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了心扉的恋人,这几天过得是如胶似漆,就像两颗糖⾖一样粘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宮里的其他嫔妃见此情状,一开始看戏的心思立刻没了,但也只能背地里咕囔几句,叹几声自己命苦,在拓跋浚和冯宁面前却是恭敬非常。
冯宁也没心思计较这些,这些宮里的女人其实也是可怜人,只要她们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拓跋浚,他从来就没有认真看见过他的后宮,自是不知道。
“宝宝啊!宝宝啊!你们要快点长大!”冯宁一面说着一面摇着摇篮,摇篮里的连个宝宝都开心得“咯咯”笑了起来,十分的可爱。
冯宁心底美滋滋的,这两个小家伙是自己生命在这个世界的延续,一股慈爱之情升起。嘴上却还是甘地说道:“晗儿,曦儿,你们到底什么才能叫娘啊!只会叫几声啊啊的。”
一旁的侍书掌不住先笑了,边笑边说道:“娘娘,一般的婴孩要到七八月才能简单地说几个字呢!两位殿下才三个月就已经可以发出音节,很厉害了!”
“可是我不希望他们跟一般人一样啊!我的儿子女儿最好是天才中的天才!”冯宁自是知道,但是人总是<img src="in/ting.jpg">贪心的。
“做人不要太贪心!”叶青青马上一桶冷⽔泼了下来。
冯宁抬头,看向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叶青青觉得整个都是凉飕飕的。
“青青,有些事说清楚怎么样?”
叶青青听了。开始犹疑,半响方叹道:“让我再想想,行吗?”
冯宁一阵沉默。算了,她想说的自然会说的。,.。反正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对她不利过,一再地<img src="in/bi.jpg">迫终是不好,便点点头,叶青青见状松了口气。老实说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自己的⾝份太过敏感。不得不慎重。
正在此时,张佑却进来在冯宁的耳边说道:“娘娘,奴才有事禀报!”
冯宁点头,便吩咐道:“侍书,青青,这里<img src="in/jiao.jpg">给你们了。”吩咐完起⾝,转回自己地寝室。
张佑随后进来,关了门,方说道:“娘娘。今⽇陛下在朝堂上议立皇后!”
冯宁不可之否地点了下头:“怎样?”她自己其实也不是顶在意的,可是皇后之位终是好地,起码她的孩子就可以有嫡子的名份。将来要是有个万一,皇后的⾝份处理起事情来也是名正言顺。最重要的是如果是皇后。她便是他唯一地正<img src="in/qi2.jpg">。
张佑却有些着急。又道:“朝中大臣以西平王源贺,平原王陆丽。中书令⾼允为首的一大半朝臣都是支持娘娘为皇后。”
“那另一半呢?”冯宁听出了里头的名堂,皱了皱眉。
“以乙浑和闾虑为首的一半却是支持乙夫人的。其中都是当年的部落勋贵和乙浑的部下。”张佑叹了口气,又偷眼看冯宁的面⾊,却是如常。
“总有个理由吧,他们反对我的理由是什么?”冯宁冷笑道。是这两个人,恐怕拓跋浚也指望不上了。乙浑是他地亲信,掌握着几乎国全三分之二的兵权,不好<img src="in/ji.jpg">怒,闾虑则是他的舅家,总要卖个面子。只是乙夫人,那个在宮中不显山不露⽔地女人怎么突然这么⾼调了?是了,应该是那些勋贵们自李媛失败后元气大伤,但又不甘失去权势,想要东山再起,便要找一个人支持,而出⾝乙氏的乙夫人便是最好地人选。乙氏地野心还真是不小啊,被哥哥说对了,是一群喂不<img src="in/bao.jpg">的⽩眼狼,看来嫂子拓拔仪已经被他们给抛弃了。张佑此时却是踟躇万分,不确定要不要把朝中地那些争论告诉她。
“你说吧!我不会在意的!”冯宁感觉到了张佑的犹疑,开口催道。
张佑只得回道:“他们说娘娘是汉人,不是鲜卑人。”
“笑话,我大魏什么时候开始分鲜卑人和汉人了,他们就不怕<img src="in/ji.jpg">怒所有的汉人。”冯宁冷哼一声,真是一群有勇无谋之人。
“正是如此,乙浑话一出口,便是把朝中的大部分人给<img src="in/ji.jpg">怒了,甚至一些支持乙浑的汉人面上都不好看。陛下立刻就斥责了。”
“那后来呢?”直觉告诉冯宁后面的才是重点。
张佑又是一阵迟疑。
“你倒是说啊!”冯宁急急追问。
“他们说娘娘过于聪慧,且<img src="in/shu.jpg">知诗书,恐将来会揷手政事,还说娘娘是反贼之女,北燕余孽,不可担当国⺟之重职!”张佑豁出去般一口气说完。
冯宁的面⾊一下子铁青,狠狠地把桌上的茶盏茶壶扫到地上,屋子里一时间都是瓷器掉落的声音。
冯宁一边摔着,一边心底不断地咒骂着。该死的乙浑,该死的鲜卑勋贵,往她⾝上泼脏⽔也就算了,还侮辱她的爹爹,不可饶恕。聪慧便是缺点吗,总比你们这群什么蛮子強!她是出⾝北燕又如何,当⽇北燕投降北魏,太武帝可以悉心接受的,许以⾼官厚禄的,她可是世代帝脉无比贵!至于爹爹不就是你们这群人搞出来的呀,还有脸说!张佑只是看着冯宁发怈,并不阻止,当初他听到的时候也是这般愤怒,狂疯地想发怈番,老师这般的人物却被如此污蔑。他作为弟子都受不了,冯宁作为女儿这些反应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直到把屋子里能摔的全都摔了,冯宁方才慢慢地平静下来:“陛下怎么说?”她迫切想知道拓跋浚是怎么说的,他应该不会伤她的心吧。
“陛下马上便开口斥责了,他说老师先前是冤枉的,如今已经回复便不能再胡说。否则定不轻饶!”
冯宁听了,心底终是一点安慰,想了想又问道:“最后什么结论?”
“二个月后手铸铜人!”张佑回道,看冯宁的面⾊变得凝重,又安慰道“娘娘,陛下已经尽力了!这本就是本朝立皇后的规矩!”
“我知道,他虽是皇帝,总有些无可奈何,总要给乙浑面子。已经破了一个规矩,就不能再破第二个,否则朝中有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娘娘能如此想是最好的!”张佑忙接道。
冯宁一笑,却有些愁⾊,手铸铜人,难的不是本⾝,就怕人动了手脚。前三位皇帝想立的皇后都是在手铸铜人这一关被卡住的,连皇帝都无可奈何。
“张佑,你明⽇去哥哥那把<img src="in/nai.jpg">娘接来,就说要<img src="in/nai.jpg">娘来帮着照看几⽇孩子。”冯宁沉昑半响,突地想起当⽇<img src="in/nai.jpg">娘好像是被分在铸铜坊,便吩咐道。
张佑的眼光闪了闪,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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