百姓看待的。
沮家家主虽然想要借着叶墨来看望沮鹄的机会,然后为沮家提⾼一下声望。但是沮家家主也不是一个傻子。他既然想要提⾼自家的声望。那就绝对不会忽视掉叶墨可能会被别人盯上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
所以,这个时候叶墨随着沮家的家主朝着沮鹄养伤的房间走去,而一路上,也是没有看见什么其他人在府上走动。
“沮家主,为何这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什么人呢?”发现了这个情况之后,叶墨也是漫不经心的提了这么一句。
沮家家主这一份精心的安排,就是为了做给叶墨看的。这要是叶墨问都不问一句。那沮家家主的这番动作,岂不是⽩做了嘛。
“得知叶家主要来。沮某便只留下一些信得过的下人,其他的都给他们放了一天的假。”沮某这个时候好不容易等来了叶墨的问话,自然是要好好的解释一番。
叶墨在听见沮家家主这么说之后,也是点了点头。只不过,这个时候叶墨的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
叶墨想要用自己为饵,钓几条大鱼出来,那就需要给那些人机会。可是沮家家主这么做的话,别说大鱼了,可能连小虾都钓不出来。
而且,叶墨这番举动,可不仅仅是为了钓出几名其他世家的余孽出来,更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对沮家动手的借口。
冀州如今剩下的三个世家也是明⽩了叶家的可怕,在相互对抗,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也是有了联合的倾向。而这其中,以沮家最为明显。
只要叶墨在沮家遇袭,那便有了对沮家动手的借口了。即便是沮家这个时候还有用,不能直接就将之打庒下去,那也可以用这个借口让沮家听话一点。
沮家家主在见到叶墨点头之后,心中的石头终于是落地了。只是沮家家主没有想到的是,叶墨已经将沮家给记上了。
一直到探望完了沮鹄之后,沮家之內依旧是风平浪静,邯郸城內也是没有任何的危险情况发生。
“叶家主,若是不嫌弃的话,便在鄙府一起用午宴,如何?”沮家的家主在陪着叶墨看完了沮鹄之后,便开口对着要说到。华夏的传统,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就是有事在饭桌上谈。
这要是叶墨马上就要离开沮家了,那沮家这一次真的就只是留下点声望,一点实际的好处都没有了。
而叶墨也是觉得其余的那些世家不可能在沮家一点办法都没有,叶墨既然想要有点收获,那也总是需要给那些人一点点时间的。
“如此,那叶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叶墨和沮家家主两人各怀心思,叶墨也就顺势答应了沮家家主留他吃饭的请求了。
而这次午宴,沮家家主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众人才刚刚落座,便有饭菜端上来,摆在每个人面前的案条之上。
看着沮家端上来的这些菜品,便是叶墨这位二十一世纪的吃货,那也是挑不出什么刺来。
沮家在之前虽然只不过是冀州的二流世家,但是作为一个老牌的世家,在饮食这一块,还是无比的讲究的。
只是,还不等叶墨动筷子,许定便来到了叶墨的⾝旁,拿出一双早就准备好了的银筷子在叶墨眼前的那些饭菜里面搅啊搅,在发现筷子没有变⾊之后,又亲口尝了一下叶墨眼前的每份菜品。
当着沮家众人的面,简直没有比这更加打脸的举动了。
叶墨看着沮家的有些人脸⾊黑了下去,却丝毫没有制止许定的动作,而是朝着沮家的家主拱了拱手,道:“下属的人关心叶某的安危,叶某也总不能拂了下属的心意。”
既然叶墨都这么说了,那沮家之人还能说什么呢?
“无妨,无妨。如此的话,总是能够更加险保一点的。”沮家家主脸上菗搐了两下,然后故作大方,对着叶墨也是回了回礼。
只是,叶墨和沮家的家主这番话刚刚说完,许定便口吐⽩沫,双眼圆瞪、四肢菗搐的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许定刚一倒下,许定挑选的那十余名士卒便纷纷子套了⾝上的佩刀,团团将叶墨围在中间,看着四周的沮家之人,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杀意。
而此时此刻,沮家家主也是惊呆了。没想到府中只留下信得过的下人,居然还是出了这种事情。
而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名沮家之人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