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这个女孩为什么要轻生啊?是因为失恋吗?”记者问。
“轻生?她才不会!”⽩菲面对镜头有点儿奋兴“她不把别人*到轻生就不错了,她这次站在楼顶,只能说是平时作恶多端,在这里反省呢。”
暖暖横过去一记恶眼:“我明明是在思考。”
⽩菲嘿嘿坏笑:“对对,她其实是在思考怎么炸了上次炒她的那个老板家。”
韩清看了看记者,突然冒出来一句:“你们怎么不穿正装?这样很不正规。”
记者狂擦汗,又不是新闻主播,怎么可能到哪儿都穿着正装?
最后,记者觉得夏暖暖有潜在的精神问题,察警觉得帅男提供了假信息。记者叹息大晚上跑来没能捕捉到一条好新闻,察警感慨这不是一次表现英勇的好机会。
记者和察警叔叔总算走了,楼顶只剩下暖暖和两个室友以及警报的帅男。暖暖心里这个不甘啊,在整蛊界叱咤风云的她,这次好像被人无意之中恶搞了一次。
她抬眼望着那位帅男,咬牙切齿横眉冷对:“行,你真行,眼神真好、警报真快、下手真狠,我算认识你了。”
帅男带着懒散的笑意,慢条斯理地说:“我也认识你了,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照顾我的脸。”
暖暖怒了:“变脸<img src="in/ting.jpg">快啊,这会儿开始风流倜傥了?刚才不是还<img src="in/ting.jpg">忧郁的吗?”
帅男倚在栏杆上,优雅而闲散:“那是因为剧情需要。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装成忧郁。”
暖暖恨声说道:“不用了,谢谢你今天误打误撞的好心。”
他笑笑:“那我接受你咬牙切齿的感谢。”
一见这俩人开始斗嘴,暖暖的那两个室友…⽩菲和韩清赶紧打圆场,叽叽喳喳开始分析:其实帅男是出于好心,暖暖从本质上说也是很有爱心的。嗯,貌似大家心肠都不错。
最后她们俩得出一组结论:
结论一:其实两个人装跳楼的人都不想跳楼。
结论二:营救行动很乌龙,当事人很好笑,帅男和暖暖都不是一般的自作多情。
结论三:俩人表演都不到位,需要去表演系进修。他们的行动方案<img src="in/gen.jpg">本不实用,要真遇上个彻底摒弃生命的,人家早就扑向大地了。
结论四:这事不能怪帅男,主要是暖暖站的位置太容易让人遐想了。
暖暖没好气地说:“遐想?谁用得着他遐想!”
帅男笑笑:“你站的那个位置,全世界民人都会遐想。”
“臭小子,我站得好好的,你喊来察警打扰我,你说你怎么赔吧?”暖暖扬扬眉⽑,一摇三晃走到他跟前,硬把自己武装成个太妹。
帅男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我们俩在楼顶肢体纠<img src="in/chan.jpg">,我可吃了大亏,你又怎么赔?”
咣当,夏暖暖做出晕倒状,旁边的韩清和⽩菲一听“肢体纠<img src="in/chan.jpg">”四个字,嘴巴张大两眼放光,啊哈哈哈,原来夏暖暖和陌生男子在楼顶搞暧昧啊,莫非是暖暖轻薄了人家还怪人家帅哥反抗?
话说,恶贯満盈的夏暖暖⼲出这种事儿来也不算奇怪,不过,她以前对男人不感趣兴,难道这次是因为这男的太令人倾倒,她终于破功了?
暖暖瞪着眼睛,突然间也笑了:“没当成英雄,失望了吧。”
帅男抬手<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rou2.jpg">被咬得生疼的俊脸:“没失望,就是对某些女人的生活习惯有点儿绝望。”
“造成这么轰动的效果,有胆子留下名字吗?”
“楚朔,楚留香的楚,朔月的朔。”
暖暖嘿嘿地笑:“原来是楚楚啊,行,我记住了。不过下次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别抱楚留香腿大哈,会让人觉得你有自恋的嫌疑。”
楚朔坏笑着问道:“那么,急了咬人的人叫什么?”
暖暖眨了眨眼睛:“太<img src="in/yang.jpg">花、茉莉花、玫瑰花哪一朵最没力?”见楚朔果然愣住,她歪着头说:“要是以后还能遇见,要是你能猜出答案,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
“我困了,回去觉睡。”楚朔懒得猜这些问题,转⾝就走。
暖暖在他⾝后做最后的威示:“要是你再碰上我,可不只是留个牙印!”
暖暖在他⾝后做最后的威示:“要是你再碰上我,可不只是留个牙印!”
“打击盗版人人有责”
他大步走向楼梯口,韩清望着他的背影,摇头摇喃喃地说:“帅哥怎么不穿正装呢,他要是穿上,那可就更有味道了。”
这里是个豪华住宅区,名字很好听,叫做暗香浮动。暖暖老妈的朋友去国外定居,这里的房子没有卖掉,刚好暖暖在这个城市落脚,便付了便宜的租金在这里呼朋引类。夏暖暖、韩清、⽩菲,这是暗香浮动的寂寞三剑客,她们住的12号楼9o2室被称为“寂寞深闺”这名字是韩清取的,本来寂寞这个词俗不可耐,可自从在网络上有了新的定义之后,就成了她们三个人的雅号。于是在寂寞深闺里经常上演着这样的一幕:女子无才便是德,虽然都在标榜寂寞,可是有这么“缺德”的夏暖暖在,谁又能觉得寂寞?
“打击盗版人人有责”
其实今天,暖暖也只不过跟⽩菲说新学了个大变活人的魔术,要把⽩菲从一个房间变到另一个房间去。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是让⽩菲嘴里叼张⽩纸,扎了个马步蹲那儿,然后告诉她,大变活人其实不会,但是活人便大可变出来了。
暖暖很快写完,大声念着:
“检查。
我,夏暖暖,为达到精神上的悦愉,屡次对室友搞恶作剧,已经到了令人指的程度。其实我是真心为了室友好,韩清天天喊减肥,忍不住是不行的,时刻想起牙膏的恶心,以后就不会偷吃饼⼲了;⽩菲谈恋爱太辛苦,动不动就抹眼泪,我是生庄帅那小子的气,想充分地、谐和地、愉快地调剂一下大家的生活…”
可这罚站怎么就变成跳楼了呢?自己举头望明月怎么就成了失恋了呢?
暖暖心里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