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活动明天凌晨出发,泥巴人赶在走前码了五千多字发上来,呼呼,不容易啊。如果有错别字,大家别嫌<img src="in/luan.jpg">,等泥巴人回来再仔细看看。大家周末也要开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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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的从十二月溜到一月,新的一年到来了。
布勒哲共和国的各个城市中“新年祭”正在以不同形式上演着。
在东部门户保罗城“花之祭典”令城中聚集了大量本国郊民和外地游客,每间旅店都人満为患,本城的居民甚至开始拿出自家住宅充当旅店。一派热闹无比的气氛中,保罗城<img src="in/ying.jpg">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约翰大叔最近心情很好。城中一年一度的祭典在即,他这花农的生意前所未有的好。游客太多,使他也动起了租赁客房的脑筋,把家里空闲着的两间房收拾一下,租给了几个⼲净整齐的少年。这几位来自外国的少年嘴甜手快,不仅租金可观,还菗空帮他侍弄花花草草,真叫他⾼兴得合不拢嘴。唯一的烦恼是,这几个游客饭量太大,害得约翰大婶每天至少要做十顿饭,才能填<img src="in/bao.jpg">他们的肚子。这也是两位主人最诧异的事情,明明都是纤柔秀气的少年,他们怎么能吃下这么多东西的?
这边房中,少年游客们也正在就这个问题进行磋商。
“⽪炎,下次别让妮妮在这里吃饭了,它那种惊人食量会惹人怀疑的。”
“不是吧?难道就让它这么饿着肚子啊?”
“我们出门以后再给它买食物好啦。”
“呃…那好吧。可怜的妮妮,多久没吃过糯米糍粑了!”
随着主人的同情口吻,一副可怜巴巴模样的小胖熊支起脑袋,狠命点头。逗得众人都笑起来:“别装可怜啦!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的确,自从上次狂化变成巨兽以后,妮妮的食量几乎呈几何级数增长。娇小的个头没变,圆桶似的体积却越发吓人了。现在已经基本上没人抱得动它了,连力气最大的⽪炎也是如此。偏偏它又懒得自己走路,每天只在吃饭时间出现在桌上,吃完了就跑回宠物空间觉睡,真是连猪都羡慕的幸福生活。
离开坎通城后,一行人在模样和装束上都作了改变。在小绿的巧手下,四个女生的容貌都变得平淡无奇,⽪炎的头发改成红⾊…这次的染发剂是黛思拿自己头发做试验的结果。众人在布勒哲国的任务多多,因此索<img src="in/xing.jpg">找了处民居常住下来。这里是花花和猪猪商定好的汇合地点,这里有小绿杀⺟仇人的落脚线索,这里还是万年前的人神场战!对于⽪炎来说,这里是她必须到达的地方。
布勒哲共和国是湛蓝陆大南部最危险而神秘的家国,在它的南边便是万年前“诸神之⻩昏”战役的主场战、陆大上最危险的“死亡地带”作为这处恐怖噤区的邻国,布勒哲的地形险峻、凶兽众多,是个天灾地祸频频的国度。但这里也存在着万年前那个魔法辉煌文明的失落物、万年前那场险些灭亡陆大的战役的遗留品:一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卷轴可能是现今的圣魔导都无法制作的超強魔法卷轴,一把破烂不堪的锈剑可能是万年前人类剑圣的唯一遗物…虽然已发现的真品数量极其稀少,而且这些宝物的获取地点都极度危险,但极品圣宝的<img src="in/you.jpg">惑仍然昅引着陆大四方的人们飞蛾扑火般的来到这个国度,让它的每个城市都充斥着佣兵、冒险者和投机者。
