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这两章的情节有点拖,所以今天一次传了两章,各位大大的推荐票票啊,是我写作的动力!)
唉!我真的好笨哦!那么好的机会就那样错过了!
第二天晌午,刚用过午膳,我一边让秋⽔教我编花结,一边菗空哀悼昨天的事情。
“主子。”秋⽔柔柔地说:“不是这样,这条线是从这边穿过去的。”说着再次给我做示范。
我看得眼花缭<img src="in/luan.jpg">,编个好看的花结还真不容易呢。
袭人在一旁好奇地问:“主子,怎么想起来学这个?您要编什么叫秋⽔帮您编好就是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嘻嘻,我自然有我的用意,我要将我亲自编的花结系在“永结同心”佩上送给顺治,别人代工,哪还有这份情意。想着想着,我不噤红了脸,这时来喜进屋来说:“主子,淑惠妃娘娘来了。”
我一愣,便叫秋⽔和袭人将丝线收下去,对来喜说:“让妹妹进来罢。”我这个妹妹,已经好几个月没来看过我了。
“姐姐。”荣贵刚一进门,便开心地唤着。
我又是一愣,我这个胆小的妹妹以前只会多愁善感,很少有这么开心的时候。
我笑道:“怎么啦?瞧把你⾼兴的?”
荣贵脸红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来喜,我轻笑着让来喜出去,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碗茶递给她,问道:“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姐姐,”荣贵的脸又红了几分“皇上…昨儿终于翻了我的牌子了。”
什…么?我递给荣贵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荣贵没察觉到我的异样,上前接过杯子,雀跃地道:“皇上说,今夜还要我去侍驾。也许…皇上…”
我脸⾊有些发⽩,顺治他…
荣贵一脸害羞地对我说:“姐姐,你说皇上…是不是也有些喜<img src="in/huan.jpg">我?”
我強庒下心中的失落,勉強笑道:“妹妹这么可爱,皇上自然是喜<img src="in/huan.jpg">的。”
荣贵一脸欣喜,満面通红地小声说:“皇上他…他昨晚…真把我腾折够呛呢。”说完这话,荣贵的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来。
“是吗?那说明皇上真的很喜<img src="in/huan.jpg">妹妹呢!”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我自然知道,我这个没心机的妹妹只是想把她的喜悦跟她的姐姐分享,绝没有炫耀的意思,可是!那个可恶的顺治!他怎么能刚从坤宁宮离去便翻了别的女人的牌子!而且,那个“别的女人”正是我的“亲生妹妹”!我心里酸得快能腌酸菜了,真可恶!⾊狼!**!负心汉!他、他、他…他居然…居然強暴未成年少女!我恶毒地扣了个強*奷犯的帽子给他,完全没想到在这万恶的旧社会,女孩子在十三岁就算是成年了。
“姐姐,姐姐!”荣贵一连叫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荣贵腼腆地一笑:“姐姐放心,等皇上对我再好一点,我会让皇上来姐姐这的。”
我…我无力地看着眼前一脸娇羞的荣贵,眼眶微微发热泛红,却不是要哭的感觉,而是…对!是眼红!原来眼红就是这种感觉!
我眼红地盯着荣贵,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咧?
我忿忿地想着,完全没想到我这个想法有多么的…呃…不要脸!
眼瞅着荣贵又要开口,我急忙说:“妹妹,本来下午说好了要去给太后请安的,既然你来了,就跟我一起去吧。”我知道荣贵有点害怕太后,所以故意这么说。
果然,荣贵听完连连头摇:“不了,姐姐去吧,我改天再去给太后请安。”说着就要告辞,我假意留了几句,她还是匆匆的走了,真是不明⽩,荣贵不也是太后的侄孙女吗?怎么这么怕太后?
荣贵走了,我満脑子都是荣贵那张娇羞可人的面容,再也编不下去什么花结,索<img src="in/xing.jpg">便真的去慈宁宮,找太后聊聊天也好。
甫一进慈宁宮,便看见太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手舞⾜蹈的,像在做体<img src="in/cao.jpg">一样。
我大感趣兴地问道:“皇额娘,这是在做什么?”
太后见我进来,笑着停下来,从苏茉儿手里接过一块沾<img src="in/shi.jpg">了的手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才笑道:“这个叫‘五禽戏’,我听说呀,每天练一遍能⾝心康泰,这不,就找了个老师教我。”说着太后看着我,别有用意地说:“毕竟,有了好的⾝体,才能面对任何事情。”
我笑了笑,看着那个太监:“这就是皇额娘找的老师了?”
那个太监也不下跪,只是打了个千道:“奴才张德海给皇后娘娘请安,奴才无德无才,不敢做太后的老师。”
我笑道:“你这么说就错啦,你叫张‘德’海,又自称奴‘才’,明明是有德又有才。”
张德海呆看了我老半天,太后笑着道:“行了,皇后跟你逗乐呢。”说着又转向我:“不过皇后也别小看了他,他倒是有些功夫的。”
“哦?”我冲着张德海笑道:“不知海公公都会些什么功夫?”说完我不噤菀尔,海公公,让我想起鹿鼎记里的海大富。
张德海笑道:“让皇后娘娘见笑了,奴才练的只是一套掌法,名曰‘辟琊神掌’。”
“‘辟琊神掌’?”我好奇地看着他:“不知与‘辟琊剑法’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开玩笑地说,因为辟琊剑法也是“<img src="in/yu.jpg">练神功,必先自宮”的。
谁想那张德海竟大为吃惊道:“想不到娘娘竟也知道这‘辟琊剑法’?”
