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我们俩为什么不能来?”对方柳眉倒竖,似乎就想要发脾气,可是一想不对,发觉了杜风的企图:“你少这儿岔开话题,<img src="in/jiao.jpg">待你的流氓问题…”
“我的止家姑<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我哪儿有流氓啊?”杜风苦着脸,一副遭受了天大的冤枉的样子:“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窦娥是谁?”杜牧忍不住问出口。
杜风一想,好像又说错话了,虽然窦娥的故事是关汉卿采用《东海孝妇》的故事改编而成,可是在《东海孝妇》里,窦娥并不是叫做窦娥。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说了:“就是《汉书》里那个《东海孝妇》…”
“东海孝妇不是叫做周青么?”杜牧很是奇怪。
杜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窦娥是她小名…”
“小名?这也行?”杜牧一声惨叫,觉得自己的学识实在是不够渊博,居然连东海孝妇周青的小名都没有考证过。
“你们俩不要一唱一和的,我跟你说,杜风,你今天要是不<img src="in/jiao.jpg">待清楚,就别想觉睡。”止小猜一脸的怒容,似乎觉得杜风<img src="in/gen.jpg">本就是在趁机耍赖。
杜风委屈的看着李小语:“小语,你说句公道话。刚才我有没有对你耍流氓?主要是你来势也急我去势还猛,就这么的不得已抱了一下么…”
李小语脸还红着呢,心里地情绪很复杂,既觉得害羞的不能自已,可是却噤不住还有那么点儿丝丝的甜意。听到杜风这么一问,她便讷讷的说道:“我觉得小杜哥哥倒不是耍流氓…要不小猜妹妹你就别为难他了…”
止小猜狠狠的瞪了李小语一眼,然后转过头,还是満脸不慡的看着杜风:“好吧,既然小语说你不是耍流氓,这个就暂且放过你。可是。你如果不是流氓,跑到城外的流云馆去⼲吗?你可千万别说你是去吃饭赌钱。快点儿老实<img src="in/jiao.jpg">代…<img src="in/jiao.jpg">代的好,我说不定放你一马…要是负隅顽抗。哼哼…”止小猜说着就有拔剑的冲动。
这话听在杜风耳朵里就觉得奇怪了,难道这唐朝就开始有坦⽩从宽抗拒从严的说法了?
可是,接受过现代互联网教育地杜风,哪儿有那么容易上当。别说他什么都没⼲,就算是⼲了,也一定要死撑到底。坦⽩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亘古不变。是颠扑不破地真理。
“可不就是吃饭赌钱,哦,另外还洗了个澡,找了两个瞎眼的老师傅给打了打脚…”
止小猜地小嘴撇的都能到达眼角的⾼度了:“切,谁信啊?”
杜风装作无奈的摊开双手:“不信也没辙…中午吃完饭后,跟一个假男人去赌了两手。一不小心得了个赌神的封号。然后就去澡洗,跟⽩居易先生一起打脚的。⽩先生果然⾼才,字字珠玑啊。就像是从前看他写的那些文章地时候一样,感觉到书中广论…”
杜牧听了眼睛一亮:“怎么你今⽇见到乐天先生了?”
杜风点了点头:“是呀,跟他谈论了好久的国事,似乎他有些意志消沉的样子,不过精神头倒是不错…”
“乐天先生的诗都是绝品啊,嘈嘈(机手小说网,,)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盘,堪称千古绝唱!”杜牧由衷的感叹道。
杜风笑了笑:“我倒是觉得《琵琶行》中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更佳。不过,真要说到能够千古流芳地,我相信绝对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句…”
杜牧抚掌说道:“是也是也,子游说的对,这两句的确都比我刚才所举強。特别是后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其中地甘苦辛酸,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得闻。”
“其实我个人更欣赏⽩先生的《长恨歌》,觉得那才是代表了他的最⾼成就…”
“是极,是极,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何等<img src="in/dang.jpg">气回肠!”
杜风顿了顿,方才说道:“你怎么一想就想到这么一句,为何不用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似乎这更符合小情人之间的心思吧?”说完了,还故意看看李小语,有瞥了瞥止小猜,两女皆红脸低头。
杜牧看在眼里,连忙做恍然大悟状:“就是就是,便如同面前两位姑娘,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无颜⾊啊…哈哈!”
止小猜刚才那一丁点儿害羞被杜牧这句话给打的烟消云散:“以前虽然觉得杜公子是个浪<img src="in/dang.jpg">少爷,可是倒却不油嘴滑⾆的令人讨厌,现在,怎么也跟这个讨厌鬼似的,学的油腔滑调的?”