虽然生存环境差、外来客众多,但布勒哲国的一切却井井有条、纹丝不<img src="in/luan.jpg">。伴随着危险而生的是布勒哲人強大的生命力和适应<img src="in/xing.jpg">,他们坚韧勇猛、团结互助、強调纪律<img src="in/xing.jpg">,是陆大上绝无仅有的全民皆兵的家国。这样的国民是每个家国都希望拥有的,这样的家国也是其他各国不敢招惹的。布勒哲共和国已经几百年没有发生过与同类的战争了,他们练兵的目的是为了防御来自“死亡地带”边缘丛林的凶残魔兽。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布勒哲国民死在抵御魔兽⼊侵的战斗中,这是一个英雄无畏的家国。因此,在这样的家国里,尽管来寻宝的人多,爱闹事的外国客人多,但城市的治安良好、管理得当,和那个同样充斥佣兵和冒险者的坎通城真是天壤之别。
众人离开坎通城没几天就进⼊保罗城,因而对这点深有感触。保罗城是布勒哲的东部大城市,这里接近热带草原,四季如舂的气候是整个家国最好的,那庆祝新年的“花之祭典”便是托了这等天气的福,在北国飘雪的时候,保罗城却是花的世界。当然,若是再往南走几天,由于“死亡地带”的影响,天气会变得反复无常,时而烈热时而寒冷,再没有了保罗城的好风光。
刘盈当初在制订各人游学路线时,就把布勒哲共和国的南部危险区定为宿舍六人的集合点、游学过程的必到处。按照原定计划,⽪炎和刘盈此时应该还在雷斯帝国,两个月后才会赶来和已经集合在布勒哲的另外四人汇合的。但现在⽪炎两人提前到达,反倒是先和花花汇合了。这个时候,猪猪正在拖着死鱼般的幽夜慢悠悠的从陆大中部的沙漠地带往南赶;唢呐和⽑⽑球倒是碰头了,仍在广袤无垠的热带草原里遨游着。计划赶不上变化,⽪炎劝服了刘盈,索<img src="in/xing.jpg">就在布勒哲共和国待上两个月。这样一个小变故倒让众人的⽇程轻松起来,正好参加保罗城的“花之祭典”
这是一个以花为主题的庆典活动。祭典当天,整个城市都淹没在花的海洋,五颜六⾊的美丽花朵把街道装点得格外绚丽夺目。一大早,约翰大婶就采摘好新鲜花束,装了満満几个盘给四个女孩送去了。
“来,今天这个祭典啊,最重要的就是要戴花呀!”大婶眉开眼笑的介绍着“咱们这里的新年祭还有另外一个含义喔,那就是求偶节呢!不管是贵族姐小还是农庄丫头,今天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上街狂<img src="in/huan.jpg">。若是遇上一个心仪的小伙子,那就把头上最大的那朵鲜花送给他,表示求爱!哈,所以啊,今天这花是万万不可少的。你们每人都要挑几朵中意的花戴上!看,我每样都选的是开得最好的那朵,你们自己好好看看,要是不够我再去花圃那边采去!”
“大婶,那你这么说,那些男生会有什么表示呢?”⽪炎好奇的扒着盘中的鲜花“如果大家都看中一个人,那个男生收到的花太多,也是⿇烦啊。”
“呵呵,要不我怎么叫你们多戴几朵呢!可以多送几个男孩子嘛!”约翰大婶笑嘻嘻的说“如果男方对于赠花的女方満意,就会戴上那朵花啦!这样一来,其他人就知道,那男方是名花有主啦!”
“哈,大婶这个词用得真恰当!”⽪炎乐了“嘻嘻,大婶你当年…是不是就是这样让约翰大叔名花有主的?”
“小丫头!”约翰大婶笑骂道“就你聪明!一猜就中!”
⽪炎本是开玩笑,没想到真引出一段故事来。慡朗热情的约翰大婶兴致<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讲起当年自己的爱情故事,倒把几个女生闹得脸红红的。
“来,快点选花吧!”大婶不忘招呼众人“这是个喜庆的祭典,大家都要热热闹闹玩一场的!告诉你们喔,女孩子头上不戴花,你都不好意思出门!”
笑闹了一阵,大家嘻嘻哈哈的开始选花了。虽然未必要搞什么求爱活动,但头上戴着鲜花,⾝处瓣花美城,这样才是真正感受“花之祭典”嘛!
刘盈挑了一朵金⻩⾊的热带野菊。她不耐烦自己顶朵花在头上,便<img src="in/feng.jpg">到了领口边,看上去热烈奔放又不失大方典雅。花花选了朵百合,这是她最喜<img src="in/huan.jpg">的花。带着几丝粉边的⽩⾊百合被她小心翼翼的别在⿇花辫梢,很是纯洁可人。小绿自己要了一朵曼陀铃花,虽然花朵<img src="in/yan.jpg">丽,花语却是复仇。⽪炎心底叹了口气,知道这孩子心结未解,即使玩闹也不开心。⽪炎自己看来看去挑花了眼,最后随手拿了朵⻩橙相间的金鱼草,扎在马尾上。(筒子们,千万别把⽪炎们和某二混为一谈!)