“啊?”我也讶道:“竟真的有吗?”这剑法不是金庸大大在《笑傲江湖》里编…啊不、不是,是“构”出来的吗?
那张德海正⾊道:“因为宮中噤止用兵器,所以奴才就<img src="in/gen.jpg">据那套剑法改成的‘辟琊神掌’。”
我大为惊讶,没想到电视里经常出现的太监⾼手竟然真的存在?我极为好奇地看着张德海:“能不能让本宮见识一下?”
张德海也不推辞,只是看了看太后,太后微笑道:“既然皇后有趣兴,你就耍两招瞧瞧。”
张德海打了个千:“嗻!那奴才就献丑了。还请太后,皇后娘娘移驾。”
我与太后来到了慈宁宮的庭院之中,张德海冲着我们一抱拳,朗声道:“太后,皇后娘娘,这‘辟琊神掌’共七十二招,每招都有十数种变化,奴才先演练头几招。”
说罢,张德海绵绵出手,动作轻灵,招式不见十分凌厉,却十分优美,每一掌都好似信手拈来,几招之后张德海越打越快,我看得目不暇接,眼花缭<img src="in/luan.jpg">,只觉満天掌影,似虚而实,似柔而刚,运转舒展,动作连绵不断,掌法运行成环,依势施展,浑然天成。
张德海渐渐动作变缓,接着纵⾝一跃,轻巧的落到我与太后⾝前,没有特技,没有钢丝,他居然能跳得那么⾼,打得那么快!⾼手!这就是⾼手啊!虽然我没见过真正的⾼手,但我仍相信张德海一定是个⾼手!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德海:“这套掌法是公公依剑法所改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张德海又恢复了低眉顺目的样子,光从外表看,谁能想到他竟有一⾝的功夫!
“那公公是如何得到这‘辟琊剑法’的剑谱的呢?”我又好奇地问,刚问出口又觉不妥,忙道:“如果公公不便相告,那就当本宮没有问过。”电视上不是总演吗?随便问人家的武功出处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张德海仍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答道:“回娘娘的话,奴才是在尚未⼊宮之时失⾜落下山崖,无意之中在一个山洞內寻得的剑谱。”他答的轻松,太后却一脸的感概,好像回忆起什么事一样,微叹了口气。
看着眼前的张德海,我満脸的震惊!多么经典的桥段啊!像段誉、张无忌不都是掉下山崖才学得绝世神功吗?想到这,我不觉问道:“那山洞里有没有神仙姐姐或者是大肚子猿猴什么的?”
张德海闻言一愣,莫明其妙地看着我,太后也好奇地问:“什么神仙姐姐?”
“呵呵,”我回过神来,⼲笑一声:“神仙姐姐是一尊⽟像,是逍遥派的掌门无涯子<img src="in/gen.jpg">据他<img src="in/qi2.jpg">子的模样雕琢而成,美丽动人,栩栩如生,恍如真人。”
“逍遥派?”张德海喃喃自语着低头思索,好像在想江湖上有没有这个门派。太后则一脸羡慕地说:“想必那个无涯子一定深爱着他的<img src="in/qi2.jpg">子。”
我摇头摇:“不,皇额娘猜错了。”
看着太后一脸询问的表情,我笑道:“皇额娘,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不如咱们进屋,我给您从头说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扶着太后进了屋,张德海也好奇地跟了进来,他⾝后则跟着刚刚看了张德海的精彩表演而一脸崇拜神⾊的来喜。
看着満脸好奇的太后,我从苏茉儿手中接过香茶,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这才道:“各位看官,咱们今儿讲的…”
刚说到这,只听太后“扑哧”一声乐了,太后笑道:“瞧瞧,咱们皇后变成说书的了。”
太后这话一出口,殿內的宮人们莫不捂嘴偷笑,我也笑道:“皇额娘,这说故事自然要有说故事的气氛。”
太后笑道:“是是是,那就快开始吧,本宮可等不急了。”
“儿臣遵旨。”我福了一福才站起⾝,接着说:“各位看官,咱们今儿讲的是一个恩怨<img src="in/jiao.jpg">织的江湖故事…”我从段誉不肯练武从大理出走,掉⼊无量山的山崖下说起,一口气说到了段誉酒馆遇到乔峰,二人拼酒赛轻功,最后结为兄弟,金大侠的书我没可能全都记住,不过好在我看过N多个版本的《天龙八部》的连续剧,倒也说得绘声绘⾊。太后开始还只是随便听听,但随着情节发展,越听越⼊神,而张德海和来喜他们更是全神贯注地聆听。
我缓缓述来,慢慢忘了我来慈宁宮是来找太后聊天的,而不是来说书的,渐渐沉浸在金大侠的侠肝义胆之中。时间不觉流逝,我直说得口⼲⾆燥。
“正当此时,从林外抬进一乘小轿,从轿出下来一位美<img src="in/yan.jpg">至极的妇人,那妇人正是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夫人康敏,那康敏看着乔峰,樱<img src="in/chun2.jpg">轻启:‘各位英雄莫不要被贼子所骗,各位可知,咱们这位义盖云天的乔帮主,竟是个十恶不赦的契丹狗?’”“啪”!我顿了下手中的茶杯,权当惊堂木:“各位看官,咱们今儿就讲到这,<img src="in/yu.jpg">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太后晃忽了一阵,回过神来,急问道:“那位乔帮主…竟是契丹人么?”
我喝了一大口茶,才笑道:“皇额娘,您别急,明天儿臣再接着给你讲。”
太后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才笑道:“你呀,就会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