杜牧含笑摸着下巴,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即是讨厌鬼,又为何千里来寻?”
听了这话,止小猜也是哑口无言,只能恨恨的跺跺脚,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李小语,则轻轻的捂住了小嘴,浅浅的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跟你们俩逗闷子了,话说我还不知道你们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长安的呢!”
“家舅大寿,我随⺟亲回长安贺寿,小猜妹妹说许久未曾看到长安城的旌旗了,甚为想念,便跟着我们一起回了长安。”李小语慢悠悠的将怎么回事说了出来。
杜风点了点头:“你⽗亲没回来?”
“他公务繁忙,并没有回来…”
杜牧懒洋洋的揷了句嘴:“就算是李大人想回来,恐怕皇上也不会同意吧?你给批两个月地假?”
看来。近朱者⾚近墨者黑这句话绝对是没错的,跟杜风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何止是学了个油嘴滑⾆,横刺里来个冷言冷语也绝对是拿手好戏。
杜风虽然心里有些不慡,但是也必须承认自己是疏忽了。这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从扬州到西安也就两个小时,一个双休⽇就能搞定,飞过来,好好跟大舅子喝点儿酒,送上点儿薄礼。然后第二天下午再飞回去。这是在唐朝,来回一趟就算是紧赶慢赶也得一个多月。前前后后耽误一下,要是没个两个月的假还真不敢说回来。
“呃…”杜风对着杜牧抛了一个算你狠的眼神。可是在旁人眼中看起来却不明⽩是什么意思。
杜牧又懒洋洋的补了一句:“你别给我抛媚眼,我喜<img src="in/huan.jpg">的是姑娘,对你没趣兴。”
杜风头上顿时暴汗淋漓,心说这个杜牧还真是变化不小啊,看来这段时间冯鹤娘没少磨折他,想通了之后,杜风不噤又给杜牧投过去一个同情的眼神。心里想的是等李小语和止小猜走了一定要菗个时间带杜牧出去放放风,估计他也几个月没摸过女人的腿大了,这个可怜见儿地,都快忘了花酒是什么滋味了吧?
“这么晚了,你们是不是该考虑先回去了?我明⽇去请个假,后天再给你们接风洗尘…”面对突然无赖起来了的杜牧。杜风也表现地有点儿无可奈何,只能将话题移到这俩妞儿⾝上去。
“你还知道<img src="in/ting.jpg">晚的了,我们两人从下午等你一直等到现在…”止小猜这话就有点儿怨妇地感觉了。让杜风心里也起了点儿⽑⽑的感觉。
如果只有止小猜一个人在,杜风可能就随便应付一下,毕竟跟止小猜耍无赖手段也耍了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可是李小语在场,就有点儿难办了,要知道杜风在李小语面前还是一直都很正经的。
想了想,杜风突然想到不对啊,若是她们二人一直是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是怎么知道他去了流云馆呢?难道神机妙算啊?今儿杜风去流云馆,可是连杜牧都不知道的。止小猜这个小妮子怎么老是跟个小间谍似的?
明⽩了的杜风便笑着望向止小猜:“猜姑娘若是一直在这里等我,又是如何知道我去了流云馆的呢?不实不尽,你很不老实呀!”
止小猜俏脸一红,可是嘴里还很強硬:“我是在路上偶然听到地!”
杜风故作夸张之态:“天呐,难道我杜风的名气已经大到贩夫走卒都认识我了么?随便在路上走一走,就有人知道我去了流云馆,看来我还是満引人注目的么!”
止小猜脸上又红了些许,眼神幽幽的,这次不说话了。
“猜姑娘可真是适合去当个探子啊,可惜女子不能从军,否则,以姑娘的⾝手以及这刺探的本事,投⾝军营,不怕不建立奇功啊!我大唐灭了花刺子模乃至平了吐蕃,指⽇可待指⽇可待啊!”“小杜哥哥,你也别讥讽小猜妹妹了,她也是关心你才会去打听地…”李小语说话了,杜风的眼睛眯起来看着李小语,怎么好像这俩小丫头达成了默契?可是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别扭?
“好了好了,不逗笑了。不过这天⾊真的很晚了,你们地确该回去了,不然明⽇李夫人怪罪于我,我可是吃罪不起。拐带少女,买卖人口,这罪过大了,而且还是拐带朝廷命官的千金…”
“呸!你就贫吧!小语姐姐,我们走,不理这个坏蛋!”止小猜看起来好像真有点儿生气的样子,气鼓鼓的站起来,拉着李小语就要走。
杜风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在后边来了一句:“管家,你派个人送送二位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