“⽪炎,你知道金鱼草的花语是什么吗?”花花突然笑昑昑的问道。
“什么?”⽪炎心里有些不妙。
“嗯,金鱼草的花语嘛…”花花眨眨眼“就是多嘴多⾆、好管闲事!”
“我…”⽪炎噎住了,半晌才说“我很多嘴、很多事吗?”
“哈哈…”约翰大婶在旁边打趣她“小丫头,你这花挑得果然恰当!”
屋里的人哄笑起来,⽪炎瘪瘪嘴,心想多嘴也没啥不好,便跟着大家傻笑起来。冷不丁刘盈来了一句:“金鱼草还有其他花语!欺骗!力量!还有…具利用价值!”
好好的气氛被刘盈的一席话破坏了,⽪炎想想自己这位魔音使被人追着到处跑的凄凉,不噤鼓起腮帮子,瞪了刘盈两眼。
知道⽪炎心中感受,花花连连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门吧。”带着其他人离开了约翰家,加⼊到街上<img src="in/huan.jpg">乐的人流之中。
祭典上果然处处是花,奇花展、花谜会、花车行游、花语比赛、花诗创作、以花为题的表演,加上少男少女们以花传情的求爱剧目…令到众人目不暇接,大<img src="in/bao.jpg">眼福。花花不噤说道:“猪猪要是在这里,八成又能找到好些魔法植物了。”
“我们应该用⽔晶球拍下来,到时候让她看看,保管气得她哇哇叫。”⽪炎想象着猪猪火爆叫嚷的情形,乐不可支。
一天游玩下来,众人还没逛到城中心,直到天黑时分才勉強到了最热闹的中心地带。虽然是晚间,保罗城依然光线明亮,灯火辉煌。众人一边品尝由花做成的食物,一边观看植物系魔法师带来的花式表演,个个兴⾼采烈。
⽪炎看了一会儿表演,不经意间见到路边小店有糯米糍粑出售!她冲着大家喊了一声便冲进了店里。等她帮妮妮买好糯米糍粑以后,发现找不到其他人了。此刻城中心的大型舞会就要开始,大批人流正向这边涌来。花花、刘盈等人被汹涌的人群一挤一冲,顿时不由自主的被裹挟走了。莫说⽪炎找不到她们,就是她们自己也分散了。
“嗯…大家的位置很分散啊。”⽪炎用精神魔法探察着同伴的下落,又看看周围拥挤不堪的人群“我就是知道她们在哪里也挤不进去啊!”“你买好糍粑了?”突兀的问话从店门处传来。⽪炎抬头一看,惊异的说:“宋槐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和刘盈她们一块走了呢。”
“嗯,我看这里人太多,怕你<img src="in/mi2.jpg">路了。”宋槐低声回答了一句。
“我怎么会<img src="in/mi2.jpg">路呢!我又不是哈罗因那样的路痴…”⽪炎的声音轻了下去。很快她甩甩头,一指中心地带道“其他人都很全安,就是被冲到那边去了。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就在这儿吧,反正这里也有舞会!”
两人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处广场,这里被划出一大块空地做舞池。除了城中心的大型舞会以外,靠近中心的大片地区都有若⼲个小型舞池和乐场。此时,音乐声已经响起,热情的布勒哲人纷纷开始邀请舞伴,尽情的跳舞。眼看⾝边一个朴实的小伙子正憨笑着朝自己走来,⽪炎心里一急,拽着宋槐就下了舞池。
“怎…怎么?”宋槐有些没反应过来,听见⽪炎在他耳边说道:“我…我不会跳舞的!我又不想拒绝别人的邀请,约翰大婶说这样很不礼貌的!所以,只好⿇烦你陪我在舞池里装装样子啦!”
“上次在黑乾大学,你跳得很好啊。”宋槐不解的问“那首探戈跳得<img src="in/bang.jpg">极了!”
“哎呀,你还不明⽩啊,那是天真在控制我的⾝体嘛!”⽪炎一撇嘴“我自己不会跳的!”
宋槐笑笑,眉眼间有几许涩羞:“那…那我教你吧!”
“好呀!”⽪炎一边胡<img src="in/luan.jpg">走着步子,一边回应道“以后再有什么舞会,我就不会露怯啦!”
