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看了一眼⽔昑若有所思的样子,转念曼声道:“佟妃已死,她再也害不到我们了,咱们也别再说这么扫兴的话题了。对了,你们怎么今⽇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们都把我忘了,不来了呢?!”
月凌嘻嘻一笑道:“哪是我们不想来啊,是有人不愿意让我们来哦!”这般明显的调侃逗得⽔昑也笑了起来,⽇夕更是捂着嘴偷乐。
清如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为自己辩言道:“我哪有不愿意你们来啊,是哪个在外面<img src="in/luan.jpg">嚼耳<img src="in/gen.jpg">子。”
⽔昑含笑道:“不是说你,是说皇上,他不是下了令让你安心静养吗,那我们当然不敢来打扰。”接着她话锋一转道:“妹妹,皇上现在对你可是用心的很,也喜<img src="in/huan.jpg">的紧,以前的苦没⽩吃,可算是熬出头了!”
⽇夕与月凌均是点头称是,清如却不似⽔昑那般⾼兴,手捻着桌帷下密密地流苏,轻声道:“这哪算什么熬出头啊,只能说是刚刚开始,这些个名份地位不过是皇上一时⾼兴给的,哪⽇咱们惹得他不⾼兴了又会收回去,看看淑贵嫔就知道了,不过一个噴涕而已,就从贵妃降到了贵嫔,宮里凶险重重,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月凌伸过手来与清如相握,道:“姐姐别担心了,你人这么好长得又漂亮,皇上以后一定会更喜<img src="in/huan.jpg">你,你的⽇子也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好,说不定很快就被封为贵嫔甚至于妃了呢!”软滑的手带着些许凉意。
清如浅笑着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但愿能如妹妹说言,不过,若真想在后宮立⾜,皇上的宠爱固然不可少,但最重要的还是膝下有所出,否则地位再⾼亦是摇摇<img src="in/yu.jpg">坠。凌妹妹还未侍过寝暂且放过,昑姐姐还有淳儿你们侍寝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啊?”说话间还故意用眼在两人的肚子上扫来扫去,月凌一听就明⽩是什么事了,脸红红地跑到一边不再搭话。
⽔昑亦是脸红的快滴出⽔来了,她绞着⾐角扭捏地道:“这种事哪是我们想要就能要的,你要问就问淳儿去,她侍寝的次数最多了。”
⽇夕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对她们说的事儿不明⽩,她傻乎乎地问道:“什么消息啊?都看着我肚子⼲嘛,是不是肚子鼓出来了!”说着她还真用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叫道:“惨了,惨了,⾁真的鼓出来了,我真的变胖了好多!”
⽔昑刚进嘴的一口茶被她说得尽数噴了出来,又笑又咳,眼泪都出来了,清如亦是笑岔了气,和月凌抱做一团,一时间重华宮笑声朗朗,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为什么笑得这么⾼兴,均是好奇的很。
几人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清如擦着眼角笑出的泪道:“可把我给笑惨了,我说淳儿,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
⽇夕过来摇着清如的手急切地道:“姐姐你们先别笑了,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变胖了真的有那么可笑吗?”她天真的话再度惹笑了好不容易止住的几人。
⽔昑扶着桌子直到笑哑了声才道:“傻妹妹,我们哪是在说你肚子胖啊,我们是在说生小娃娃的事,你宛姐姐是问你为什么侍寝了这么久皇上都没把小娃娃塞到你肚子里!”
⽇夕这才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红⾊迅速在她脸上蔓延,连耳朵<img src="in/gen.jpg">子都快烧起来了,她不依地娇嗔道:“好啊,你们都笑我,哼,不和你们好了!”说着一跺脚,双手捂着脸,往外跑去,连手帕拉下了都没捡。
清如<img src="in/rou2.jpg">着笑痛的肚子过去捡起手帕<img src="in/jiao.jpg">给月凌,让她去拿给⽇夕,目送其出去后,清如回到桌前坐下,对同样敛了笑意的⽔昑道:“昑姐姐,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被她看穿了心思⽔昑有些訝然:“咦,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和你说?”
清如掸着⽔昑噴在⾝上的⽔珠,垂下的双目微微一眨,含着一缕明月似的笑意道:“我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难道是做假的吗,刚才你问⽇夕关于佟妃之事的时候我已经看出你有话要讲,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愿当众讲出来,现在她们都不在,可以说了吗?”星眸中一片坦然与知解。
⽔昑怔了半晌,哑然失笑:“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真不知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那么好使!”伸着纤长的手指想去点她的额头,却被清如抓住了手:“好姐姐,先别讨论我脑袋的问题,你快把你想的说出来。”
⽔昑点点头,换过神⾊道:“妹妹,虽然你这半年一直被关在重华宮里,但是先皇后的离奇暴毙,还有佟妃因何被赐死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一二!”
清如肯首道:“据我得到的消息,先皇后是被佟妃害死的,而佟妃又不知怎的被皇上查出了是她所为,从而获罪,怎么,姐姐你还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不成?”
⽔昑苦笑着头摇,垂在耳下的金珠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我哪有什么內幕,只是对有些事想不明⽩,照理来说,佟妃当初既会走这步棋,就肯定想方设法将所有痕迹都一并抹去了,而且那时她还定下了将罪名嫁祸给⽇夕的毒计。”
“这我也知道,听说后来还是因为先皇后宮中的总管太监李全说出实情,才免去了⽇夕的大难!”清如回道,李全她认识,刚⼊宮的时候他是负责钟粹宮,管她们这些秀女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昑低头用护甲划着桌上繁杂的绣线,发生细细的响声。
清如蹙了眉头道:“这没什么奇怪的吧,自⽇夕得宠后,佟妃一直将她视为哽喉之刺,几番<img src="in/yu.jpg">除之而后快,只是前几次被我们识破了没成功而已。”
⽔昑抬起头,眼中是<img src="in/yu.jpg">知却又怕知的矛盾:“我指的不是这个,是李全,你我⼊宮多时,对宮中的奴才见的多了也看得清了,除了⾝边能信任的几个心腹以外,有哪个奴才不是跟⾼踩低的,李全是宮中的老人了,其中利害关系看得可能比我们还要明,他怎会为了一个素无⼲系的嫔妃而开罪佟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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