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死神来了上篇
看卡莲把<img src="in/qiang.jpg">放了下来,鲁鲁修嘴角勾了勾。原本还在担心这个跟卢森保关系密切的女人,要是跟卢森保串通一气的话,会是很⿇烦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支持自己的,这样一来她这一年来所带的团员也可以划归为自己的力量。这么一来卢森保和那些家伙更是掀不起风浪了,接下来只要慢慢把卢森保架空就没有问题了。
不过想到卡莲刚才说的“相信的是Zero”鲁鲁修还是又把手上的头盔戴了上去。然后转头对卡莲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鲁鲁修戴上这个头盔后,确实让卡莲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面具下的人是谁,但有个面具的遮掩起码可以让她暗示自己一切都如当初那样,自己并不知道Zero的⾝份,依旧是信任着Zero。
“这一年里,卢森保自称代理总指挥的事…这只是他为了维持局面的权宜之计。”卡莲有些紧张的跟Zero解释着卢森保这一年来的“越轨”行为,卡莲刚才想让卢森保一起过来,未必没有让他自己亲自跟Zero解释一下,以免Zero对他产生误会。
可卢森保是<img src="in/gen.jpg">本不知道自己行为的严重<img src="in/xing.jpg">,还跟自己炫耀他和Zero的人私友谊。这让卡莲都替他着急。现在正好抓着这个机会,她忍不住替他跟Zero辩解起来。
“哈哈。”Zero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两声后摆摆手带着笑意说道“我的心<img src="in/xiong.jpg">不至于狭窄到这种地步吧。”这女人果真跟那家伙关系非常,这可么不是什么好事。
“那他们说卢森保带着团员投靠华中联邦的事…”卡莲见Zero并没有在意,欣喜之下想顺势把卢森保被扣的另一个帽子给摘下来。
“这只是不列颠简单的离间之计,我可没有傻到自毁长城的地步。”Zero还是笑昑昑的说道。这时他的脑海里像是闪过什么关键东西可又抓不住。
见Zero并没有怀疑卢森保,卡莲这才放下心来,说到华中联邦这让她又随口问了一句:“Zero,我们黑⾊骑士团下一步该怎么和华中联邦<img src="in/jiao.jpg">涉?”
卡莲这句话,让鲁鲁修稳稳地抓住刚才一闪而过的灵光,那就是现在的十一区人对华中联邦的心态。一方面明知没有华中联邦的帮忙是不可能立独的,但另一方面又怕前门拒虎,后门进狼。
世界史很是精通的鲁鲁修还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在不列颠⼊侵⽇本之前,⽇本最警惕和恐惧家国是华中联邦。没错,众所周知,皇历1527年在強盛的华中帝国主导下成立了华中联邦,亚洲几乎所有的家国都加⼊了华中联邦。可唯独⽇本搞特殊,以⽇本已有天皇不便再奉华中天子,婉言谢绝了华中联邦的邀请。
当时的华中帝国是世界第一的级大国,能加⼊大华中共荣圈这是何等荣幸。可⽇本这个一无是处的贫瘠岛国却这么不知好歹,当时的华中天子也只是冷哼声“来者不拒,去者不追”然后一心一意的去经营印度和中亚去了。从此⽇本就在华中联邦这个庞然大物的旁边,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img src="in/chuan.jpg">的生活着,生怕一不留神落个⾝死国灭的下场。
在eu和不列颠相继崛起三极格局形成后,⽇本就成了少有的几个缓冲国存在了。可笑的是华中联邦和不列颠<img src="in/jiao.jpg">恶的时候,⽇本还奋兴的想在两大国之间玩投机,可没想到玩脫了,成了华中联邦喂不列颠这头饿狼的骨头了。
把握住他们这种心态后,面具下鲁鲁修带着得意的笑容,嘴上用很是严肃的口气跟卡莲说道:“和华中联邦合作可以,但绝不能成为华中联邦附属。放心吧,我不会让华中联邦把我们当<img src="in/qiang.jpg">使的,一切行动都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之上。”
这话让卡莲这几天心头的<img src="in/yin.jpg">云消散了。虽然说实力相等才叫合作,但奇迹的化⾝Zero说可以和华中联邦平等合作。不管相信不相信,起码这个保证让卡莲安心了下来。
这时,Zero又好心劝着卡莲:“你也不要太计较卢森保的行为了。”面具下,鲁鲁修的嘴角翘起一个诡异弧度,斜着眼睛盯着卡莲慢慢的说道“毕竟他是华中联邦人。”
这句话让卡莲⾝体一震…
…
对比刚才华中联邦的庭院里现在显得有些空<img src="in/dang.jpg">,黑⾊骑士团的团员大都去指定的房子休息了。池塘旁,孤零零的卢森保正盯着池中的游鱼在呆。
“你这几天很悠闲呀?”⾝旁突然传来一个女声。这让卢森保一愣,扭头看去是穿着一⾝黑⾊旗袍的c。c正无声无息的站在自己的旁边。
“我又没什么可烦恼的。”卢森保对于c。c讥讽的口气,嘴上也反击起来“还有,一直都很悠闲的你,有资格说我吗?”
c。c出奇的没跟卢森保接着顶,而是歪着头看着卢森保问道。“那天我问你的问题,你事后好好想过吗?”