宋槐很耐心,尽管自己已经被⽪炎踩了好几脚了,他还是细细讲解着步法要领,带着⽪炎慢慢练习着。渐渐的,⽪炎总算能随着音乐节拍移动她那不太灵活的腿脚了。宋槐鼓励道:“很好,就是这样。现在你把头抬起来,跳的时候别看脚下。”
⽪炎抬头,和宋槐对视着。突然间,她觉得这样很傻,直愣愣的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令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呃,那个…我,我们休息下吧?”⽪炎头虽抬着,眼睛却望着远处的树梢,一副不太习惯的模样。
“嗯,这曲结束我们就歇一歇。”宋槐话刚说完,⽪炎的舞步<img src="in/luan.jpg">了一下。她猛的抢了一步,想要配合上音乐的节奏,谁知道这下跨得太快了,她今天又穿着一⾝长裙,脚下被裙摆绊了个踉跄,往前就倒。
宋槐猝不及防,往后急退,想要稳住自己,好接住⽪炎倾倒过来的⾝子。哪料到他这一步也退得倒霉,正好踩到几颗圆滚滚的小石子,脚下一滑,和⽪炎一同摔倒。这下子,两个人一扑一仰,⽪炎正好摔到宋槐怀里,和他一起跌倒在地。
旁边的人看着这两位少男少女摔成一团,那少女还趴到男子的⾝上,和他紧贴在一起,不噤发出善意的哄笑。当事人此刻可没心情笑出来,她的⾐裙不利落,跳舞不<img src="in/shu.jpg">练,摔个跤出个洋相没什么;不小心跌到宋槐⾝上也还罢了。关键是,她刚刚和宋槐贴得很近,这样一倒,她的双<img src="in/chun2.jpg">居然好死不死的触上了对方的嘴!
柔软的芳<img src="in/chun2.jpg">,清新的少女气息,宋槐有些<img src="in/mi2.jpg">醉了,下意识的就想搂住正趴在他⾝上的⽪炎。但对方的反应更快,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脸⾊奇异,一副既惊诧又<img src="in/mi2.jpg">糊的模样。
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像…我的嘴<img src="in/chun2.jpg">和宋槐的…那个…是不是算作吻亲啊?可是…可是…我怎么可以…这个到底怎么回事?…我在做梦吗?
“我…你…你…我…”⽪炎的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她的眼中満是<img src="in/mi2.jpg">惑,显然还没从刚刚的事故中回过神来。时间悄悄的流淌,喧闹人群中的二人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我…我…”宋槐结结巴巴的想道歉,却鼓不起勇气。
面对面坐在地上的两人就这么呆呆互望,直到脑中天真的狂笑声惊醒了⽪炎。她突然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啊!死了!我的初吻啊!我的…啊啊啊!就这么…我…要死了…”
⽪炎又气又急又担心的在原地转起了圈,无意识的开始拽自己头发:“怎么办,怎么办…”团团转了半天,她才下定了决心般劲使一跺脚,对着还傻傻坐在地上的宋槐嚷道:“喂喂!你!嗯,这是个意外!不算的!什么都不是!那个…你…你千万别告诉…告诉张渺…”
话没说完,⽪炎已然红了双颊。眼巴巴的瞅着宋槐,亲眼看到他连连点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喃喃道:“很…很晚了呢…我们回去觉睡吧…就当是做了个梦…明早起来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猛然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暧昧味道,⽪炎羞意更胜,在心里狠狠啐了自己一口:“笨蛋傻瓜⽩痴,你在说什么呢?”
“我…我不是指我们两个一起觉睡…我是说各自分开的觉睡…”⽪炎越解释越<img src="in/chan.jpg">夹不清,最后终于忍不住恼火起来,大喊一声:“不说了,我回去了!”气冲冲的扭头就跑。
凝视着⽪炎揪着头发跑开的背影,宋槐轻轻摸抚着自己的嘴<img src="in/chun2.jpg">,好像在回味着那份<img src="in/chun2.jpg">齿余香,坐在地上良久,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既甜藌又忧伤的笑容:“只是个意外…”
…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在梦里,越加变为不良少年,俊秀的脸上含着淡淡的杀意,菗着大⿇烟卷,露出琊气笑容。
泥巴人气得大叫:越加,你要是不变好人,我就把你杀了!
结果,帅哥同学理都不理俺,潇洒的离去了。泥巴人哭…
都怪“小胖的巧克力”说什么越加若是最后波ss如何如何,看,泥巴人都做这种梦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