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啦啦啦啦下雨啦,満街行人都在跑…”
X市某家四星级宾馆的浴室里,传来安然“美妙”的歌声,看来他澡洗洗得很⾼兴。
“一千三百万买了块破地⽪,他还这么⾼兴,真是猪头小队长再世…”
安达略带愤恨地想道,把手里的⾊*情杂志翻得哗哗响,他现在也开始染了安山的⽑病,因为安山总在他耳边叨咕“男人不跑⽪,理生有问题。”
“叮咚、叮咚、叮咚…”
有人按门铃。
“妈的,忙着去投胎啊?这么着急的按门铃。”
安达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心里更加不慡,不満地嘟囔着,扔下了手中的画报,走到门前,也没透过门镜望一眼,便猛地拽开了房门,然后,他便门瞪口呆地定在了那里,望着眼前的人,他不敢再出一声。
“安达,谁在按门铃啊,你去看看。”
安然哼着小曲在澡洗,听见了门铃响,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人回应他。
“咦?你个混小子,敢不听我的招呼了?”
安然嘴里骂道,抓起一条浴巾围在下⾝,便从浴室里向外走。
走到外面的套间,他愣住了。
只见,安达被捆倒在沙发上,嘴里塞上了自己的臭袜子,而头上则顶着一条⽩⾊的內<img src="in/ku.jpg">…难怪他没有回答安然。
周围,一群神⾊森然冷峻的大汉站在那里,不吭一声。一个⾝形修长、长相很儒雅的年轻男子正背对着他,倚在<img src="in/chuang.jpg">头看着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大,大得⾜以掩盖屋里发出的所有声音。
看情形,这是群经验十⾜的老手,这些手法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匪徒气息。
“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安然看见自己的兄弟被人绑猪猡似的捆在那里,心头怒火狂窜而起,自从在悬崖底下爬上来之后,他几时受过这等委屈。
不过,商场中千锤百炼锻造出来的冷静功夫让他镇定下来,他想看看这帮家伙倒底想要⼲什么。
“安总果然气度不凡啊,见到这种场面还能如此镇定,真是让人佩服。”
倚在<img src="in/chuang.jpg">上的那个男子转过头来,闪亮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惊讶。
在他的印象里,这些锦⾐⽟食的大款们从来是怕死怕得要命,一见到这种情况不是杀猪般的喊救命就是扑嗵一声跪下来爷爷<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地喊饶命。
“直接说出你们是谁、你们的来意,然后,咱们详谈,不用在这里绕圈子。”
安然关切地看了一眼安达,继续用浴巾擦着自己黑亮的头发,抬起头来,向着那个轻年男子看去。
这是一个很英伟的男子,⽩晰的肤⾊,瘦削的脸庞,用安然的透视眼看去,他那看似单薄的⾝材,其实隐蔵在笔直的西装下的肌⾁其实极其发达,一看便知,受过某种残酷而专业的训练。
他的五指修长而有力,但虎口处与食指上老茧斑斑,凭安然的猜测,这应该是一只长久持<img src="in/qiang.jpg">的手。
屋里的那些大汉们个个都是肌⾁发达,神⾊冷峻,清一⾊的黑⾊西服,黑⾊墨镜。除了他们不具备异能之外,与安然见过的龙三他们<img src="in/gen.jpg">本没什么区别。
不过,没有区别只是在外形上的没有区别,他们还是有着显著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他们的眼神,那是种被贪婪和**填満的眼神,是一种对财富和女人近于张扬野<img src="in/xing.jpg">的诉求。
而龙三他们的眼神则有一种恬淡、自然,看破红尘的出世味道。两下相较,⾼下立辨。
“安总果然是慡快人,好,立即按照你说的,我们坐下来详谈。”
年轻男子鼓掌大笑,跳下<img src="in/chuang.jpg">来,走到了安然的面前。⾝手之矫健让安然刮目相看。
这个年轻男子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不是修真人,也不是异能者,但他的內气武功分明已经达到了某一种层次,他是个很了不起的內家⾼手。
当然,这种所谓的⾼手在安然眼里连个庇也不值,他轻轻动动手就可以把他们捻蚂蚁一样的⼲掉。如果不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来⼲什么的,安然早就动手了…敢欺负他兄弟、并且<img src="in/bi.jpg">着他兄弟把內<img src="in/ku.jpg">穿在头上,这也太过份了。
本来安然是想用异能探测一下年轻男子与那些大汉的脑波的,可是,稍一接触之后,他立即发现,如同昨天见到的那帮人一样,这群人精神意志很坚定,不是一般人,很难控制。由此,安然可以判断,两伙人马大概是一路人。
怕打草惊蛇,安然也便放弃了目前所有的动作,准备以静制动。
“详谈之前,请先把我的兄弟放掉,你们这样捆着他,并且让他把內<img src="in/ku.jpg">穿在头上,不嫌太过份吗?”
安然冷森森地说道,仿佛现在占据主动的是他,而不是他对面的这帮人。
年轻人不以为意,似笑非笑地说道“安总先别生气,你的兄弟的确是我们捆起来的,但那是应他之求,我们却之不恭。我们一敲门,有个兄弟的刀子不小心掉在地上,结果你兄弟便把自己的內<img src="in/ku.jpg">撕开戴在头上,表示自己投降了,还顺便开解了鞋带让我们捆住,盛情难却,我们也只好勉为其难喽…”
“哈哈哈哈哈…”一群大汉放肆地哄堂大笑,盖过了电视的声音,仿佛安然的卧室里正开着新舂茶话会一样。
“这个混蛋…”
安然被自己兄弟这种怕死的表现羞臊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恨恨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