“什么问题?”卢森保很是奇怪的看着c。c,正要追问可眼角的余光看到卡莲已经出来了。当即对c。c丢下句“有空再说吧。”就<img src="in/ying.jpg">了上去。
“多管闲事的人啊…”c。c小声嘀咕着,一脚把脚边的石头踢进池塘里。
卢森保见卡莲一出来就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img src="in/gen.jpg">本没注意到自己,只能“喂”了声来提醒她。卡莲被这声音惊了一下,见到是卢森保后呆了呆然后很是勉強的笑着说道:“抱歉,让你等这么久了。”
“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卢森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卡莲看自己的眼神很怪。卡莲则是赶忙把目光移到一边,想到卢森保这几天的去处,随口问道:“你明天还去学园?”
“不去学园能⼲什么。这种时候,我要是呆在团里,估计又有人会说,我这个<img src="in/yin.jpg">谋分子正在图谋不轨。”卢森保很是无奈的说着。卡莲是不由点了点头,卢森保在这种时候还是避避嫌比较好。
“那你这几天是在你原来的公寓住的?”
“是啊。第一天刚回去的时候,没⽔没电的,还満屋子都是灰…”卢森保想到刚回家第一晚的事,就忍不住抱怨起来。可卡莲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很是疑惑的问道:“你表姐不在吗?”卢森保那个表姐,她可是记忆尤深。
“哦。”卢森保是没想到卡莲会注意到这种细节,马上又顺口解释道:“她早就搬出去了。”
“你那个远房表姐找到工作了?”卡莲心里倒是有些莫名的开心。因为一想到卢森保的表姐裹着<img src="in/chuang.jpg">单的样子给自己开门的场景,在想到卢森保整天和这种人同居,她心里总是怪怪的。现在搬出去就好…
“嗯。”卢森保应付一句,就马上转移话题道“会长他们还不敢告诉我,你是恐怖组织的一员。”
“是吗。”卡莲带着怀念的笑容,又抬头看着夜空问道“会长他们还好吗?”
“会长还是老样子,估计这一年也是没闲着…我这次一回去就成了会长助理了。”卢森保说到这,连忙掏出通讯器看了看。
“有什么事?”卡莲见卢森保似乎在注意时间。
“嗯。明天我可是正式重新上课。”卢森保本来还计划早睡早起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卡莲倒想是知道卢森保在想什么,笑了笑说道:“你还早点回去吧。最近东京租界有宵噤。”
“这没什么。我可是华中联邦人,他们…”
听到这个卡莲愣住了,这句话卢森保似乎是经常挂在嘴上吧…
…
东京租界的军事机场上,一架从北非前线而来的专机缓缓的降落在跑道上。作为专机的唯一乘客,不列颠帝国皇帝直属亲卫队,第七骑士枢木朱雀静静望着外面的景⾊,自己又回到这里了。
这让朱雀不由想到了很多的事,开心的也有,伤心的也有。朱雀低头落寞的看着尤菲给他的骑士微章,这一年来尤菲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都说尤菲已经死在那场叛<img src="in/luan.jpg">里了,但朱雀一直不相信。
他多次以第七骑士的⾝份拜托不列颠皇帝,请求,哀求他动用机密报情局的力量来全力寻找尤菲,但是这位陛下却只是冷冷丢下句“浪费资源去寻找没用东西,是最愚蠢的行为。”
有这样的⽗亲吗朱雀还记得自己当时愤怒的心情,也体会到了鲁鲁修的心态了…鲁鲁修,朱雀真不知道改用什么表情,再去面对这位“好朋友”卖友求荣,没错自己就是卖友求荣现在自己已经是第七骑士了,只要在努努力,在立一些大功等升为第一骑士的时候,就能向皇帝要求一块儿封地,而这块儿封地就是十一区。
想到这朱雀紧握着手中的徽章,为了保证十一区的完整,那么就必须消灭九州的那个“联邦⽇本”不久前不列颠取得在北非战线的决定<img src="in/xing.jpg">胜利,这样一来灭亡eu就是迟早的事了。
总理大臣修耐泽尔,见北非局势已定。本想让朱雀这个第七骑士去九州,好好跟华中联邦谈谈九州“共管”问题。可没曾想Zero又复活了,让本来定安的十一区又<img src="in/sao.jpg">动起来了。所以只能让朱雀去东京租界,先稳住十一区在说。
九州的问题,让不列颠帝国一直很无奈。回顾一下吧。自从九州事变之后,不列颠刚要和华中联邦谈九州问题,结果十八区出事了,为了让华中联邦不揷手,不列颠只能暂时搁置九州问题。
等平定了十八区,又要跟华中联邦谈的时候,可黑⾊骑士团又掀起叛<img src="in/luan.jpg">了,不列颠又只能“灵活”处理九州问题,捏着鼻子承认了华中联邦的在九州的合法<img src="in/xing.jpg">。
镇庒完黑⾊叛<img src="in/luan.jpg">后,不列颠<img src="in/chuan.jpg">着气正要来接着解决九州问题,可这时eu又和不列颠全面开战了。为了让华中联邦保持中立,不列颠是提都不敢提九州问题。这一年来,明明知道“最后的大队”的<img src="in/gen.jpg">据地就在九州,可也只能装作看不见。
好不容易跟eu打了一年的拉锯战,现在终于有了阶段<img src="in/xing.jpg">的进展,于是不列颠又想起九州了。还没动手,Zero又复活了“最后的大队”也回十一区上窜下跳起来,所以这次也只能再次回避九州问题…
对于九州,不列颠已经快⿇木了,连修耐泽尔都笑呵呵说道“这难道是天意?”谁都听得出修耐泽尔并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